秦不悲和陶桑漪已經(jīng)在任玉笙到達(dá)的城市待了三天了,三天里,他們找不到一絲一毫的線索,這些好像都在告訴他們?nèi)斡耋蠜]有來過這里,可是國內(nèi)的信息不會錯,他們甚至動用了所有的分支,竟然…連一個地點(diǎn)都查不到……
…
任玉笙已經(jīng)在這里待了三天了,這幾天邵成仁對她都很好,就像她真的是他帶來的好朋友一樣,她也淺淺的嘗試過向這里的仆人求助過,石沉大海。這也在她的意料之中,畢竟邵成仁敢把她帶到這里,允許她和這些人聊天,就肯定不會讓她通過這些人向外界求救。
她坐在花園制備的亭子里,看著滿面的她喜歡的向日葵陷入沉思。這幾天邵成仁和她聊了很多,二十五歲的邵成仁喜歡上了一個女孩,但是那個女孩有男朋友,所以他什么都沒有做,只是有時候騙自己坦然,可卻往往更沉湎于此。
邵成仁他,重度抑郁癥患者,一個…沒人知道的重度抑郁癥患者,七年來他隱藏的很好,可是有一天,“那天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覺得我活著好像沒什么意義,我以前那點(diǎn)掙扎的活氣已經(jīng)一去不返了,我看著床頭的安眠藥,不受控制的走向它……”
邵成仁醒來的時候沒有看到他思念的父母,他看到一個女孩,他不大記得起這個女孩是誰了,他記得自己有一個深愛的姑娘,應(yīng)該就是她吧,自己怎么會自殺呢,那個女孩看起來很傷心。于是他就和女孩道歉,和她說了好多,他說他會和她在一起,女孩看起來很驚訝,也很驚喜,他都收入眼簾,他努力想女孩的名字,可是記不起來,他說笙,可女孩和他說是梢,是梢蕊……
“笙笙,你在這里啊,我去給你買了馬卡龍,甜甜的,這家很好吃,你會喜歡的?!?p> 邵成仁笑著對任玉笙說,眼角上揚(yáng),一雙桃花眼,殷切的,眼里像是有醉了的皎月。他很開心,他很開心這次他抓住她了。
“你什么時候可以放我走?”
任玉笙對邵成仁說著,她聽了他的故事,她很同情他,可是她不喜歡他,她更不可能在這里一直陪著他。
“吃了這個,我就告訴你”
任玉笙看著邵成仁呆了兩秒,開始埋頭苦吃,兩頰鼓起來,間或抬起眼看看眼前人。
“好了,我吃完啦”
“嗯”
“然后呢,不是要讓我走嗎”
任玉笙有些不妙的感覺。
“我只讓你吃,從來沒說過讓你走啊,這里有什么不適應(yīng)嗎”
邵成仁明知故問著。
“你…,我不見了會有人報警的”
任玉笙最后掙扎了一下。
“沒人會找到你的,你信嗎”
任玉笙沉默,她信,就憑三天都沒有人來找過這個地方,她也有一些底,可她決不能呆在這任他操控的,她要想辦法離開。
…
同一時刻,邵成仁和陶桑漪收到報警之后才拿到的監(jiān)控視頻,一個男人抱著任玉笙進(jìn)了機(jī)場,而那個人是——邵成仁?
蘇南不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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