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玉笙醒來的時候差點嚇?biāo)?,本來就剛中彈,睜開眼就看到昏暗的病房里一雙陰森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她還以為自己沒了,這是鬼嗎……
“笙笙,笙笙!你醒了,我…我對不起,對不起笙笙,我錯了,都怪我沒保護(hù)好你,讓你受傷了,笙笙別離開我好嗎,給你笙笙,你也讓我中一槍,別離開我好嗎!”
邵成仁眼底一片青黑,胡子好幾天沒刮,整個人都消瘦了一圈,頹廢不堪。他剛才說什么?讓我開槍打他,等等,我手里被他塞的是啥?!
…made這是槍啊邵總!
“邵總,水”
任玉笙聽到自己嘶啞的聲音愣了一下,不過隨即反應(yīng)過來,自己應(yīng)該是昏迷了有幾天了。
邵成仁端著調(diào)適溫和的水遞到任玉笙唇邊,看著任玉笙緩緩喝下,心里更加心疼。
“笙笙,你有哪里不舒服嗎”
邵成仁才想起詢問起任玉笙,小心翼翼的說道。
“嗯,還好”
任玉笙說完就聽到病房門開的聲音。一個戴著金絲框眼鏡,眉目溫和的人。
“任小姐,你現(xiàn)在感覺好些了嗎”
醫(yī)生又為任玉笙做了一些檢查就又離開了。
……
最近邵成仁一直貼身照顧任玉笙,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個小時都圍在任玉笙身邊??善泻脦准页D旰献鞯墓就蝗灰退麄児就V购献鳎y免需要他這個老板的地方就多了,他最開始還可以推,但后來竟然越來越過分,這些公司一副要魚死網(wǎng)破的模樣,邵成仁就不得不離開任玉笙一陣子了。此時的他并不清楚,他的這次離開,給任玉笙帶來了什么樣的災(zāi)難。
…
秦不悲和陶桑漪來醫(yī)院看了任玉笙,在這里待了一下午,一旁的保鏢一直向邵成仁報備這邊的情況,也許邵成仁是對任玉笙愧疚,默認(rèn)了他們的拜訪,只是要保鏢一直盯著他們,不允許他們做‘不合適’的事情。這一個下午,陶桑漪一邊哭一邊安慰任玉笙,而秦不悲則是緘默著,看著任玉笙,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任玉笙和他們說這次是意外,叫他們不要擔(dān)心,她囑咐他們好好生活,不要為她做什么,她很好。
最后他們走的時候,任玉笙笑著,笑著和他們說以后不要再來找她了。
……
邵成仁得到任玉笙失蹤的消息的時候,他正在開會,當(dāng)時在座的股東都不明白,為什么他們的大老板會突然震怒,不明白為什么寧愿接受因為不及時出方案而造成的巨大損失也要結(jié)束討論。
…
“盛竺!”
“是的邵總,盛醫(yī)生今天晚上說要給任小姐做檢查,我們就讓他進(jìn)去了,可是都過了快半個小時了他還沒出來,我們覺得不對勁,就進(jìn)去看了看,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任小姐和盛醫(yī)生都不見了”
為首的保鏢說道,那樣子絕對看不出來他已經(jīng)出了一身的冷汗了。
邵成仁壓著怒火看著監(jiān)控里的畫面,他的笙笙被那個醫(yī)生注射了什么藥劑就被帶走了。病房是二樓,那個醫(yī)生應(yīng)該是在一樓準(zhǔn)備了氣墊,竟然抱著笙笙跳下去了。
好啊!敢來綁他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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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南不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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