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剛剛的戰(zhàn)斗很復雜,但實際上最多也就是一分鐘,以西風騎士團的素質(zhì),不會那么快過來。
門口有風神巴巴托斯在,不能走,騎士團會在城內(nèi)搜尋,只能去城外。
女士給過他一個城外愚人眾的據(jù)點,讓他帶著天空之琴過去。
女士那邊會卸磨殺驢么,可能性不大,而且只要女士不在,他就有逃脫的把握,所以姜然沿著先前探查好的路線,向城外進發(fā)。
在姜然沿著隱蔽小路離開的時候,騎士團的人才姍姍來遲,這時候的他們,卻剛好與主角碰了個正著。
但熒在風神巴巴托斯的幫助下,順利逃脫了追捕。
騎士團的人也看不清她的臉,只知道有一頭金發(fā),就這樣,劇情好像又回到了原本軌道上。
姜然走到在城外的愚人眾據(jù)點里,把天空之琴交給了領頭的雷熒術士。
她們立即離開,前往隱蔽地點,將天空之琴隱藏了起來。
在將天空之琴這個燙手山芋交了出去之后,姜然也松了一口氣。
天空之琴不能收到存儲空間內(nèi),只能帶著它隱形,壓力不是一般的大。
接下來的事情就與姜然無關了,他從存儲空間內(nèi)拿出一個帳篷,打算在野外露營。
他不信任據(jù)點里的愚人眾,也不信任城內(nèi)的愚人眾。
天空之琴偷竊事件不像原本那么簡單,這次可是有騎士團成員被殺。
可不是什么小事,愚人眾中的蠢貨不少,被套話出賣他也是有可能的。
女士會不會出手幫助還未知,博士派系的人,這只是個謊言。
姜然和女士彼此都懂得,只不過女士是感到一點興趣,想看看姜然能做到什么程度而已。
把性命交付在別人手里,姜然沒那么天真,所以他在遠離蒙德城的墜星山谷里露營。
先等待一晚上,看看蒙德城那邊是什么情況。
他不能直接去雪山,在原身的記憶中,駐守在雪山的愚人眾先遣隊是一個類軍隊化管理的隊伍。
在沒有執(zhí)行官的手令下,他很難通過審核,進到毒龍心臟附近。
他先前答應女士的任務,和幫女士滅口也就是為了這個憑證,接下來就看看女士的態(tài)度了,不行就只能殺上雪山。
另外一邊,蒙德城內(nèi)因為天空之琴的失竊而動蕩,作為外來者的愚人眾自然被列為第一懷疑對象。
不過愚人眾內(nèi)沒有金發(fā),加上還擁有外交豁免權,騎士團也暫時對他們沒什么辦法,只能封鎖城內(nèi)的交通,不讓人離開。
蒙德城內(nèi)徹夜都在搜查,琴團長、安柏、麗莎、熒、暗處的迪盧克,甚至摸魚的凱亞都在認真搜尋。
還真讓他們找到了其中一個契約者。
契約者很快就出賣了愚人眾,但他們一開始就是編外人員,連身份都沒有。
騎士團并未能拿愚人眾怎么辦,只是包圍在歌德酒店的人手越來越多而已。
另外一邊,在教堂內(nèi)作惡的四名契約者,一個已經(jīng)被騎士團抓捕,一個逃出城外。
而另外兩位,正在女士的房間內(nèi),被綁著,看樣子是挨了一頓毒打。
“女士,我們只是想幫助愚人眾獲取天空之琴而已?!?p> 契約者話音未落,他的身體就被凍結(jié),直接死亡,讓旁邊的另外一名契約者身體開始顫抖。
“誰允許你們直呼我名號的?!?p> “說吧,我在聽?!?p> 輕松抹殺了契約者的女士,坐在椅子上,把玩著手中的棋具,晶瑩剔透,在燈光的照耀下,美輪美奐。
另外一個契約者沒有那么好心情欣賞這個,只見他語氣中帶著顫抖,說出了鐘樓的事情。
但是被消音,在女士耳中,他只是說了一堆嗶聲,從口型也看不出說的什么。
契約者說完,瞳孔里滿是驚恐,只見他咬著牙,眼球向上泛白,雙臂使勁掙扎,被勒出一道道傷痕,一幅在忍耐強烈痛苦的樣子。
女士瞬間消失在座椅位置,來到了契約者身前,此時的契約者已經(jīng)沒了生命體征。
她眉頭緊鎖,契約者嘴內(nèi)沒有毒囊,她的親信檢查過的,
這種死亡方式,沒有傷痕,沒有中毒,像是被詛咒那樣,直接失去了靈魂。
有人在挑撥離間,看來是有些人覺得愚人眾的手伸太長了。
女士腦海里閃過一些組織,璃月七星、稻妻天守眾、須彌教令院、楓丹廷、納塔原始教。
愚人眾的人遍布提瓦特大陸,這也讓女士一時想不出到底是誰出手,但論詛咒的話,須彌是第一,納塔是第二。
只能說女士不了解這個世界之外的東西,這樣很正常。
契約者是因為說出鐘樓相關的事情被滅口,這與提瓦特大陸的任何勢力都沒有關系。
現(xiàn)在,在女士心里也不是追查幕后黑手的時候。
首要是應付好圍著酒店外的騎士團,女士推開房門,讓愚人眾成員把兩具尸體拉出去,她有用。
先前來匯報騎士團交涉成果的外交官也在,女士向她提問:“是誰帶那群人進來的?!?p> “是盧克,被那群人搭訕之后,給了他們一個編外人員的身份。”
“那個守門的?殺了。”
“遵命,大人?!?p> 女士走出了酒店大門,與在外圍監(jiān)視的琴團長對上了眼,琴慢慢走出了騎士團隊伍,兩個騎士在后面跟著她。
女士這邊也一樣,由兩個愚人眾負責拉尸體過來,雙方靠近了,女士率先開口。
“交代,那四個不是我的人?!迸窟€是一如既往的態(tài)度,高高在上。
愚人眾的外交很高傲,女士更是如此。
要是在她面前的是蒙德的前任團長,她會尊敬一點,但琴這個代理團長顯然做不到。
“兩具尸體,算什么交代!”琴背后狂風涌動,青色的元素能量環(huán)繞在她背后。
她是代理團長沒錯,但也是蒙德四風守護之一的南風之獅。
琴的元素強度倒是讓女士刮目相看,沒想到蒙德還有這么強大的人。
但她代表的是愚人眾的臉面,也沒有退縮,調(diào)動起冰元素。
氣氛逐漸進到劍拔弩張的階段,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男子走到了愚人眾這邊,觀察起他們帶來的尸體。
“果然和那個人的死狀一模一樣?!?p> “阿貝多先生,你怎么在這里。”
阿貝多,女士聽到這個名字就想到了相關的資料,西風騎士團的首席煉金術師。
只是一個人,讓蒙德的煉金術水平達到七國第二,科研型人才。
“只是有點好奇,這種抽取靈魂的術式,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他眼中滿是好奇,他研究了十幾年的生命煉金課題,但這種現(xiàn)象他從來沒有看見過,此時,他身上充斥著科學家強烈無比的求知欲。
阿貝多的到來,讓氣氛變的有些奇怪,打也不是,收手又弱了氣勢。
“咳咳咳,阿貝多先生,那你有什么高見?”
女士先開了口,她很好奇這位煉金術師能研究出來什么,要是有幕后黑手的線索就更好的。
“我從來沒有看見過那么干凈的尸體,一般人死后,體內(nèi)會留存微量的靈魂碎屑,量非常少,這代表這個人的靈魂是在體內(nèi)死亡的,慢慢消逝,才會有碎屑存在。”
“而這具尸體和騎士團內(nèi)的那具,體內(nèi)都非常干凈,沒有一絲的靈魂碎屑,就像是靈魂被抽取一樣?!?p> “那有術式可以將靈魂抽取出來么?”
琴此時也搭上話,她感覺到事情沒有那么簡單。
本來她就不太想與愚人眾開戰(zhàn),這是在城內(nèi),雖然人群疏散了不少,但還是很容易出事。
“沒有,我做不到,更或者說提瓦特大陸沒有人做得到,除了神明之外?!?p> 琴想不到誰會是幕后黑手,但女士有個猜想,天理,至冬國一直試圖對抗的規(guī)則。
“尸體,我能帶回去么?”
阿貝多已經(jīng)按捺不住好奇,想盡快回到研究室,琴和女士兩人也反應回來,對視著彼此。
“收隊。”
琴身后的騎士團成員有些不甘,但在琴的第二聲令下,還是緩緩后退。
“我會注視著你們,不要想在蒙德城肆意妄為。”
“隨意你們?!迸枯p笑一聲,轉(zhuǎn)身離去。
“對了,聽說鷹翔海灘的風景不錯,去救你們的龍吧,琴團長?!?p> 女士說出了隱藏天空之琴的地點,她本來就不打算一直保存這個東西,那個據(jù)點里大部分都是別人派系的人。
以此向騎士團示好,她雖然強勢,但貿(mào)然與蒙德敵對,對彼此都沒有好處。
只會耽誤獲取神之心的時間,至冬國的目的一直是神之心,為此不惜一切代價。
而且騎士團能拿回天空之琴,她也能讓愚人眾里沒那么多蠢貨,算是雙贏。
而在此時,事件告一段落,愚人眾看似洗脫了嫌疑,但他們接下來在蒙德的情況就沒那么好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