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神秘女子
吃過了晚飯,陸星夭和林宇致外出散步。陸星夭想去湖邊走走,林宇致表示同意,兩人往湖邊走。湖對面是一簇一簇的矮灌木叢,陸星夭挺好奇對面到底是些什么植物?
“對面是什么樹呢?怎么和這邊完全不一樣?”
“對面好像紅泥地,還有很多大石頭,土質(zhì)和對岸不一樣,樹木也矮矮的。生長在一些雜七雜八的灌木,我也只過去一兩次,沒有細看,等天亮咱倆過去好好瞧瞧!”
“你看樹叢里是不是有個人影?”
“不能吧!這附近壓根沒有村莊,而且是離王府的地界,誰會大半夜跑過來?這個季節(jié)也沒有果子或者蘑菇之類的。”
“你往我手指著的方向看,仔細看!”
“還真是!而且好像是個女子。不會貞子吧?”
“有可能哦!看有個女人從湖底鉆出來了!頭發(fā)濕淋淋地眼眶紅紅的,一蹦一蹦過來了!”
林宇致假裝被陸星夭嚇到,直往陸星夭身邊擠,捂著眼睛不敢看湖面。
“湖面什么也沒有開玩笑的。不過剛才的女子不見了!剛才你是不是聽到有人‘啊’的一聲?”
“好像是!”
“對面沒有深坑之類的吧?”
“這個說不準,對面有很多大石頭,有可能有采石留下的大坑?!?p> “咱們過去瞧瞧唄!剛才你不是提著一個燈籠出來嗎?現(xiàn)在派上用場了!說不定是個絕色美人!”
“哪個絕色女子大晚上會在樹林里蹦跶?我看八成是男子。”
“過去一看便知,走起!可是·····往哪邊走呢?”
“跟著我,放心大膽地走?!?p> 林宇致自告奮勇地走在前面,手里提著燈籠,很歡快,全然忘記了王爺?shù)纳矸荩兓亓肆钟钪隆,F(xiàn)在兩人看起來就像是一對普通的戀人,正在以自己的方式約會。
兩人沿著湖往前走了一段路,前面有一塊高地,像一個堤壩一樣。走近發(fā)現(xiàn)其實是許多大石頭,大石頭半截淹在水里,半截露在外面。陸星夭和林宇致踩著石頭到了湖對岸,在灌木從和大石頭群里找,兩人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人,都懷疑是不是剛才看花眼了。
陸星夭累得不得了,坐在石頭上休息,抬手一看發(fā)現(xiàn)自己手上有血,仔細看自己的手,不是自己的血。林宇致提燈籠過來看,發(fā)現(xiàn)石頭上有一灘血跡。于是兩人展開分析,從物理學(xué)分析到刑偵學(xué),兩人都覺得自己的分析是對的,展開一番辯論,最后口干舌燥,才決定按照各自的思路找一遍。
最后在一塊大石頭后面找到了一個人,梳著雙環(huán)髻,穿果綠衫配荷粉色裙子,腳上穿著一雙灰色緞子繡鞋。陸星夭露出了勝利的笑容,剛才打賭,陸星夭說是女子?,F(xiàn)在證實確實是一個女子!
“什么人家的女子,會大晚上出現(xiàn)這荒郊野地呢?星夭姐姐要不要賭一把?猜猜這女子的身份?!?p> “來??!你以為我不會輸給你!”
陸星夭借著自己也是女人的便利,把那女子周身檢查了一遍,從頭到腳不落一處。
“說說你的看法吧!林sir!”
“這不是一個丫鬟!應(yīng)該某個大戶人家的千金,而且不是松州人士?!?p> “不錯!一個丫頭穿了一雙做工精致的緞子鞋和一套不合適的衣服,很古怪!而且她手很細膩,不是干粗活的。但是手上有繭,從繭的位置上看,她經(jīng)常寫字或者作畫。她腳上全是血泡,說明她平時很少走路。
所以我得出的結(jié)論是:她不是丫鬟!其他的我無法確定。你怎么知道她是千金小姐而不是小妾?而且確定她不是松州人?!?p> “她的發(fā)髻是未婚女子梳的。她鞋的款式和花紋都不是松州女子的款式,她的耳環(huán)也是一樣?!?p> “厲害呀!你都快成婦女之友了!”
“之前有一個案子牽扯了一些這樣的東西,楊勝春說的?!?p> “她傷得不重,昏迷是因為低血糖。當然也有可能還有別的什么毛病,不過需要進一步檢查才能發(fā)現(xiàn)。趕快把她送到醫(yī)館去找管大夫看看吧!昨天的梨汁還有吧?先給她灌一碗下去?!?p> 兩人把女子搬到小木屋,琩白駕著馬車,陸星夭和林宇致一起把女子送到紅葉鎮(zhèn)醫(yī)館。陸星夭去叫門,金盞開的店門,看到陸星夭站在門外,驚得金盞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別慌!去把管大夫叫起來,有人需要看診?!?p> 金盞慌慌張張跑進后院去叫管大夫,然后去燒水泡茶。管大夫穿了衣服出來,看到陸星夭身后站著兩個男子,陸星夭才想起來,管大夫和林宇致、琩白是第一次見面。介紹到:
“這位是離王府的侍衛(wèi)統(tǒng)領(lǐng)琩白,旁邊的這位是離王?!?p> 管大夫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行禮問安。
“快起來!現(xiàn)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有人需要看診。先治病,其他的往后再說。”
管大夫見陸星夭和離王都穿著便裝,也就不在多問,趕緊過去給女子做檢查。開方子抓藥讓金盞拿到后廚去煎,然后過來向陸星夭和離王稟報情況。
“稟離王殿下,路掌柜,姑娘無大礙,只有腦門上碰傷了一點?;杳允且驗閯诶圻^度又未進水米造成的。休息一下,吃點東西,過幾天就恢復(fù)如初了!”
“那就好!那就有勞你二位照看一下。我回去了!”
陸星夭、林宇致、琩白一起回了惜卉閣。管大夫金盞送三人出門走遠后,才進屋關(guān)門。
“路掌柜怎么和王爺一起出現(xiàn)呢?”
“這有什么奇怪的!路掌柜是離王的妍夫人,和王爺一起出現(xiàn)多正常??!我白天聽浮香和綺香說,路掌柜和離王這幾天帶人進山去采野菜呢!”
“這離王和壽王當真是有天壤之別呢!壽王砍人頭跟切白菜一樣,城內(nèi)遍地是尸首。離王半夜親自駕車送不相干的女子來就診,態(tài)度親和,沒有半點架子。人也儀表堂堂,氣質(zhì)不凡,可惜了!”
“這消說啊!你看這紅葉鎮(zhèn)的大街上,一片祥和,咱們來這里那么久了,那日見過地痞流氓和打秋風(fēng)的官差?”
“這松州恐怕是百越國的最后一片凈土!離王是百越國的希望??!”
“真是越發(fā)地胡說了!離王再好,到底只是王爺。還不是得聽萬歲爺和太后的。胳膊怎么擰得過大腿?”
管大夫笑而不語!
走進房里點亮了油燈,拿出一本書來讀。金盞熬了藥給那女子灌下去,包扎好了頭上的傷口,又去拿了藥粉給她腳上也抹一抹。然后拿了毯子睡在姑娘旁邊的椅子上,以防這姑娘半夜醒過來無人照看。
陸星夭、林宇致、琩白到了惜卉閣,各自洗簌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