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帶入屋內(nèi)
洛言時倏然抓住江知語的手腕。
“?。俊苯Z假裝疑惑不解:“我應(yīng)該知道些什么嗎?”
洛言時眸色深深。
他認錯人了?
洛言時覺得可能并不對,就算之前和姐姐相見的最后一次記憶是在幾年前,即便他被一些外來阻力模糊了對姐姐的印象,但那種感覺卻是讓洛言時確定錯不了的。
難道這個時間的姐姐,還沒有后來的記憶?
在洛言時的印象中,“姐姐”的存在更多的存在于可碰和不可碰的界限之中,她好像身處在這個世界,卻不在這個世界。
視線看著江知語,微抿了薄唇。
一如既往的白衣,出塵不似凡間人。
相貌也是清麗驚絕,十分的好看。
能帶給他更深的印象的也只有這樣的她。
可是,她究竟有沒有記憶?
“算了?!甭逖詴r也不繼續(xù)執(zhí)著,倏然間放棄,“可能真的是認錯人了吧?!?p> 認錯人?
洛言時明面這么說,心底卻是輕笑,他敢肯定絕對沒有認錯人。
至于為什么會這般輕而易舉放過她,不過是暫時的而已。
……
江知語偏頭看他,隨后淡然一笑:“如果皇上沒有別的事情,那么我就先溜了,畢竟我還有任務(wù)要忙?!?p> 洛言時平靜的看她:“你走吧?!?p> 看洛言時這情況差不多是好起來了,江知語心底也大概有了底,不過一想到不久前自己做出的舉動,江知語心底也是心亂如麻,迫不及待的想要離開這里,洛言時或許沒有什么察覺,但她本人可是十分清醒的,留下來只是更加的躁得慌。
還不如早點離開這里。
江知語走的迅速。
洛言時靜靜的看著她離開的背影,眸子中染上了漆黑宛若濃墨的色彩,深邃復雜。
倏然洛言時原本看起來正逐漸好轉(zhuǎn)的身體在這一瞬間有開始衰敗了起來,疑似故態(tài)萌發(fā),伴隨著幾聲嗆咳,洛言時緊皺起眉頭,身體因為自己情緒的起伏而又歸來的負擔再次歸來。
原本之前黎清琉下的毒不會這么早就開始發(fā)作,只是原本洛言時身上就具有兩種不一樣的毒素,一種如同先前的老者醫(yī)師所給他的壓制自己力量讓自己看起來宛若普通人的毒,另一種,除了他和老者醫(yī)師根本無人清楚。
是某個人因為需要一個好掌控的傀儡皇帝,從而對他下的控制蠱毒。原本他認為那蠱毒只是一個虛假的幌子而已,因為從被下毒至今,那毒從未發(fā)作過。
現(xiàn)在好巧不巧的出現(xiàn),差點打亂他原本的計劃。
洛言時手死死的抓著床沿,骨節(jié)泛起了白,只聞細微的“咔嚓”聲響,床沿竟是裂出了凌亂的痕跡,卻未完全裂開。
眉心緊皺。
轟隆一陣聲響傳了出去。
原本離開不遠的江知語也聽到了這動靜,停下了腳步。
是洛言時所在屋子發(fā)出的動靜。
這又是怎么了?
“還是在發(fā)什么瘋?”
直覺告訴江知語可能不是,而是洛言時還有什么問題。
“如果又一次毒發(fā)……不對,我給的那點丹藥雖然不能完全解決掉他的毒,但緩解一段時間也是沒有問題的,現(xiàn)在究竟是怎么了?”
江知語想著,快步的又跑了回去。
還是得再次回去瞧瞧才行。
等到了門口,江知語推開門,就看見屋內(nèi)床架竟然被損壞,有一部分竟然斷裂傾斜,床邊的洛言時有一半身軀置于床上,但半個身軀卻是快要落在地上,頭垂落,蒼白的手無力的落于邊上置空。
怔愣看著再次陷入昏迷的她,江知語趕緊過去將洛言時安置好,讓對方不以這樣難受的姿勢躺著。
可隨著江知語一動,之前聽到的動靜竟然在此出現(xiàn)了。
顧不上什么,江知語趕緊背上洛言時離開這件屋子,“真不該留下病號一個人在這里,真的是太危險了?!?p> 話是這么說江知語帶著洛言時趕緊往定安府內(nèi)可以安置人的地方帶去,不過現(xiàn)在定安府沒有太多的人,屋子也有很多并沒有收拾的可以讓人居住。
想了想,最后江知語還是將洛言時帶入了自己的房間,安置在自己睡覺的地方。
“哎,如果不是顧及到現(xiàn)在的情況,還真沒辦法只能帶到我的房間來”江知語扶額,無奈道。
總不可能將病患就這樣丟在冰冷的地上,任由對方自生自滅吧。
不過將洛言時帶到這里來,江知語又陷入了一個難題,她在定安府上的動靜原本布置在定安府上的人恐怕察覺到了。
現(xiàn)在的主要問題是,身為女兒身的她該如何向自己的下屬解釋。
如果不解釋,下屬恐怕會認為她是什么來歷不明的不懷好意的人。
一如江知語所料,在她進入屋子沒有多久,自己的門外便傳來了動靜。
江知語輕嘆了一聲,看了一圈自己完全按照自己的喜好裝飾的屋子,如果自己不做出些什么舉動的話,一直待在這里只會被駐守在定安府的人闖進來,帶來一些沒有必要的麻煩。
最后江知語果斷走出了屋子,迎面孑然一身望向來者。
定安府的人的確不是很多,除非有必要,一般留下來守護定安府安全的也不過二十多人,而且“春雪”十二中人也會留下幾個。
人少可不代表就保護不了定安府,相反,他們的實力值得讓人肯定,也是經(jīng)過重重選拔和考驗留下來的精英。
看著自己的屋子被駐守在定安府的人半包圍了起來,為首的四月神情冷凝,朝著她厲聲呵道:“來著何人!”
現(xiàn)在的四月不像平日里和自己相處是那副知進退明得失,溫柔又將各種事情管理得好好的樣子,相反,看向她的神情十分的冷漠,甚至帶著敵意,氣勢凌人。
現(xiàn)在的四月并不清楚江知語的身份。
不過在她說完話后,看到江知語的相貌也是怔愣一番,低不可聞的自言自語的呢喃了一句:“怎么會和主子有些相似?”
倒也不算是完全的相似,只是這讓四月她還是感覺到這來歷不明的白衣女子應(yīng)該和主子有什么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