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話 好像…沒有了(修改版)
當(dāng)渾身濕透的白守回到家,關(guān)上房門后;很快,一道黑色的影子躥了出來。
“球球!”
看到躥出來的身影,白守咧咧嘴,露出一抹笑容;他緩緩地蹲下身,摸了摸它的腦袋。
球球是一只斷尾八哥犬,它的毛發(fā)呈淡金色,摸起來非常柔順,還有十分結(jié)實的肉感,別看它個頭不小,體重卻已經(jīng)達(dá)到了11公斤,嚴(yán)重超標(biāo)成年犬的門檻。
球球舔了舔舌頭,似乎很是享受白守的撫摸;片刻后,它跑向門前,撓了幾下門。
“球球,外面下著雨呢,今天就不出去撒歡了?!卑资匾话褜⑺饋恚叩娇蛷d的狗窩前,將它放了進(jìn)去:“等明天轉(zhuǎn)晴了,再帶你出去,乖乖聽話。”
球球哼嗚一聲,臉上流露出一絲沮喪,它乖巧地趴在自己的小別墅里,沒有發(fā)出叫聲以表抗議。
白守走到臥室拿了一套換洗衣服,來到衛(wèi)生間打開浴霸燈光瞬間照亮整個房間,他順手關(guān)上門。
水聲嘩啦啦的響起,蒸汽順著抽煙機(jī)飄去管道;伴隨著水聲停止,白守吹干頭發(fā)從里面走出來。
他來到廚房切了些姜絲,打開氣灶準(zhǔn)備熬著姜湯;春雨不同于其他時節(jié),如果不在意的話,很容易感冒發(fā)燒,喝些姜湯去去寒意最好不過了。
“唔……活過來了!”
加少許砂糖的一碗姜湯入肚后,白守感覺渾身暖和和的,因為淋雨帶來的寒意,在這一刻也消除了大半。
白守坐在沙發(fā)上,懷里抱著球球,打開電視播放著最新上映的電影。
窗外豆子大小的急雨似箭,其聲如珠落玉盤格外清脆。
當(dāng)感到腹中略顯饑餓時,白守將球球放在一旁,起身走進(jìn)廚房;系上圍裙煮上米飯,手持菜刀,一陣切菜響起。
打開排風(fēng)點燃?xì)庠睿笫殖皱?,右手握勺,鍋干起油,放入少許辣椒與麻椒,待香味飄出,放入切好的五花肉,不斷翻炒直到肉色金黃。
倒入少許辣香醬,勾上適量的郫縣豆瓣與味精,放入切好的蒜苗,繼續(xù)翻炒直至蒜苗與五花肉呈色均勻;再將鍋中菜品再倒入盤中,一份家庭版的輕微麻辣回鍋肉出爐。
“還不錯!”
白守嗅了嗅回鍋肉的香味,再看了一眼色澤頗為滿意;清洗鍋底燒干,倒入豆油起熱,將切好的豆腐丁中加入一枚雞蛋慢慢攪拌均勻。
油溫?zé)裏岬谷霐嚢杈鶆虻亩垢?,輕輕翻炒避免豆腐碎掉,待豆腐丁呈四面焦黃;放入泡椒段與豬肉沫,適量的精鹽、味精、黃豆醬、蠔油汁以及兩勺清水;當(dāng)豆腐吸收湯汁,直至粘稠或少量湯汁,再倒入盤中撒上香蔥。
一盤微辣可口的泡椒豆腐丁就這樣做好了。
緊接著,白守再次洗清鍋底,放入清水加適量干紫菜,加入精鹽、味精、雞精,待水開后倒入淀粉水,直至粘稠后,再倒入攪拌均勻的雞蛋,打成漂亮的蛋花。
端鍋倒入碗中,爬上香蔥,點上香油,紫菜蛋花湯呈現(xiàn)在眼前。
“再做個湯,兩菜一湯,齊活了!”
看著眼前的三份菜品,白守聞著淡淡的清香,他頗為滿意。
“汪汪!”
這時,廚房外傳來球球的叫聲,平日里很少叫喚的它,出奇地扒著門,一陣陣的叫著。
“咋了球球?”
疑惑間,白守走出廚房來到走廊處,看著小家伙急切地扒著門,他就覺得有什么事情發(fā)生。
透過貓眼向外掃了幾眼,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可疑的東西后,白守慢慢地打開房門,探出頭正巧與抬起頭的少女目光對上,她眼中閃過一絲敵意。
“……”
這不是他之前救的那個少女嗎?
她怎么會在這里?
難道是隔壁家的親戚?
就在白守疑惑間,球球跑了出去,并躥到了少女的懷里。
“球球,快回來!”
見狀,白守連忙呼喊,可那小家伙仿佛沒聽見似的,反而舔了舔少女的臉頰,惹得少女露出一展笑顏。
“汪汪!”
球球歡騰地叫了兩聲,似乎是在邀請少女來家中用餐,那姿態(tài)不要太討好。
“……”
緊接著,白守就看到球球投向自己的眼神撇了一下,一頭扎進(jìn)少女的峰巒下,典型就一見色忘主的貨。
“你是隔壁鄰居家的親戚嗎?他們家好像出去旅游了,要過一段時間才回來呢,你有他家的房門鑰匙嗎?還是說你忘記帶鑰匙了?”
白守露出自我感覺和善的微笑,他在圍裙上抹了抹沾上油漬的雙手,熱心地問道。
“……”
少女身上濕漉漉的,但她卻給人一種鮮有的仙靈氣息,眉眼間透漏著一絲靈氣,且不說再搭配這一身的裝扮。
“夫君?!辈恢朗乔蚯蛱舳旱木壒剩€是感受到吳起的善意,少女最終還是開了口。
“夫君?”
白守愣了下,這是什么稱呼?難道是漢服文化圈子里對男朋友的專業(yè)術(shù)語不成?
看樣子,這少女中毒不淺吶!
白守順著她的稱呼,猜測道:“原來你是隔壁鄰居的女朋友啊!”
少女抱著球球,一對柳眉微微蹙起,她搖了搖頭:“你…身上有…夫君姐姐的氣味。”
男朋友是個啥?
她不懂,但也不敢問,夫君姐姐說了,要假裝什么都懂!
眼前這個身上有夫君姐姐氣味的男人,一定是和夫君姐姐有關(guān)系,或許他知道夫君姐姐的下落。
“???”
什么玩意?
這年頭女孩子還有叫夫君的?
這到底是多不會起名才叫這個個名字?。?p> 不對,我身上怎么會有女孩子的氣味呢?
我自己怎么聞不出來?
白守楞了下神,旋即,他一邊解釋一邊反問道:“我的朋友里沒有叫夫君的女孩,你是不是認(rèn)錯人了?”
“你身上的氣味,就是夫君姐姐的,這絕對不會錯!我是嗅著夫君姐姐的氣味,才找到這里的。”少女一臉的認(rèn)真。
“……”
你……
是屬狗的嗎?
還嗅著氣味找過來?
白守一時之間忍不住在心里吐糟道。
白守深吸了口氣,但少女流露出來的神情,不像是在拿他尋開心的樣子:“那現(xiàn)在我身上還有你夫君姐姐的氣味嗎?”
少女眨了眨眸子,她向著白守靠近幾步,在他身上嗅了幾下。
“好像……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