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不到兩分鐘,幾個保鏢橫七豎八的躺在了地上,這回他們的配置更改了,每個人的頭上都被抽的跟釋迦牟尼差不多,一腦袋的包不說,而且每個人的關節(jié)都被葉晨犯壞給卸了下來。
葉晨從懷里掏出了電話,給江浩坤撥了過去,說道:
“江浩坤,派人給你找來的這些貨收拾下殘局。”
江浩坤接到電話整個人都有點懵,怎么會是他給自己打來電話,不是應該是帶隊去的頭目來給自己打電話,通知自己已經(jīng)搞定嗎?
他急忙穿上外套,帶了幾個手下趕到了現(xiàn)場,好家伙,一片狼藉,遍地都是痛苦的嚎叫聲,看著他們的傷勢,江浩坤都是一陣的牙疼,幾乎所有人都被抽的成了豬頭,所有人的胳膊都已經(jīng)抬不起來了,扭曲著耷拉在地上。
陸遠真的沒騙自己,他對自己還算是手下留情了??申P鍵是每次自己都現(xiàn)了大眼,第一次在甘靜的生日宴上,自己險些被他給玩壞了,直到現(xiàn)在想起來,江浩坤還忍不住作嘔反胃。
第二次是在甘靜家樓下,被這家伙給當成了沙包,一頓捶吧不說,還挨了兩巴掌外加一口令人作嘔的老痰,那套價值不菲的西裝直接讓自己給送進了垃圾箱。
想自己也是上市公司的老總,不論是實力還是背景都不是他可以望其項背的,卻總是被他給耍的不要不要的,還牽連到了自己的妹妹,實在是毀人設啊。
讓手下的人帶著這些殘兵敗將去醫(yī)院診治,江浩坤驅(qū)車回了家,第一時間把江萊給堵在了屋里,關于她和陸遠的事必須告一段落。
“萊萊,你作我可以不管你,你任性也隨你,畢竟我有這個實力去給你擦屁股。但是別去招惹陸遠,這是我對你的警告,這個男人很危險,他不是以前和你在一起的那些小白臉,你會吃大虧的?!苯评ふf道。
“收起你那偽善的嘴臉吧,江浩坤,這個人以前是甘靜的男朋友吧,被你撬了女朋友的就是他吧,他比你活的真多了,最起碼不會像你這么虛偽,實話告訴你,是老娘在倒貼他,甚至都把自己交給他了,可他壓根看不上我,發(fā)生了關系還給我兩千塊錢。哈哈哈哈?!苯R像是個神經(jīng)病一樣笑了起來。
江浩坤感覺自己都要瘋了,自己怎么就理解不了身邊人的行為動機呢。
先說江萊,長的如花似玉的,找個什么樣的男人找不到,犯得著去倒貼一個快要四十歲的中年油膩男嗎?那就是個無賴啊,憑你的道行只配喝他的洗腳水。
還有陸遠,在自己的家里和自己的妹妹發(fā)生了關系,臨走還扔下兩千塊錢,你特么太欺負人了吧,你是說我妹妹是雞嗎?我們江家還缺你那仨瓜倆棗?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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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打架活動開身形的葉晨,開始跑了起來,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恢復性訓練,陸遠這副亞健康的身體被他調(diào)理的差不多了,他調(diào)整著呼吸的節(jié)奏,奔跑在無人的街道,沒多大一會,進入了市區(qū),這才放緩了腳步,給自己叫了輛出租車,然后回到了家中。
到家的時候,老太太已經(jīng)睡下了,葉晨看到了餐桌上給他留的餃子,心中溫暖的同時,也是一陣的無奈,真尼瑪矯情,連吃個韭菜都會受不了,也是醉了。
給葉晨留門的彭佳禾看到他進了屋,板著臉問道:
“又跑到哪兒去浪了?”
“嗨,你不說還好,一說我就無語,還記得被我KO了的那個妞吧,今天找上門來了,跟個狗皮膏藥似的,正好被你奶奶看見,要讓她進屋吃餃子,我能給她放進來嗎?我故意整了她一下,讓她摔了個大馬趴,鼻梁卡破了,需要去醫(yī)院包扎,我就帶她去了,正好你奶奶包的韭菜餡餃子,我又對韭菜過敏,也就躲開了。”葉晨回道。
彭佳禾聽的直樂,說道:
“你怎么那么壞啊,那可是個女的,你再給人破了相,太缺德了你?!?p> “怎么說話呢,分不清里外拐了是吧?本來還看你最近挺乖的,尋思著給你漲點零花錢呢,看來我可以省下了。”葉晨憊懶的靠在了沙發(fā)上。
彭佳禾聽到漲零花錢眼睛都亮了,立馬化身成按摩小妹,來到了葉晨的身后,給他的肩膀一陣掐揉。
“用點力,我吃勁兒?!比~晨閉著眼享受著。
“好勒?!迸砑押藤u力的繼續(xù)按著,按了一會又聽葉晨說道:
“哎呀,腿酸了,為了賺錢養(yǎng)你好辛苦啊?!?p> 佳禾立刻狗腿的過來給葉晨捶腿,還說道:
“您覺得服務怎么樣,給個好評唄!”
“看你這么有誠意的份上,五星好評吧,給,這是你這個月的零花錢,別光顧著買零食,都是大姑娘了,去天貓給自己買兩件好看的換季衣服?!闭f著葉晨數(shù)了一千塊錢遞了過去。
彭佳禾接過錢的時候有點羞赧,說道:
“你賺的也不多,還要給家用花錢,要不你拿回去點吧。”
“虛不虛啊,心里都樂到不行了吧,裝什么啊,給你就收起來,我說過了,你的任務就是看好你奶奶,沒事的時候多陪陪她,現(xiàn)在她就剩下你這么一個親人了,賺錢有我呢,不用你操心!”葉晨回道。
佳禾看著仰在沙發(fā)上閉目養(yǎng)神的葉晨,心底感覺到一陣溫暖,現(xiàn)在的她有點害怕,時間一天天的過去,自己馬上就要十八了,到時候他是不是就不要自己了,就會走了。
葉晨閉了會眼,聽不到一點聲音,疑惑的睜開一看,彭佳禾在那里坐著愣神。
“怎么了,這么晚了發(fā)什么呆呢?”葉晨問道。
“我還有一年就十八了,到時候你是不是不要我了?”彭佳禾問道。
“這種事的決定權在你不在我,你到了十八歲,我的監(jiān)護權也就到期了,到時候你如果嫌我煩了,那我就自己找個沒人的地方呆著,不去惹人煩,不嫌我煩的話,咱們就還是住在一起啊?!比~晨語氣誠懇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