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行日志 我曾經(jīng)活過
?。ū竟适掳凑誗team游戲潛淵癥編寫,如有侵權,我會刪除)
《航行日志》
························引言··························
這里是海下五千米,也可能更深,誰知道船沉后落到了哪里呢,深邃幽暗,飄著異星魚類糞便和藻類的海底,海床上長著奇奇怪怪的植物群,紅的,綠的,黃的,有的呈灌木狀,有的像捕蠅草一樣呈壺狀,還在蠕動著……
親愛的木衛(wèi)二的救援人員啊,請你們看到這個后,打掃好我和船員的遺體,盡可能找全我的頭身體胳膊腿,把我拼湊齊吧,然后送回我們家人那里,當然如果我已經(jīng)被藻類吞噬或者被該死的爬行者和迅猛龍吃干凈了就算了,謝謝
我現(xiàn)在要寫下來發(fā)生的事情,我死定了,只想打發(fā)一下這段要將氧氣瓶全部耗盡的時間,如果不耗盡氧氣就淹死在這里,那太虧了,且聽我娓娓道來吧
·····················正片開始····················
我從壓載艙(潛水艇吸水排水好讓潛艇上浮下沉的艙室)醒來,前額很疼,后頸有一種緊張感,好像挫傷了,可能我是撞到墻上暈過去的,然后掉到壓載艙了。
我想我沒有在壓載艙淹死應該是因為船下沉,為了讓潛艇上浮并排出從缺口漏進來的水,壓載艙全力排水,所以我才沒在失去意識的這段時間淹死在壓載艙。
話說回來其他人呢,其他人可能沒我這么好運,如果我不想就這么死在這該死的海底,我就得找到他們,或者找到潛水服、足夠的氧氣瓶以及槍,然后從海底五千米游回海平面下兩千米的前哨站,目前從這地板墻壁上外星藻類的生長程度來看,這艘潛艇已經(jīng)不可能再發(fā)動起來了,我以前見過這種墻壁和地板。
我在這艘船干了很久替補,之后來了許多新人,代替了我替補的位置,我才成了全職潛艇醫(yī)生,然而想當初我還是替補的時候,參加過很多次沉船打撈的任務,那段時間我們在水下三四千米的海床上經(jīng)常會看到銹跡斑斑的潛水艇,里面偶爾有外星魚和危險的畫皮出現(xiàn)。
外星魚一般沒什么攻擊性,但是畫皮這種東西煩啊,異星寄生蟲,在人體或爬行者、迅猛龍等生物體內(nèi)寄生,初期讓人肌肉無力,中期人的喉嚨有寄生蟲生長蠕動、無法說話,并伴隨幾丁質(zhì)摩擦聲,后期人的嘴里會吐出觸手,這時被寄生者可主動咬人將畫皮寄生蟲卵注射到別人體內(nèi),最后被寄生的人會倒地抽搐直到死去,然后就像觸電一樣跳起來,寄生蟲完全占領了他的身體并開始發(fā)瘋了一般攻擊別人……
我親眼見過研究所里無可救藥的船員,研究人員把那個倒霉的人鎖起來,健康掃描儀顯示他已經(jīng)被寄生了94%了,馬上他就成為完整的畫皮了,為了不禍害全研究所,,他們在它抽搐之前便將它扔出了前哨站,無論那個人怎么求救,怎么哭喊,他們都無計可施,只能將它扔出去,艙門開啟,海平面下兩千米的水瞬間壓了進來,空氣被壓縮的肉眼不可見。
神奇的事情發(fā)生了,那個人居然沒被水壓壓碎,它甚至游了回來,拍打著玻璃……我驚呆了,“如果是一個普通人,早就被壓成肉泥了,可是它還像沒事人一樣,甚至不需要呼吸。
在木衛(wèi)二的殖民者有一些人信仰“畫皮教派”,他們想和這種寄生蟲相互理解,以適應木衛(wèi)二的嚴酷環(huán)境,我本來以為這些人簡直瘋了,現(xiàn)在看來這些人也不是完全沒有依據(jù),原來寄生蟲真的可以增強人體,不過相互理解就……”我這樣想著。
幾分鐘后它不拍了,似乎明白了自己的處境,它游到電磁炮附近,安保人員在它變成畫皮后,將它打成了粉末……后來我知道他是研究所的保安隊主管,畫皮入侵研究所時,普通人都被保護的很安全,安保人員十二人有十一人感染了寄生蟲,他也是其中之一,但是只有一箱皮蟲凈……也就是10支解藥……
他把藥讓給了別人,這時我才明白了為什么安保人員那時直到它完全變成畫皮才開炮……
啊,不好意思,我似乎說跑題了,回歸正題,我們正說到我那時還是個替補,參加過很多打撈任務,雖然看見過大部分時間遇見的只是普通沉船,畢竟那時我年輕,我所在的潛水艇只在比較淺的地方活動,所以很少遇見丘腦沉船也正常。不過這不代表我認不出來我現(xiàn)在所在的船已經(jīng)變成了丘腦的大本營了,這玩意,你只要遇見一次就不會忘了它的模樣。
有一些沉船會被丘腦寄生植物群寄生,變成一個傀儡船,丘腦主腦會控制船體的軌道炮和電磁炮,還有特殊的丘腦觸手牽拉、攻擊路過的潛水艇,以便擊沉找到第二個寄生體,在船里墻壁上遍布惡心的脈狀血肉,還有血肉槍(丘腦沉船頂部的觸手,牽拉路過潛水艇以便丘腦沉船將其擊沉)的彈藥袋,丘腦器官,還有生成可以麻痹人體、跟半個人一般大的“白細胞”。
我第一次來打撈時,被十幾個白細胞追著揍,在昏暗的海底,直到這群綠油油的球游到我眼前我才反應過來,雖然我有沖鋒槍,但是我是第一次碰見這種沉船啊,遍布血肉,惡心且恐怖,就像克蘇魯一樣不可名狀,我的腦子里浮現(xiàn)出各種恐怖的東西,讓我時時刻刻感到脊背發(fā)涼。
我繃緊神經(jīng),準備時刻應對各種危險,當我小心翼翼撬開一道艙門,漂浮藻類的水從門縫流進去,越流越快,我開啟水下助推器才沒有被水流推進那充滿未知的艙門里,等水流穩(wěn)定了,我打開手電筒照了一下,雖然只有幾米的可見距離,但是我還是渴望看出點什么。
不過幸好我沒有冒進,除了漂浮著的海藻和糞便,黑暗里還蠕動出一個東西,仔細一看我才知道那其實是一群球,而且他們突然像是接受到指令一般以一種在水下不可思議的速度轉動著朝我游過來,即便我有槍,在這種緊張恐懼下,也被一個球打傷了,麻痹感席卷全身,我知道我傷的很嚴重,我立刻打上了嗎啡和皮蟲凈,但是眩暈過后我的麻痹感并沒有減輕,我知道我完了,船長通訊讓我趕緊回去,任務就此中止,后來醫(yī)生給我打上治療麻痹的藥劑,我才恢復。
船長看我恢復后哈哈大笑,對著驚魂未定的我說他第一次遇見這種沉船還被觸手拉到沉船頂,還被炸了一個大洞,幸虧潛水艇大,他們沒有立刻被淹死,所幸最后船修好了,沒有人員傷亡。
從那之后我就對這種地板和墻壁無法忘懷,我知道我現(xiàn)在的船就是被丘腦了,所以比起重新修好這艘潛艇并開回去,我倒覺得用刀槍對付木衛(wèi)二海底的怪物,然后一米一米的游回去更靠譜。
我要去找找我需要的東西。
我抓著粘稠的梯子,上面有一些藻類,已經(jīng)黏糊糊的了,電力癱瘓,只能憑借感覺和記憶找到出路,爬了一會,摸到頂了,是艙門,我在黑暗中順著門縫摸,終于摸到了按鈕,只要按下開關,就可以打開艙門立刻這個黑暗潮濕、散發(fā)惡臭的壓載艙了。但是我的腦子里突然冒出一個恐怖的想法。
我現(xiàn)在的船……沉了,也就是說現(xiàn)在艙門外面現(xiàn)在可能沒有水沒有怪物,也可能充滿了具有致命壓力的水,還有不知道致命性如何的怪物。我現(xiàn)在簡簡單單按下去的按鈕,也是我生命的開關。
想到這里,我的手不敢動了,這一下按下去,我可能真的就死了,說不定還有幸能在精神恍惚目睹迅猛龍撕咬我的身體。
不知道什么時候,我已經(jīng)順著梯子滑了下來,也不在乎這骯臟的地板了,我就這么坐在地上,這是壓載艙,是一個禁閉室,但也是我唯一的安全屋,真是諷刺啊。
算了,如果這么坐著,我遲早會因為氧氣耗盡痛苦的窒息而死,聽說憋死和淹死是最難受的,比起這么死去,我還是喜歡咔嚓的一下被壓碎或者在幾秒內(nèi)被那群該死的異星怪物撕碎,起碼死的痛快,來吧男人,像一個勇士一樣死去吧!!!
滴!隨著一震轟隆聲,我見證了我的存活,這扇門是全船的通道,然而它打開了,還沒進水,也就是說船體架構還沒有損壞的特別嚴重,我們還有很大的活動空間,沒有水也沒有怪物,那么他們幾個也有很大的存活可能。
呼~好的!現(xiàn)在我要冷靜,思考一下我的情況。根據(jù)我對潛水艇的了解,后上是引擎艙,后下是進出潛艇的出入口,最下方的通道是分解機和大型柜子的存儲地,然后我這里是后部的壓載艙。
船頭那邊的柜子里應該會有撬棍以便于我撬開這些生銹腐爛了的門,還有等離子切割機和焊接機可以用來確認房間是否進水。
頂層的對接艙是潛水服和氧氣瓶的,但是對接艙必然斷裂,如果我貿(mào)然打開對接艙不但會害死我其他可能存貨的船員還會在我拿到潛水服之前把我壓碎,所以頂部的船艙,禁止入內(nèi)!
然后在最前下部分是武器庫,有槍和子彈,運氣好還會有魚叉槍,可回收的武器彈藥對我而言遠比沖鋒槍那種一次性用品的性價比要高得多,尤其是在這種沒有資源但是有無盡敵人的失落之海。
除此之外的一些房間有嗎啡等藥物和熒光棒手電筒氧氣瓶……
好了,整理完思路了。結論是如果我最后不冒險拿潛水服我們所有人最后都會因為沒有氧氣憋死。
當然如果運氣再差點或許我們費勁千辛萬苦冒險抵達潛水服柜時會發(fā)現(xiàn)根本沒有潛水服?!昂稹袅?,想到這里我已經(jīng)想罵人了”。
“好了看看我們現(xiàn)在還剩下幾個船員吧,這種情況下保持點樂觀態(tài)度也不算壞,起碼不會讓我消沉下去把本來能做好的事情做壞,來吧~”
我用等離子切割機從墻壁一段切開船體,確認沒有里面沒進水并且沒有怪物后用焊接機修好,再找到的用撬棍撬棍打開了引擎艙和船員居住區(qū),分別找到了剩下的三個船員。
老實說,昏暗的房間里,開著手電,能見度極低,因為手電筒已經(jīng)放了很久了,電池靠不住馬上沒電,而我必須把手電筒用在它應該發(fā)揮作用的地方,所以我必須像用照相機閃光燈一樣開一會關一會,僅僅憑借短期記憶和對潛水艇的熟悉以及昏暗的、不知道從哪里發(fā)出來的光線來一邊避免再一次摔倒在這堆爛泥里一邊找我那不省人事的船員,空氣里還彌漫著讓人腥臭味。
真希望我的船員門沒有趴在這對血肉中,否則我給他們做心肺復蘇時就不得不把那堆異星分泌物塞進我的嘴里,這么想來或許他們都已經(jīng)死光了才最好,或許還能節(jié)省點氧氣,讓我在這鬼地方多茍活一會。
我是個醫(yī)生,我曾是這艘船唯一一個活到現(xiàn)在的醫(yī)生,我必須完成我的職責那就是不惜一切代價救活我的船員!三個人,一個電工一個機修工一個安全官,我們分工合作,兩人一組,搜索所以能找到的物資,最后搜集到……比如“六個焊接槍,四個等離子切割機,七個嗎啡,倆皮蟲凈,五卷繃帶,一個電擊槍,一把滿彈夾的沖鋒槍,一把霰彈槍和八發(fā)霰彈槍子彈,還有我身上的一個氧氣面罩”
“我們這是在等死,沒有潛水服,我們必死無疑,只有游出去我們才有可能獲救”
我說“但是我們現(xiàn)在沒有潛水服啊”
“對接艙有可能有,我們應該冒險試一試,否則所有人都得死,或許游出去也會遇見新沉船,找到更多物資,運氣好,還可以遇見信標基地,從那里我們可以活到有救援”
“但是潛水服頂多兩件,我們四個人誰留下”
我說“別這么早考慮誰留下,留下和出去一樣危險,或許出去的死的更早,聽著我們現(xiàn)在的船艙很大,打開對接艙的艙門后,水會涌進來,頂多兩分鐘就會填滿船艙,我們需要夠快的拿到潛水服并且關閉艙門才能保命,但是有沒有潛水服現(xiàn)在不確定,能不能在幾秒內(nèi)頂著水流沖進對接艙也是一個問題,更重要的是沖進去后能不能在穩(wěn)定的具有水壓的水中堅持到拿到潛水服”
“你來吧,你是安全官,是主管,擁有我們這里最好的體魄,你是這次行動最好的人選”
“反正去不去都是死,你就去看看吧”
“好吧……”
或許我可以給他氧氣面罩,不過我知道這次行動太危險了,他很有可能回不來“喂,先去看一眼有沒有潛水服,給你手電筒,抓緊梯子可以避免你被水流卷走,有潛水服就去拿回來,沒有就感緊回來”
“好吧~_~”
…………………艙門打開,水流噴進來的速度難以想象的快,從地上濺起來的水滴打在我的臉上,那感覺就像我曾經(jīng)在刮大風的天氣逆風騎摩托,沙礫打在臉上,針扎般疼痛,我們失算了,水壓太大了,這里是海底五千米,雖然木衛(wèi)二的地心引力和地球不一樣,但是這里的水流還是快的難以想象,四個壓載艙幾乎滿溢出來,我聽見水流頂著安全官的身體,在稀里嘩啦的一片水聲中發(fā)出關節(jié)咔吧咔吧的異響,安全官死死抓住梯子,人的一半多已經(jīng)爬到對接艙了,我真擔心他會不會被這像是高壓水槍和水刀般的高壓水流割開。
我不敢想象,水流或許正從他的眼睛鼻子耳朵往腦袋里灌,壓扁他的眼球,穿透視網(wǎng)膜,捅開他的骨膜,頂進他的聽小骨,噴進他的顱內(nèi),這樣下去他必死。
已經(jīng)過去半分鐘了吧,我不知道,現(xiàn)在我對時間已經(jīng)沒有概念了,驚恐,無奈,期盼,我不知道我現(xiàn)在是什么心情,我希望他中止這次活動馬上回來,還是再多等一會然后看見他帶著潛水服回來呢?我不知道,他會不會已經(jīng)死了,他到底多么努力,他在堅持著為了我們四個人的生命而拼死掙扎嗎?我……我已經(jīng)混亂了。
噗撲!“他回來了!馬上關艙門!!”不知道誰說了一句關艙門,可能是我幻聽了,水流聲太大,聽不清,不過所有人都像是一個思想一樣同時行動按下關閉艙門的按鈕,隨著艙門那有力但是吱呀作響的閉合,木衛(wèi)二深海的水流就此被擋在了門外。
安全官回來了,他掉進了已經(jīng)成了蓄水池的壓載艙,所幸是掉在水里,他沒有受到太大撞擊,我們把他撈上來,看著他,我知道我們完了,沒有帶回潛水服,而且現(xiàn)在船艙里的水位已經(jīng)不允許我們第二次行動了。唉……
……
半個小時過去了,安全官醒了,失落,我們四人圍坐在手電筒旁邊,這和我們小時候在人工生態(tài)園野營時一樣,晚上圍坐在篝火旁,講述著老前輩流傳下來的地球上的鬼故事,好像以前的人在地球是去真正的戶外,頭頂繁星和皎潔的、白白的明月,也是圍著篝火,現(xiàn)在這場景,好像我小時候呀。
空氣已經(jīng)開始沉重了,好像變成了黏液,我大口深呼吸,但是好像怎么也不能把空氣吸到肺底,我知道已經(jīng)開始缺氧了,不久后他們?nèi)蓟柽^去了,我戴上了氧氣面罩,給他們做人工呼吸,盡可能保證他們不死透,唉,已經(jīng)只剩我一個人了……好空虛,周圍的黑暗似乎在像我襲來,壓迫我,把我包裹住,然后噬咬我壓碎我。
最后我也沒有多少氧氣了,我放棄了,我記得在引擎艙的貨柜里有一個航行記錄,我可以在那里寫一下我的經(jīng)歷,起碼證明我還活過呀,好……害怕,我還不想這么早死,就像我當初放寒暑假臨近開學,雖然已經(jīng)玩夠了,但是真的一想到再也沒有假期可以玩了,又要去學校了,我就感到難過,現(xiàn)在這種感覺一模一樣啊,我不怕死,但是我還不想再也沒法活了……唉,留點記錄吧,活在故事里吧……
?。ㄒ韵率怯涗?,“>>”標志是行程記錄上換行的地方)
>>我們還剩下四個人,而我是醫(yī)生
?。荆敬亮耍{駛艙進水了,對接艙是我們現(xiàn)在進入駕駛艙的必經(jīng)之路,但是現(xiàn)在對接艙斷裂開來,我們無法前往駕駛艙,不過就算去到了駕駛艙或許也沒什么用,誰叫我們核反應堆和接電盒都壞了呢,哈哈哈……唉
?。荆倦娏Πc瘓了,這也意味著制氧機罷工了,不久之后氧氣就會消耗殆盡,即便我們的船很大,也難以維持我們四個人的生命活動。
?。荆疚覀冇兴膫€人,不過只有一個氧氣面罩了,我們找遍全船,只剩下五個氧氣瓶,沒辦法分享,請原諒我的自私……咳咳,咳咳,呼~~~嗯!?呼吸困難了,氧氣已經(jīng)開始不足了嗎……我立刻戴上了氧氣面罩。不行,我現(xiàn)在得看看他們的情況,我在下層艙找到了B、C,A呢?
?。荆尽拔梗、C,A去哪了?”
>>“呼~呼~?。渴裁??”
?。荆尽癆去哪了”
?。荆尽癆是誰?,額……”然后B和C直接昏倒了
>>我檢查了一下,B和C看起來還好,他們呼吸困難,昏倒了,現(xiàn)在當務之急是找到A
?。荆井斘艺业紸時,他已經(jīng)失去呼吸,臉色鐵青,失去了任何生命體征,他死了。
?。荆疚一氐紹、C那里,他們昏了,我不斷給他們心肺復蘇,他們醒過來,又昏過去,醒過來,昏過去,反反復復,一邊給他們心肺復蘇,我的頭開始暈了,突然我聽見一陣咔嚓聲,好像骨折了,這是第一次,我給一個人心肺復蘇時給他按骨折了,而這種情況在后來還發(fā)生了好幾次,這意味著我也快不行了,也可能是某個奸商賣給我們劣質(zhì)氧氣罐,唉……我知道這救不了他們,這不是長久之計,或許我應該趁他們昏過去時開槍打死他們,這樣也能減少我自己的氧氣消耗,但是我還是忍不下心去讓他們死……雖然這也會害死我自己……咳咳,氧氣瓶空了,我還能憋氣半分鐘,我把這個行程記錄放在櫥柜里,防水。
>>希望有人知道我曾活過,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