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覺得苦悶,亦或許是真的想念,時不覺看到丑溪邊的柳樹,走過劃到眼上頭上便不覺苦惱,苦風(fēng)略過,刺的疼痛,雖已過四月然那柳卻未有絲絲綠意,只是發(fā)的莢硬,或許是自己覺得罷了,亦或許是真的罷了,也罷,誰會去在意這微微甘色,只是匆匆閃過去了。
這里發(fā)的苦悶,倒不是這的氣候,比起那也差不了幾何,只覺得苦悶,想想已然住了一年有半,卻依舊沒有生機,亦如這丑柳,不知是誰人所栽,倒也立在這,卻有幾年,認識也是一年半的日子,卻也活的歡快,這是自己覺得罷了,它又知道什么,也只是一直活著罷了,苦嘆,如若是它倒也沒這么苦悶,立在哪,也不所操急,只是惦記,何時開葉何時掉落罷了,那的柳也是這般,活著就立在哪一直立著,即使被伐卻也在那,活著死了都不必惦記,卻也活的舒服,唉,何嘗不是這般,走了就是走了,哪有回去的道理,如若可以回去倒也不必這般苦惱,這是火候未到。罷了,總會回去,只是時間的事了,有時會去看看,但不能是回去,回去是一直回了,便不可出來,只是去看看,那應(yīng)該還是這般,記事時便是這樣,柳樹果樹仍舊立在那,這是路上多了一層瀝青,倒也沒什么,只是不見得那人罷了,或許就已然不在那了,去了別處或是出去了回來了,不從所知,也未得問了,苦悶,思緒又離開了,拉的生疼,罷了,總會回去的,不可能一直留在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