彧激動的道:“你真吃醋了?你心里這樣的在意我,那你干嘛一遍又一遍的逃離呢?”曼娘真看不得他這得意的樣子,嬌嗔道:“誰在意你啊?”
彧笑著答:“你啊,你看你這樣子,還說不在意我的。我原本以為你是不在意我的,我原本以為只是我一人在用盡全力的愛著,沒想到你的心里真的有我。娘子,你知道嗎?我真的太高興了?!?p> 彧還清楚的記得他們洞房花燭夜的時候,曼娘叫的是另一個男人的名字,當時彧聽了,心猶如在冰窖里放著,連繼續(xù)下去的力氣都沒了。今日聽見她說她吃醋了,彧怎能不開懷呢?
看著彧高興的像個精靈寶寶,想起了臨鯥的忘情丹,幸虧自己沒吃,不然還真不知道他也是真心要娶自己的。
彧招來隨侍的侍從,讓他把從大祭司府帶來的一個香木的匣子給自己找出來。不一會兒,侍從手捧著匣子來見,彧接過匣子,讓侍從退下。
他捧到曼娘面前,當著她的面把匣子打開,曼娘只見匣子里放著靈后寶印和寶冊。彧伸手拉起曼娘的手,把匣子放到她手里,柔和的道:“這是我交給你的東西,以后不要輕易的就給人了知道嗎?”
曼娘接過匣子,想著當時自己給出去的心境,真是一言難盡。只是自己真的就這樣收回嗎?這樣想著,心口的傷口又在隱隱作痛。她本能的要把手收回,但彧已握緊了她的手,曼娘目光復雜的看向彧,彧也看著她,他從她的眼光中讀到了她最深的痛。
彧心一痛,道:“以后我再也不會讓你痛了,相信我。收下吧,只有你才配得上它?!弊罱K,曼娘還是收下了。自己既然回來了,那自己還是這精靈國的靈后,這兩樣東西,是做為靈后必備的,沒有它們,自己還真的好多事情都不能做。
彧見曼娘已收下寶印和寶冊,心里最終放心了,想著她應該會和自己好好的過日子了吧?只是彧想好好的過日子,但就是有人不讓。
從大祭司府出來的第二日,蕙嬤嬤就派侍從來說大祭司府里有些事需要大祭司親自處理,言下之意就是讓大祭司回府去。
彧這回是鐵了心了,他索性讓侍從回去告訴蕙嬤嬤,說從明日起,所有他要處理的事務都呈到雅殿來,說是這樣和靈后交流意見也方便些。
蕙嬤嬤算是明白了,大祭司是鐵了心的在那邊住下了,自己做為他的總管,也只能按吩咐辦事,所以從次日起,大祭司府的事務都移到雅殿來了。當然事務移來了,那侍從也得派些來啊,不然人手不足。
蕙嬤嬤讓人把事務移來的時候,也派了十幾位侍從過來,說這些都是平時在大祭司府彧用的侍從。
風靈一臉無奈的看著曼娘,曼娘知道,這些侍從都是那邊派來另有目的的,但自己也不能把他們都打發(fā)了,所以她也用風靈同樣的表情看著彧。
彧心里也清楚這些侍從來是做什么的,但如果全部打發(fā)了,蕙嬤嬤還會以別的理由送來的,彧伸手握住曼娘的手,用另外的一只手輕輕的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慰道:“都有我呢?!?p> 曼娘心里也想著,這些侍從打發(fā)了,想著她們一定會打發(fā)別的人來,倒不如就收著吧,該來的還是會來的,曼娘倒想看看她們到底有些什么手段?
曼娘吩咐風靈把這些侍從收了,然后讓她好好安置他們。雅殿這一下熱鬧了,不光大祭司住了過來,還來了這么多的侍從。
雅殿已經(jīng)沉默了十幾年,在這里當差的侍從們從沒此刻這么的興奮和活躍。想著這一下該雅殿興旺了吧?
只是人多眼也雜,也不知道這些侍從里到底幾個是沐夫人的線人?幾個是蕙嬤嬤的親信?風靈真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生怕哪里出錯。曼娘看著風靈如此的緊張,心里還真是過意不去,因為自己的緣故,搞得大家一起受罪。后來曼娘也想通了,也不必那么防著,其實吧,也沒什么好防的,無非就是她和彧平日里都做了些什么。
當那邊得知這些時,再一次成功的氣到了那兩位。
不過目前,曼娘沒有功夫去和她們糾纏,她這次回來本就是要主持慶國祭祀的,而且時日不多,但要準備的事務很多,幸虧有像聞樂這樣的禮樂大臣在旁協(xié)助,而且彧也是寸步不離的在旁照料著,曼娘才沒那么的吃力。但畢竟是她第一次主持這么大的祭祀,心里也難免會緊張,彧在旁看著她這樣,心里想著,也有時月神女害怕的事情。
彧在旁看著她一樣一樣的在對著,他心里實在是不想她這么操勞,心痛的拉住她的手,道:“你不要這么緊張,這些事你交給聞樂就好,這樣的祭祀對他來說是很平常的。”
曼娘看著他一臉的關切,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答:“也不能什么事都交代給別人啊?!?p> 彧道:“無妨,他是你的老師,知道你是第一次做,他會安排好的。”其實彧哪舍得她勞累啊,祭祀的事早就吩咐聞樂去安排了,只是他也不想打擊曼娘的積極性,所以就陪著她一樣一樣的去做。但看到她實在是辛苦,才出言阻止的。
曼娘靠在彧的懷里,嬌羞的道:“那我總得學會啊,不然大臣和長老們的心里會有想法的?!?p> 彧聽了,也了解她的性子,也不再勸了,只是抱著她,溺寵的道:“怎么辦,我好心痛?!?p> 曼娘聽他說著這么土的情話,心想這人怎么這么的肉麻呢,以前還真沒發(fā)現(xiàn)他是這樣的人。曼娘放下手邊忙的活,道:“那怎么樣才讓夫君你的心不痛呢?”
彧把她緊緊的抱在懷里,把臉貼在她的耳邊,在她耳旁魅惑的道:“那就要看娘子怎么做呢?”他這樣一說,曼娘心里一慌,他這是要做什么?光天化日之下,他這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