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若見雨墨不在,問:“靈后,雨墨姐姐出門去了嗎?”
曼娘坐在窗前看著外面的風景,答:“是啊,我讓她辦事情去了。你找她有事?”
雪若蹭到曼娘的身后,也隨著曼娘的目光向外望去,這個窗口的視野極好,可以看到很遠的地方,雪若邊看風景邊道:“小婢沒事找雨墨姐姐,只是好奇靈后您到底是什么大事,非只有雨墨姐姐能辦?”
曼娘回過頭來看了雪若一眼,心想這勁還沒過去呢,道:“我們要重新弄個新的身份,雨墨來過魔域,這里她熟悉,所以這事她適合去辦。”
雪若一聽,尷尬的笑了笑,道:“原來如此啊,是小婢多嘴了?!?p> 曼娘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笑了笑:“你呀,不是多嘴,你是多心了?!?p> 雪若看曼娘說中了她的心事,不自然的笑了笑,道:“那哪能啊,您想多了?!甭锉驹僬f幾句的,但雪若把話題岔開了,道:“靈后,您對這魔域的魔都了解嗎?”
曼娘道:“不了解,你了解嗎?”
雪若道:“也不是很了解,但在凌霄殿時,給我授課的老師倒是給我講過一些?!?p> 曼娘道:“那你倒是給我也講講吧?!?p> 雪若看著曼娘,疑惑的道:“小婢給您講???”
曼娘問:“不行嗎?”
雪若答:“也沒什么不可以,只是小婢才疏學淺的,要不你讓雨墨姐姐給您講吧,她比我還了解魔域些。”
曼娘道:“無妨,反正現(xiàn)在我們都閑著,就當解悶了?!毖┤粝胫先思疫@解悶的方式還是挺特別的,無奈,看這情形,是推脫不了了,雪若再一次確定自己的這張嘴要比自己的腦子快。
雪若無奈的道:“那靈后您要聽,那小婢就講講吧?!甭镌僖淮未_定雪若真的是這五界最磨嘰的一位侍從了,很簡單的一件事,在她這里,磨嘰了個半天,還沒進入正題。
曼娘道:“雪若,我和你商量件事成不?”
雪若想著靈后有什么事要和自己商量的,不覺得高興的答道:“什么事,靈后您請說?!?p> 曼娘道:“下次說什么時,你不要這么磨嘰了行不?”雪若還當曼娘是有什么特別的事要和自己說呢,原來是嫌自己說話啰嗦,雪若神色黯淡的答:“知道了,靈后?!?p> 曼娘看著雪若一副受了打擊的樣子,催道:“那你還不快說?!?p> 雪若道:“好的,小婢現(xiàn)在就講給您聽。小婢的授課老師說了,魔域原本是五界的一部分,只是這中間發(fā)生了些事,魔皇才帶著魔僮獨立出五界,獨立出來后,從此就與其余四界為敵了,而且每隔個幾千年,魔族就會搞些事情出來,來危害其他四界?!?p> 曼娘想到了自己體內的魔根,這也許就是魔皇在算計其他四界最好的證據吧。曼娘問:“那你老師有說過當年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嗎?”
雪若答:“老師沒說,但老師最后說了句:都是情字惹的禍?!?p> 曼娘問:“你老師為什么要這樣說呢?”
雪若答:“老師沒做解釋。小婢也不好問?!?p> 雪若接著道:“魔皇獨立出來后,就帶著魔僮來到了這里,這里原來不是叫魔域的,只是魔皇來了之后,這里才叫這個名的,這里原來叫雪域?!?p> 曼娘道:“雪域?雪神的封地?”
雪若道:“是的?!?p> 曼娘不解的問:“那雪神呢?”
雪若道:“不知道,只知道魔皇從六層天出來后,就來到了這里,至于雪神,就不知她的下落?!?p> 曼娘問:“難道是魔皇把雪神給殺了,再強占了她的領地?!?p> 雪若笑道:“靈后,您怎么會這么想呢?盡管魔皇是魔,但老師說過,他從不亂殺。更何況雪神又和他沒什么過節(jié),他沒理由會殺她的?!?p> 曼娘不解的道:“如果雪神沒有被魔皇殺害,那雪神去了哪里?”
雪若道:“這個小婢就不知道了。小婢只聽老師說,雪神不見了之后,五界就再也沒下過雪。也聽老師說,自從魔皇來到雪域后,就再也沒有出去過半步?!?p> 曼娘想著,在自己的記憶里,這五界是真的沒下過雪,因一直沒下過雪,所以下雪這件事倒是讓五界的人都忘記了,今日雪若提起來,曼娘倒真覺得缺失了很大的景色。
雪若接著道:“這里原本是一片冰雪覆蓋的地方的,但自從雪神不見了之后,這里就變成了現(xiàn)在這個樣子,四季如春。”
曼娘道:“這是不是就是魔皇想要的?”
雪若笑道:“那這魔皇就真有意思了,一個大男人,還對住的地方這么講究,說來他也是魔,怎么生活的和個隱士一樣呢?!?p> 曼娘答:“說不定他就是個隱士呢,你看他從不出魔域,我想除了天帝外,見過他的人應該沒幾個,這不就是隱士的氣質嘛?!?p> 雪若道:“您這樣一說,還真是耶。靈后,我還真想見見這魔皇?!?p> 曼娘道:“應該不是那么容易見著吧?!闭f實在話,曼娘也想想見見,盡管說難見著,但要想見,應該也還是有辦法的。
雪若氣餒的道:“是啊,他是魔皇,是不好見的?!毖┤艨戳丝赐饷娴奶?,問:“靈后,雨墨姐姐怎么還不回來???不會是出什么事了吧?”
曼娘經雪若這一提醒,還真覺得雨墨去的夠久的了,想著應該不會真出什么事了吧?不過,按雨墨的身手,一般的人還是奈何不了她的。但想歸這樣的想,心里還是難免會擔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