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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醉桃花釀

第二百八十四章 離聲

夢醉桃花釀 飲醉落 2080 2021-10-18 21:47:08

  是夜。

  龍籬站在敞開的窗前,靜靜的望著漆黑的夜色,手里在慢慢的轉(zhuǎn)動著他常拿著的折扇,一下一下的在心里轉(zhuǎn)著。一身熏紫色的衣袍,讓他看上去甚是高貴和穩(wěn)重。只是這凝視夜色的眼神冷了些。

  先前跟在他身邊的那位女子拿了件披風(fēng)過來,輕輕的給他披在了身上,并柔聲道:“公子,天冷了,還是早些歇息的好?!?p>  龍籬伸手攏了攏披風(fēng),冷聲道:“你早些去歇息吧,明日還有許多的事情要做。”

  女子柔聲答:“奴還是侍候公子歇息吧。”

  龍籬冷聲道:“不必,你下去吧?!?p>  女子討了個沒趣,輕聲回應(yīng)了聲:“是?!北沣坏霓D(zhuǎn)身離開。

  對于女子的離去,龍籬沒有任何情緒,因為他的心此刻已到了曼娘那邊,那藥性他心里是清楚的,此刻曼娘是個什么情形他心里是更清楚。他緊緊的握著拳頭,像是要把什么捏碎似的。

  許久之后,他才平靜下來,這時敲門聲響起,他回過神,伸手把窗欞關(guān)上,隨即走到桌邊在椅子上坐了下來,對著門口沉聲道:“進?!?p>  門被推開,走進來一人。

  龍籬端著茶碗的手停滯在了空中,不滿的道:“你還敢來見我?”

  來人一身黑衣,連頭都蒙住了,只留出兩只還算過得去的眼睛在外面。

  來人道:“屬下該死,沒有把主人的事辦好?!?p>  龍籬冷笑道:“無妨,原本也沒指望你會成功的。只是你連一個受傷的女人都搞不定,你也是確實沒用?!?p>  來人回答:“是屬下無能?!?p>  頓了頓,龍籬的情緒平和了些,問:“那女人怎么樣了?”

  來人答:“屬下問過靈醫(yī)了,這一時半會兒死不了,但也不會活多久了?!?p>  “那個人界的老奴怎么樣了?”

  “沒有她的行蹤,但想來應(yīng)該是去了魔域?!饼埢h對這種猜想似的的答案很是不滿,他厲聲道:“要搞清楚她的具體行蹤,而不是應(yīng)該這樣的猜想。”

  來人答:“是,主人?!?p>  龍籬道:“大祭司既然回來了,那你就好好的注意他的行蹤,還有,人界那個老奴跟著他那么久,你一定要注意,不要被他發(fā)現(xiàn)了你?!?p>  來人答:“是,屬下明白。”頓了頓,來人又問道:“主人,您是不是對太子妃還沒有忘情?”

  龍籬一頓,忘情?不過很快他就恢復(fù)了平靜,揮了揮手,來人轉(zhuǎn)身離去。

  龍籬看了看手里的茶碗,因剛才一直在和人說話,碗里的茶水早就涼了,他嘆了口氣,把碗里的茶水倒了,本想再吃一碗的,但已沒了那吃茶的心情。他望了望窗欞,屋里的燭火正映在那表窗欞的紙上,外面的黑倒是看不清楚了,只是龍籬知道,到了該就寢的時辰了。

  不過從此刻的他毫無睡意。

  他重新生起了爐火,又新煮了一鍋茶,把許久都沒有撫過的琴拿了出來,他調(diào)了調(diào)弦,隨手撫起來,住在他隔壁的女子聽到琴音后,本想過來看看的,但她也聽出來了,此刻她來不合適,因為琴音里的那個人不是她,她只好在隔壁的房間里靜靜的聽著,當然,這一聽就聽了一宿。

  清晨。

  曼娘在宿醉中清醒,當她慢慢的清醒過來的時候,她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個的懷里,她心里一驚,當她看仔細抱著她的人時,你更是一驚,腦海里的第一個問號就是:他什么時候會來的?記憶斷片。

  彧還在熟睡,曼娘在他懷里不敢亂動,她怕一動,驚到了他的好夢。記憶慢慢回籠,她記得昨日自己去了大祭司府,出了府時遇上了老師,和老師去酒樓飲了一場酒,然后,然后就遇到了龍籬。龍籬?對,在大街上遇到了龍籬,然后也和他一起去飲酒了,再然后,就不記得然后是什么了,而且更是不記得自己的男人是什么時候回來的。

  曼娘這一想,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頭好痛,更讓她吃驚的是,不光頭痛,好像全身都很痛,她試著動了動,是真的很痛。頭頂突然響起一個低沉的聲音:“看來是為夫沒用盡全力啊,娘子還可以亂動。”

  曼娘一驚,這是什么話?她道:“夫君,你醒了?”

  彧懶洋洋的答:“嗯,醒了?!奔热恍蚜四蔷筒灰儋囋谌思业膽牙锪?,曼娘想從人家的懷里出來,但剛動一下,就被人抱緊了,無比魅惑的聲音響起:“別動。”就這兩字,像貓爪在心里撓過,癢啊。還真的不敢動了。

  好半晌,彧才平靜下來。

  曼娘靠在彧有點過熱的懷里,感覺有點氣悶,便試著開口道:“夫君,我昨日是怎么回來的?”

  彧冷哼了一聲,道:“終于記起昨日的事情了?”

  曼娘不好意思的道:“記得一點點,但不記得是怎么回來的?”

  彧一側(cè)身,把她差不多都壓在了自己的身下,佯裝怒道:“你還敢問你昨日是怎么回來的?你且告訴為夫,你昨日和誰飲酒去了?”

  曼娘被人壓在身下,本要推開他的,只是全身像散了架一樣,根本就使不出力氣來,加上心里確實心虛,便紅著臉,不好意思的道:“夫君,我昨日是恰巧在路上遇上的,想著人家都到我這里來了,那好歹也要表示表示吧,我昨日飲了很多酒嗎?”

  彧真是無語到了極致,想著自己飲了多少酒自己心里沒個數(shù)嗎?道:“你自己都不記得了嗎?”

  曼娘笑了笑,道:“不記得了,我只記得龍籬身邊的那女子一個勁不停的給我斟酒,她斟著斟著我就飲多了。”

  看著她那水潤的紅唇,在自己的眼皮底下一張一合的動著,他實在是舍不得放開她。

  她瞬間就漲紅了臉,結(jié)巴著道:“夫君,你先放開我,我今早還要早朝呢。”但彧并沒有放開,而是在她耳邊無比魅惑的道:“昨夜的你怎么不要說今日要早朝了呢?”

  昨夜?昨夜發(fā)生了什么?發(fā)生了什么,曼娘已不是沒經(jīng)事的少女,當然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只是自己為何什么印象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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