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暴打粱初
詢問室。
羅無缺面對粱初的提議,直接拒絕:“不怎么樣?!?p> “你覺得夏語初身上沒有不良證據(jù)?”粱初試探道。
“有證據(jù)你們不會談,直接往死里弄了?!边@點羅無缺很清楚,沈家就是奔著往死里整來的,有直接證據(jù)豈會錯過機會?
粱初目光一凝,觀察著羅無缺,意識到這塊骨頭不好吭,沉吟片刻后繼續(xù)說道:“沈家老四去農(nóng)莊吃飯,被你帶人暴打致傷,還把人藏起來了,你的嫌疑先不說,舉報人說夏語初也發(fā)號施令了,疑犯洗脫不了?!?p> “反復(fù)說這個有意思嗎?真有證據(jù),你們根本不會審,直接往死里整了,沈家奔著什么來的你沒理由不清楚?!?p> 粱初見詐不出有用的價值,愈發(fā)覺得事情棘手了,想了想,決定再賭一把,冷冷地說道:“我有人證?!?p> 羅無缺瞳孔一縮,警惕起來,尋思著難道真是農(nóng)莊那邊出了問題,某個服務(wù)員舉報的?但臉上卻坦然如常,不屑地說道:“哦,那就亮出來,都到這份上了,真有證據(jù),你們還用得著這么客氣?”
“不,不是不想,而是張捷有把柄落在你們手上,打亂了節(jié)奏,沒辦法,只能拿出來交換,我們放過夏語初,你放過張捷他們,怎樣?”粱初問道。
沈家老四搞事當(dāng)天,夏語初就是個普通食客,沒說一句話,沒有參與打斗,沒有指揮,什么都沒有,就算真有服務(wù)員舉報,也沒有證據(jù)牽連上夏語初。
這點羅無缺無比肯定,毫不擔(dān)心。
但對方一再要求換人,顯然是想保張捷。
越是對手想要做的事情,自己就越不能答應(yīng),成全,何況王思仁的任務(wù)目標(biāo)是殺夏語初和羅念念,還是那句話——真有證據(jù),沈家沒理由拿出來交換。
這一刻,羅無缺笑了,不屑地說道:“你在害怕?”
“你什么意思?”粱初意識到不妙了。
羅無缺冷笑道:“如果真有人舉報,你就應(yīng)該知道真相,也清楚沒辦法牽扯上夏語初,你一再把事情往夏語初身上引,試圖拖夏語初下水,說明你根本不知情,也根本沒人舉報?!?p> 粱初見計策被識破,知道遇上反審訊高手了,打起精神來,繼續(xù)說道:“我承認(rèn)不知情,是詐你,但你說的話也間接承認(rèn)知道沈家老四?!?p> “對啊,我承認(rèn),你能怎樣?這里沒有攝像,就算有又如何?我還可以再否認(rèn),你拿不出證據(jù),還是奈何不來我?!绷_無缺揶揄道。
“你?”粱初臉色大變。
“跟我玩心機,話術(shù)陷阱,你還不夠格。”羅無缺臉色一變,冷冷地呵斥道:“張捷你們保不了,除非你們把張捷他們?nèi)寂?,否則,總有一個人開口,指認(rèn)某個人,到時候咱們慢慢玩。”
“你想怎樣?”粱初意識到事情超出了掌控,有些慌了。
“我說過,你還不夠格,讓能主事的來談,否則,沈家就等著迎接我的怒火吧?!绷_無缺冷冷地說道。
粱初臉色不斷變幻,方寸有些亂,深吸了一口氣,將慌亂壓下,盯著羅無缺冷冷地說道:“既然說開了,你要怎樣才能放了沈家老四?”
“對不起,我不認(rèn)識這個人?!绷_無缺直接否認(rèn),根本不按對方節(jié)奏來。
“你?”
粱初氣的一猛拍桌子,發(fā)出震天響,被羅無缺的否認(rèn)氣炸了,都不承認(rèn)還怎么談判?手上有沒有證據(jù),這個結(jié)果讓粱初異常憋憤,指著羅無缺冷冷地說道:“你可要想好了,一旦事情鬧的無法收場,后果你承擔(dān)不起?!?p> “沈家想殺我,這個后果他同樣承擔(dān)不起,還有你,甘做沈家的走狗,這筆賬回頭咱們慢慢算。”
羅無缺笑了,也起身來,盯著粱初說道:“我最恨別人指著我,收起你的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p> “你能怎樣,這兒是執(zhí)法司。”粱初吼道。
“嘭——”
回答粱初的是狠狠一腳。
粱初也有戰(zhàn)師境修為,實力不俗,但在羅無缺跟前完全不夠看,根本閃避不開,被一腳踹的倒飛起來,狠狠撞在墻壁上。
羅無缺沖上去就打。
“啪!啪!啪!”
一個個耳光扇的震天響,雖然沒有動用玄氣,但力量也不小。
轉(zhuǎn)眼間,粱初的臉頰腫的老高,被打懵了。
外面?zhèn)鱽砻芗哪_步聲。
羅無缺后退,坐回原位。
大批執(zhí)法者推開門沖進來,其中一人看到被打的粱初,頓時急眼了,沖向羅無缺就要動手。
另一名執(zhí)法者一把拉住,喝問道:“你要干什么?”
對方是粱初帶來的人,氣憤地吼道:“他毆打我上級?!?p> “吵什么?”一個威嚴(yán)的聲音傳來。
緊接著周勝進來,看了眼被打昏迷過去的粱初,有些震驚,趕緊看向羅無缺,毆打執(zhí)法證,還是級別高的執(zhí)法者,這事不好處理。
那名隨粱初過來的執(zhí)法者喝道:“周司長,梁大隊長在你們執(zhí)法司被人打,傳出去名聲可不好吧?”
“你威脅我?”周勝臉色一冷。
這時,羅無缺忽然笑了:“你哪只眼看到我打人了?”
“房間里就兩個人,不是你打的還能有誰?”
“他自己啊,自己把自己打傷,好嫁禍于我不行嗎?”羅無缺冷笑道。
周勝差點笑出聲來,就算嫁禍也沒人把自己打這么狠吧?這個理由根本站不住,忽然看到羅無缺隱蔽地朝攝像頭使了個眼神,猛然想到了什么,趕緊看向攝像頭,是關(guān)閉狀態(tài),不放心的檢查一下,確實沒有開機,放心了。
這一刻,周勝底氣十足,也清楚該怎么處理了,故意板著臉喝問道:“為什么詢問室的攝像機沒有打開?這不合規(guī)矩,誰干的?!?p> 馬上有執(zhí)法者也反應(yīng)過來,很配合地回答道:“報告,我們沒有詢問權(quán)限,這兒由他們?nèi)珯?quán)負(fù)責(zé)?!?p> “也就是說你們詢問前沒有開攝像機?這是違規(guī)操作,你們想干什么?屈打成招嗎?”周勝盯著省里下來的執(zhí)法者喝問道。
對方憋屈的不行,也沒想到攝像機是關(guān)閉的。
羅無缺卻笑道:“周司長,不是屈打成招,是故意自殘,試圖嫁禍,沒想到用力過猛,把自己打暈過去了?!?p> 周勝憋著笑,沒接話,看著省里下來的執(zhí)法者。
執(zhí)法司的人也憋著笑不語。
沒有攝像,也就無法直接證明誰動的手,詢問的時候不開攝像機,這可是違反程序,粱初有理也說不清,甚至還有某些嫌疑。
省里下來的執(zhí)法者也明白其中道理,知道粱初理虧,不知道怎么辦了。
場面頓時變得詭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