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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老板的心頭好

第一五四站:這是我推的

鐘老板的心頭好 五迷關己 2004 2021-08-27 10:24:24

  又是這句,兩年前他離開,她最后對他的愿望就是這句話,可見她內心的真實,他擺在第一位的是前程,她便放手讓他認真追逐。

  凌陽呆呆的,“真的只能這樣了嗎?”

  夏柳堅定的點頭:“嗯!”

  她軟弱沒有自己的牢固的主意,但她拎得清生活,都是自己的選擇,A和B既然都是到達同一個終點,日子好不好關鍵就在于自己的態(tài)度和能力,與選項本質關系不大的。

  有些話不說不明,而有些話,說的越透徹,給未來留下的遺憾便越少。

  兩年前夏柳被凌陽傷透了心,直到今天她才知道,他做決定時也曾為她考慮,這便夠了,這一段她會從心路歷程中把它刪除,不再讓它成為生活的負累。

  他們還是吃了這頓飯,夏柳說AA,誰也不欠誰,凌陽固執(zhí),他說如果未來不相見,AA可以,但他還想有機會合作,等他回國,第一臺手術他希望她是手術室第一護士。

  夏柳終于感受到來自他積極的鼓勵,她說她努力,趕在他功成名就回國之前,她混進手術室當好一個合格的手術護士。

  飯后,他送她回家,她是拒絕的,他又說:“除非你對我還有很深的感情,不然你沒必要這般避我如蛇蝎。”

  夏柳無奈,這世界好像大家都是正反論調,非黑即白,可其實灰色的第三種可能性太多了。

  “好吧,先謝謝你了?!?p>  凌陽開了車,他駕照學的早,上大學那會兒便經常租車帶她四處溜達,偌大的川城,不說每一寸土地,至少大片的地方都有他們的足跡。

  他特意帶她經過他們學習生活了四五年的醫(yī)學院,他問她:“國仁醫(yī)院你還想去嗎,我有認識的人,他們想跟你見一面?!?p>  當年畢業(yè),她說想跟他一起去國仁醫(yī)院,那曾是他們最好的選擇。

  夏柳搖搖頭,她后來不是沒有機會去,當初那么用力為了他們兩個人爭取,他走了,國仁醫(yī)院像連著血肉的一把刀子,除了人流手術那一次她想對自己好一些,根本連路過她都盡量避免。

  傷筋動骨的一場戀愛,她現在看來還不錯,當年卻痛徹心腑,用了很多時間才緩過來的。

  “那算了?!闭菩南碌姆较虮P他抓的更緊了一些:“以后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地方,給我打電話,我手機號還是那個,一直通著的。”

  夏柳望著窗外,晚燈初上,五彩斑斕的光映在車窗上,她的五官夾在如畫的光線中間,眼睛里有光,那是曾經看著少年的喜悅和欣賞。

  “好!”

  這喜悅和欣賞終于被光陰所淹沒,他們都知道,這個好只是一個語氣詞,什么都代表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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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又青請了三天假,除了陪黎媽媽,再無別的事情。

  黎媽媽睡了一覺,吃過許澤洋開的藥,其實身體已見大好,原本也是老毛病了,這些年仔細調理沒再痛過,不代表她就全然好了。

  黎媽媽清醒后,怪黎爸爸大驚小怪,大晚上的把兒子媳婦喊回來,這不窮折騰嘛,黎爸爸雖然面上沒有反駁,明顯臉色奇差,臭的還不如茅坑里的石頭。

  江又青已經惹了禍,再仗著婆婆的喜愛礙公公的眼,那就不單是自尋死路這么簡單了。

  她笑著勸:“媽,爸是關心您,再說了我和黎皓軒年輕力壯,跑跑路而已,沒什么的?!?p>  黎媽媽給江又青面子,臉色緩和了不少,抬手碰了碰自家老頭子的手背,示弱了,求原諒。

  黎爸爸再看江又青時的臉色,風水逆轉,好了何止十個單位。

  黎皓軒多雞賊的人,看她在家吃得開,干脆道:“這兩天就在家照顧媽,賠罪懂嗎?”

  江又青撇嘴,稀得用你說。

  黎媽媽樂見其成,至少住在家里她看的見一切皆在掌控,合適的時候還能當推手推一推這對怎么看都不太像夫妻的男女。

  黎爸爸還沒退休,他也有工作,倘若家里一切交給兒媳婦照應,倒是比全然依靠保姆來的好很多。

  大家樂見其成的事兒,江又青只得給劉天睿打電話,用免費跟一個案子的條件換得三天帶薪假期。

  江又青暗罵劉天睿心黑,三天工資哪能比得上一個案子的提成,資本家吸血果然都是天性,狠還是爆狠,端看對你還講不講點良心。

  三天的時間,黎媽媽除了第一天老實待在家里,后兩天都是喊了江又青陪她買買買,女人湊到一塊兒,又是不差錢的主兒,不花錢還能干什么呢。

  也是逛街的時候,江又青在洗手間碰到了李珊,她進她出,看見她,李珊也不走了,擋在她前面,兇神惡煞的樣子,裝慈母,大概她也煩了吧。

  “江又青?!崩钌涵h(huán)胸:“你倒是有本事,連黎皓軒那種人都能拿捏的住。”

  她樂得看她嫁到黎家,本意可不是讓她享福的。

  江又青不屑的說她,繞過她走自己的路,可她不想鬧事,別人就要配合她?

  至少李珊不行,她左她就左,她右她便挪兩步向右,找茬意味清晰,總歸不會讓她輕松走掉就是了。

  “你到底想干嘛?”江又青怒:“裝慈母不是上癮嗎,你繼續(xù)啊!”

  李珊哼笑:“江又青,你手上有一條人命,還記得吧?”

  即便是她故意的,這條人命也必須算到江又青身上,不然她苦苦算計得了什么,到頭來一場空反惹一身騷,讓她如何心甘。

  江又青直接抬手,李珊沒有防備,她沒有猶豫重重一推,掌風如刀,李珊端端被她推倒在瓷磚上,嘭的一聲有山崩地裂之感。

  她向前兩步,居高,上下眼皮拉近,夾出一個危險的弧度:“這才是我推的,明白了嗎?”

  一哭二鬧三上吊,對江鎮(zhèn)或許有用,道德綁架她,她以為她蠢到是不是自己做的都會搞不明白?

  可笑,連許熙森一個旁人都看的清清楚楚,她是當事人,她以為她得笨成什么樣才會讓她一而再三把她拿捏的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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