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書送陳夏到了學校門口,晚上校門口還有難舍難分的小情侶在擁吻。
陳夏紅了臉,季書萬一等會也要親自己呢,可自己剛剛還吃了臭豆腐啊,她的內(nèi)心無比后悔,早知道剛才就不吃那么多臭豆腐。
季書不知道陳夏內(nèi)心的想法,他尊重陳夏,他知道陳夏是不會愿意公開秀恩愛的,他不會在大庭廣眾之下親吻她,還有其實他也很自私,陳夏是屬于他的,他們的浪漫才不要讓外人知道,他的珍寶哪能讓外人覬覦呢。
但他放不開陳夏滑嫩的小手,明天就要走了。
季書把陳夏的小碎發(fā)捋到了耳邊,陳夏有些緊張,她不喜歡在外人面前接吻,但她面前的人是季書,她喜歡的人做什么事都是她喜歡的,陳夏閉起眼。
季書看到眼前這個女孩閉起的眼眸,長長的睫毛在光潔的臉蛋下撒下了陰影,她的睫毛在微微抖動。
季書什么都沒做,就這樣靜靜的看著陳夏。
陳夏感受不到嘴唇上熟悉的感覺,她疑惑睜開了眼,看到季書閃亮亮的眼睛看著自己,季書的眼睛真的漂亮,濃濃的劍眉下,他的眼神如月光流水,透過他的眼眸陳夏看到了一片海,一個寧靜的世界,一個倒映出的澄澈的自己。
很多年后,陳夏想起那一幕,季書的眼里深情地不像話,仿佛是在看一件無上的珍寶,他的眼里滿滿的都是自己。
季書看到陳夏疑惑的眼神,笑了笑,揉揉她的頭:“不早了,小夏早點回去吧。”
可惡,季書又露出他的小酒窩,陳夏最受不了他笑,太勾人心魄了。
陳夏有些不甘心就讓他這么走了,“季書”陳夏喚了他一聲,走上前抱住了他。
這個擁抱真的很長,兩人都聽到了彼此砰砰有力的心跳。
“小夏,你這樣真的讓我舍不得走啊?!奔緯鴵ё×岁愊牡难?,讓她更進一步貼近自己的胸膛。
季書呼出的熱氣打在陳夏的脖頸處,弄的她癢癢的,男性特有的荷爾蒙氣息籠罩她周身,陳夏的心也在被撩撥,她好饞季書的身子啊。
陳夏不知道那天自己是怎么回到宿舍的。雖然沒喝酒,但陳夏感覺自己暈頭轉向的。
等一周的學校講座,開學典禮結束后,軍訓開始了。
她們專業(yè)女生多,而且教官是個二十幾歲的小伙,班上的女生撒撒嬌,半天就水過去了。
但是教官對女生放的松,但是對男生就沒有那么心慈手軟了,男生們在烈日驕陽下罰站軍姿,苦不堪言,眼巴巴地羨慕著站在樹蔭下的女孩子們。
蔣益澤和歐陽俊他們學生會來看新生的時候就看到男女生們成了兩極分化。
他們也見怪不怪,因為他們男的都是這么過來的。
“學弟學妹,大家好,我是咱們院的學生會副主席蔣益澤,這邊是水和面包,學弟學妹們過倆休息一下,我已經(jīng)和教官說好了?!?p> 看著學弟學妹們一陣歡呼,蔣益澤露出了笑容,很好,在他們面前留下了一個好印象,這樣方便以后的后續(xù)招人了。
他在人群中搜尋著陳夏,奈何一群學弟學妹們圍住他,愛,人氣太高也是一種煩惱。
陳夏在樹下坐著,看著被人包圍住的蔣益澤,真不知道有些人為什么天生就能吸引人,不過,天這么熱,被人圍著著實也是不好受。
一瓶水遞到陳夏面前,歐陽俊把瓶蓋擰開給她。
“謝謝學長?!标愊囊矝]有不好意思,接過了水杯。
歐陽俊穿著白T,牛仔褲,有種陽光少年的感覺。
不過陳夏覺得這樣也能收獲一批迷妹,不過還是禁欲系更適合他。
陳夏現(xiàn)在學服裝設計,她會注意到別人的衣品,有一說一,歐陽俊真是她見過衣品最好的人,簡約低調(diào)又不失設計。
“學長,你怎么不和蔣學長一起。”
“哦,我不喜歡人多的地方?!睔W陽俊坐在陳夏旁邊,但是還是注意保持了安全距離,陳夏注意到他只搭上椅子的半邊,虛虛的坐下。
“學長,找我有什么事嗎?”
歐陽俊他的喉結動了下,他轉頭看向陳夏:“學妹,最近我有一份設計少個模特,你很適合它。不知道你可以幫我這個忙嗎?有報酬的?!?p> 陳夏看著他琥珀般的眸子里寫滿了誠懇,想著這也不是什么事,還能看看他的作品,積累經(jīng)驗就點頭答應了。
軍訓在烈日酷暑下就快就快結束了,最后一天,軍訓方陣檢閱。歐陽俊在觀眾席中觀看,在方陣中他一眼就看到了那個陽光的女孩,她微笑的時候也在閃著光芒,歐陽俊拿出手機拍下一張照片。
歐陽俊后來換了好幾次手機,但是那張照片一直都被保存在手機里。
軍訓結束后,陳夏他們班就和系里另一個新生班,組織了新生的團建讓大家互相熟悉,還會有學長學姐來招新宣傳。
當陳夏穿著白T黑褲,素顏朝天就準備出門了。
莊菲菲強制性拉回她,給她畫了個妝,:“小夏,你可不能暴殄天物,等會我們肯定會驚艷四場,來,換上這條裙子?!?p> “不就是吃個飯,沒必要這么夸張吧。”陳夏被莊菲菲推著換上了一條白裙。
出來那一刻,莊菲菲看直了眼,饒是她是女生,也忍不住對陳夏心動。
白裙完美勾勒出少女的曲線,白皙的脖頸露出來隱隱有一種誘惑的味道,更重要的是陳夏的臉蛋有一種少女的天真又有一種讓人看不透的神秘。
莊菲菲覺得陳夏就像一朵高嶺之花,危險神秘?!跋南模阏嫣懒?。”她不自覺說出口。
“我們快走吧,要遲了?!标愊目磿r間快來不及了。
她們匆匆趕到校門口,攔了輛車,報了地名出發(fā)了。
夜已經(jīng)暗了,但路燈照的街道還是明的。陳夏靠在車窗上,有種空虛,是的,她想季書了,好想,好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