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逛街 下
張墨進(jìn)到書苑,這次和上回過來的時候,感覺明顯不一樣。
他在屋內(nèi)走走看看,又不時的撫摸了書面,這里大部分是道經(jīng),但還是有一些歷史書的,隨便一翻,基本和前世所知的差不多。
沒有什么百族、域外文明、苅族之類的,道門是老子所創(chuàng),不是很厲害,偶爾記載的仙人也被史書刻畫為先祖遐想罷了。
他不知道前世建國前是不是也像這里亂像叢生,在建國后其他的百族之后、苅族隱藏在世上的某處,他們像人類一樣生活,甚至結(jié)束了萬年斗爭,坐在一起吃飯喝酒。
還是被我黨徹底的消滅,像之前在大戰(zhàn)中掉進(jìn)歷史長河里,翻出一點浪花又隨即向后流淌。
但這些誰都不知道。
司藤欣賞到了張墨精彩的變臉,之后她走到一張沒有書的桌子旁,往下看,看到兩個抽屜,兩個小柜子,上面都沒鎖,打開其中一個抽屜,又關(guān)上。
“張墨,你來看看?!彼咎俳袕埬?。
“怎么了。”張墨走了過來,問。
“你看?!彼咎侔殉閷洗蜷_。
張墨一看,黃燦燦。拿起一塊,還挺沉。
又把其他幾個打開,剛剛打開的,加上兩個柜子里的,都是黃燦燦,剩下一個抽屜里的黃燦燦就少了,不過有一些袁大頭和,還有一張房契。
張墨把房契拿起來,看了看,就是這間書苑。
把房契重新放進(jìn)去,對司藤說道:“走吧?!?p> 司藤有些奇怪,自己雖是苅族,還是知道錢在人類社會的重要性的,看到這么多黃燦燦,竟沒有驚訝。
不過她也沒有說什么,跟著進(jìn)門,又跟著出門。
其實張墨還是有些高興的,之前還想著用手表換的錢花完了,又該怎么辦,現(xiàn)在好了,不用打工賺錢了。
但心情也就比之前高興一點,還不至于顯于表面,畢竟這是能夠修行的世界,和得到《易鏡玄要》的心情相比,就顯得小搓搓了。
回去的時候,天色還早,走的就不像來時那么急切。
慢悠悠的走著,不時在路邊的店鋪里買些小玩意,剛剛路過的一家鋪子里,張墨難得大方一場,給司藤買了一頂帽子,一個簪子,還問她想要什么自己挑,
司藤接過張墨給自己的東西,聽到最后說的話,雖然知道他變得有錢了,但還是有些開心,還沒有人這么對她,張墨的突然關(guān)心讓她想起剛遇到邵琰寬的時候。
在路過一家男裝店時,司藤非要給張墨買衣服,說你給我買,我也給你買一個。
但司藤沒有多少錢,里面的東西都太貴,最后只買了一個帽子和一個圍巾。
你來我往的買送禮物,張墨還挺高興,覺得關(guān)系又拉近了許多。
傍晚的天空并不陰暗,而是有一種明麗的藍(lán)色,群山在夕陽的照射下,染上了一層薄薄的紅暈。
張墨和司藤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回到了家,走在房子所在的街道,結(jié)束這一天勞作的人門已經(jīng)開始了正常的閑聊,經(jīng)過他們所在地時,就會向著司藤打招呼,說著司藤小姐回來了話,或者拿出自己的吃食遞向司藤。
司藤沒有接過他們的吃食,但會以微笑回應(yīng)他們的熱情。
張墨看向她的笑,發(fā)現(xiàn)這又是一種和她平時不一樣的笑,那笑容隨著人們的熱情變得越來越盛,那雙眼睛也在此刻充滿了熾熱。
感到張墨的眼神一直盯著自己的臉,在到院子后,司藤說道:“你這么一直看著我干嘛,再看把你雙眼挖掉?!?p> 張墨有些無語,這臉變得也太快了吧,但還是說道:“你和這些人相處的挺好的啊。”
司藤聽到后:“我剛到這里的時候,還不熟悉這里,看到有需要幫忙的也就順手幫了一下,可能看到這么熱心還是個女子,他們也就對我也客氣了?!?p> 張墨:“這是客氣的樣子嗎?這分明就是尊敬。”
一點兒也不相信她的話,但至于什么原因,既然不想說,那也就不問了。
上樓各回各屋,張墨進(jìn)屋后拿起毛巾和臉盆下樓準(zhǔn)備洗洗身子,今天走了這么多的路,身上黏糊糊的。
樓下,洗漱處,現(xiàn)在天還沒黑,也沒有什么人,張墨脫了上衣,露著背,拿起毛巾認(rèn)真地洗了起來,片刻后,也沒又擦,接著打了一盆水上樓。
從里面關(guān)上房門,又把下衣脫完,用手打著水往身子澆水,過了一會兒,覺得洗得差不多了,稍微擦了擦身子,就穿上內(nèi)褲,坐在床上,一邊看書一邊晾著,感到有些涼后,就換上新褲子新襯衣,把臟衣服放到盆里下樓。
“喲,洗衣服啊?!?p> 是夏貴,此刻的他剛下班。
“是呀,今天怎么樣,活多不多。”
夏貴臉上盡顯疲憊,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聽到張墨的詢問,憨厚的笑道:“多,今天干了一天呢,工錢也沒少?!?p> “我去給你拿些角皂,你這樣是洗不干凈的?!笨吹綇埬驮谀歉纱辏瑹崆榈恼f道。
“啊,好,謝謝?!?p> “沒事,都是鄰居,出門在外,都幫幫忙了?!?p> 夏貴回家拿出角皂,遞給張墨,對張墨說:“洗完把角皂放在著就行了,過會我那婆娘也洗衣服?!?p> “那你先洗著,我回去躺會兒?!闭f著打起哈欠。
“行?!?p> 張墨洗好后,端起盆,把衣服拿到樓頂?shù)钠綄由?,此時天已經(jīng)黑了,看到上面專門放著的晾衣架,小心的搭起衣服。
都收拾完后下樓,把盆放好后,躺倒床上,閉眼,眼皮微顫,兩耳中的嘈雜聲越來越小,直到消失。
司藤坐在屋里的化妝臺,看著手里的簪子,嘴角微起。
又拿起簪子插到頭發(fā)上,看著鏡子,拔掉,又插入,拔掉,插入,一直不滿意,甚至有一瞬間讓隔壁的張墨幫忙的打算。
但起身,頭上的簪子拔掉,又戴上買的帽子,對著鏡子看了看,有些不滿意,就把帽子拿掉,戴上簪子后又戴上,試了一次又一次。
最終還是把帽子和簪子都從頭上拿去,換了身睡衣,緩緩地躺倒床上。
此時,外邊發(fā)生的一切似乎都和這兩個陷入沉睡的家伙無關(gu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