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0、舒曼,我要吻你
封乾氣歸氣,但理智還是有的,今天這種日子他不能抽身去找那個女人的晦氣!
但是高特助可以??!
他不露聲色的把兩個孩子叫到了客房,門一關(guān),氣氛瞬時嚴肅起來。
封乾蹲身與娃視線平齊,他一臉嚴峻的問:“想媽媽嗎?”
這話問的……
相當于廢話!
昕昕登時就癟嘴要嚎,駿駿也眼睛一紅吧嗒吧嗒的掉起淚來,封乾連忙出聲制止:
“不許哭,回答我!”
“想!”
“昂!”
倆異口同聲的回答。
封乾滿意的點著頭,然后烏黑眼珠狠狠的一轉(zhuǎn)道:“想媽媽以后永遠待咱們家陪著你們嗎!”
這回不要封乾引導(dǎo)什么,兩個娃奮力的點著頭。
封乾笑起來,臉頰上的酒窩深刻得像個巨大的陷進,他的長臂攬近了小兩只,聲線無比的慈祥:“聽著,你們按爸爸說的做,咱們這樣……”
人吶,只要有弱點,就不怕拿捏不??!
接下來吃飯的時候,卜時意就發(fā)現(xiàn)了一個非常不得了的情況:
剛剛還一臉菜色的乾哥哥,這會兒連吃著東西都能嘴邊帶著笑!
她暗戳戳的問:“乾哥哥,你這笑容很不單純耶,你是不是要干什么壞事了?”
封乾聞言一挑眉!
壞事?
他又眉頭舒展開:“也許吧!”
卜時意一腦袋的問號,回過頭又是一腦殼的傷感……
阿高?。?p> 你怎么能在咱倆遇見的當天官宣戀愛呢!
封家這個生日宴,一屋子的熱鬧,一屋子的心眼子,一屋子的各懷情緒,而反觀舒曼這邊就十分的簡單了。
兩人份的午餐,一份溫暖的戀愛。
司馬高做了三菜一湯,還特意開了飲料擺著,餐桌上立了個修長的白瓷花瓶,瓶里只插了支白百合。
百合的花瓣盡力的向后舒展著,像個笑得燦爛的淑女!
當然,遠不及司馬高此時如癡漢般的笑容……
舒曼臊得慌,她兩頰緋紅,雙唇輕抿著。
她已經(jīng)很盡力的去忽略一旁的視線,奈何那實在是太過炙熱了。
忍了又忍,舒曼的臉都燒熱了,她無奈的轉(zhuǎn)頭沖司馬高笑:“先吃飯吧,看我又不能看飽?!?p> “誰說的不能?”
司馬高說著伸手撈過舒曼的手,他低頭在她的手背上吻了一吻,又拿著她的手往自己臉上蹭。
他的眼里,全是亮晶晶的、說不清的、令人臉紅心跳的情愫!
舒曼驚了一跳,連忙往回抽手,幸好司馬高沒用多大力拽著,這一抽,她的手也就脫了出來。
“怎么了?”司馬高關(guān)切的靠近了些。
舒曼微微一笑:“吃飯呢,別拉拉扯扯!”
司馬高的臉上露出甜蜜的笑來,他終于拿起筷子吃起了飯,眼睛卻依然注視著舒曼這邊。
舒曼又囧又臊又無奈!
吃了飯,舒曼剛伸手,司馬高一把搶過碗筷:“我來我來!”
“那怎么行,什么都你做了,我……”不好意思!
司馬高回頭:“過來陪陪我就行,我不喜歡一個人呆著!”
“???”舒曼一愣,隨即聽懂的跟著進了廚房。
看得出來,司馬高應(yīng)該也不是經(jīng)常干這些事的人,只是舒曼來了之后,他從里到外的忙活著,屋子里的事都是他包了圓。
這么些年,舒曼一直風里雨里的給兩小只撐著傘,現(xiàn)在陡然被這么一個男人呵護著,心里暖洋洋的。
“想什么呢!”司馬高笑問。
舒曼眼眶微熱:“我想……你真是個好男人!”
“哈哈!”司馬高大笑兩聲,隨即玩笑道:“我的女朋友,這種時候應(yīng)該獎勵我這個好男人一個吻才對吧!”
舒曼抿唇一笑,倏然間,她左腳向前一跨身子前迎的同時,她也伸手撫住了司馬高的頸側(cè);
那是一個蜻蜓點水般的,輕柔的吻!
但,帶給司馬高的卻是瞳孔地震。
他滿眼的炙熱:“舒曼,我要吻你。”
舒曼溫柔的看著他以示應(yīng)允。
他的吻越來越近了……
突然間。
“鈴鈴鈴”
舒曼那才開沒多久的手機歡快的響了起來!
司馬高才不想管,這是他對舒曼早就渴望了許久的東西,他想要吻她,就現(xiàn)在。
舒曼也認為這不是接電話的時候,可不管是銷售,還是母親這個身份,她對手機鈴聲的警惕度早就深入骨髓……
響第一遍的時候,她可以強制自己忽略。
可到了第二遍,她明顯心神不寧起來,甚至是焦慮!
司馬高的吻落在舒曼的唇上,可不等他更加的深入,女主角卻已經(jīng)后退一步輕輕的推開了他……
“抱歉抱歉,我先看看是誰哈!”
舒曼滿臉的歉意,司馬高哪里忍心責怪她什么,他只是無奈、不甘而已!
看著舒曼轉(zhuǎn)身走開的背影,司馬高一邊繼續(xù)洗碗一邊嘆著氣,最后只能安慰自己:
不急,不急,來日方長!
哎……
給舒曼打電話的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歸屬地是南市。
南市那里有太多她不想要搭理的人,可,既然電話已經(jīng)來了兩遍了,她接一下也無所謂。
“哪位?”
“舒曼小姐,是我,高峰!”
高峰,也就是封乾的特助,一般人稱“高特助”!
舒曼木著臉問:“有什么事嗎?”
“嗯……是這樣的,您也知道老板他那個人的性格比較要強……”高特助支支吾吾的。
“有什么話,直說吧!”
“昕昕小姐和駿駿少爺想你都想得茶飯不思了,兩個孩子看著很可憐,您看您能不能……”
舒曼狠狠咬著唇。
“老板他不就是死犟嘛,可孩子還那么小……”
“他們將來就是要一直跟著父親的,適應(yīng)得有個過程,正是因為小,習慣就好了!”舒曼拼命的狠著心。
“昕昕小姐情緒不好,對機器的適應(yīng)也有所影響,她抵抗康復(fù)療程,現(xiàn)在被強制住院了,舒曼小姐你確定不過去看看嗎?”
高特助的聲音越說越小,語氣越來越虛,他的眼睛頻繁的在面前的寫字板和一旁的老板臉上反復(fù)的橫跳。
他覺得用昕昕小姐的事恐嚇舒曼挺卑鄙的,但奈何Boss的命令他又違抗不了!
電話,掛斷了!
封乾把寫字板放下,他死死的盯著高特助:“怎么說?”
“她沒說!”
“沒說?”
看著封乾的眉頭皺得老高,高特助點頭肯定:“舒曼小姐聽完了就直接掛了。”
封乾垂眸似乎琢磨著什么,臉色愈發(fā)的郁悶起來。
就在這時,他放在辦公桌上的手機亮了起來……
來電顯示:那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