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總不能空手去吧?!比罹d綿攤了攤手。
時郢說道:“我父親他,情況有些特殊,所以,就不用買了。”
特殊,怎么個特殊法?
阮綿綿有些想要問,但到底是沒有問出口,反正,很快就會見到了,到時候,她也就能知道了。
既然時郢都這樣說了,阮綿綿也就真的沒有買什么,而是空手去的。
時郢家那邊,是一棟單獨(dú)的別墅,周圍挺遠(yuǎn)才能看到另外一家。
到了時家之后,時郢直接帶著阮綿綿來到了樓上,去看了時郢的父親。
時郢帶著阮綿綿來到了時肅的床前,當(dāng)阮綿綿看到躺在床上的時肅的時候,她雙眸瞪大,脫口而出:“師父?!?p> 時郢就站在阮綿綿的身旁,他聽到阮綿綿喊了一聲師父,便扭頭問阮綿綿道:“綿綿,你認(rèn)識我爸?”
對于阮綿綿叫他父親為師父這一件事情,時郢是有一些意外的。
他小時候,可并未見過阮綿綿呢,如果見過的話,他是一定會有印象的,而且,他也從未聽父親提及過阮綿綿這個名字。
但看阮綿綿的樣子,分明是認(rèn)識自己父親的。
“我也不確定是不是同一個人,你父親他,同我認(rèn)識一個人長得很像?!?p> 是真的很像,如果單單從樣貌來看的話,根本就是一個人,但因為時肅是睡著的,一時間,阮綿綿自己也不能確定,萬一,只是長得相像呢?
“對了,叔叔他是怎么了?”阮綿綿問道。
“我爸他是幾年前因為意外,而成了植物人,醫(yī)生說,他這輩子,很有可能再也不會醒過來了?!睍r郢說起的時候,語氣雖然聽著很平淡,但阮綿綿卻感覺到,時郢是有一些難受的。
也是,那畢竟是他的父親不是?
阮綿綿安慰似的拍了拍時郢的胳膊,倒是沒說什么,而是朝著前面走了走,握住了時肅的手腕。
她是想要試試,看能不能讓時肅醒過來。
時郢自然也時注意到了阮綿綿的動作的,但他卻沒有多想,反正他知道,阮綿綿時不可能傷害父親的。
阮綿綿之所以會碰時肅的手腕,也不過是想要看看,時肅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是什么樣的。
其實,雖然時肅如今是植物人了,但他的身體狀況,被滋養(yǎng)的還算是比較好的。
有她在,倒是可以讓時肅醒過來,只是,醒過來之后,時肅估計還得在床上躺一年時間左右。
畢竟,時肅在床上已經(jīng)躺了好幾年的時間了。
查探了一下時肅的身體之后,阮綿綿便開口道:“時郢,我可以讓師,叔叔醒過來?!?p> 阮綿綿既然這樣說了,那么,她肯定是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的,如果沒有把握的話,她自然是不會這樣說的。
時郢聽到之后,先是愣了一瞬,隨即反應(yīng)過來,問阮綿綿道:“綿綿,你是說真的?”
阮綿綿點頭。
時郢聽到這話之后,頓時激動不已,而他這一激動,便是直接的將阮綿綿給抱了起來。
“時郢,你快放我下來?!比罹d綿拍了拍時郢的肩膀,讓他將自己放下。
時郢將阮綿綿放下,他依舊是激動的有些不知道該說什么。
不止一個醫(yī)生告訴自己,說是父親這輩子,極有可能,是醒不過來得了,可就在今日,阮綿綿卻告訴自己,說是可以讓父親醒過來。
在他印象中,并不知道阮綿綿會醫(yī)術(shù)的事情,也從未聽道過她會醫(yī)術(shù)這件事情,但這話,既然阮綿綿已經(jīng)說了,他便是相信阮綿綿的。
對于阮綿綿,他是信任的。
而且,他覺得,既然阮綿綿都已經(jīng)這樣說了,那么,阮綿綿就應(yīng)該是有把握的才對。
“時郢,我可以隨時來這里嗎?”阮綿綿問道。
“當(dāng)然可以。”時郢點頭。
阮綿綿嗯了一聲,她又盯著時肅看了會兒。
像,是真的很像,越看,阮綿綿越發(fā)覺得,時肅就是自己師父,她有那種親切的感覺。
怪不得呢,她找了許久,也始終沒能找到師父,原來,師父竟是變成了植物人。
想當(dāng)初的時候,她在看到時郢的第一眼的時候,便覺得,時郢長得跟師父很像,現(xiàn)在看來,一切都有了答案。
時郢是師父的兒子,怪不得,他會跟師父長得像。
阮綿綿看了一眼時郢,又看了看時肅,說道:“你跟叔叔長得很像?!?p> 時珉她也是見過的,時珉跟時郢同是時肅的兒子,但時珉跟時肅長得就沒有那么像了。
時郢跟阮綿綿并未在時肅房間中待太久的時間,時郢帶著阮綿綿來到了他的房間中。
阮綿綿進(jìn)來之后,便到處打量了一番時郢的房間。
現(xiàn)如今,時郢很少在這里住了,也就偶爾有時候,才會來這里住一下。
阮綿綿其實心里有很多的問題想要問時郢的,但一時間,她又不知道該怎么問,便沒有問了。
阮綿綿在時郢的床上坐了一會兒之后,她看到了一個桌子上擺放著一本類似于相冊的東西,她便走過去,將相冊打開看了看。
剛翻開的時候,相冊里幾乎都是時郢跟時珉小時候的照片,到了后邊的時候,還多了一個小女孩,只不過,翻著翻著,小女孩的照片就找不到了。
前面的時候,雖然少,但還有時肅跟一個女的照片,到了后邊,也沒有了。
時郢見阮綿綿在看相冊,他便走了過來,對阮綿綿說道:“綿綿,那個女的是我母親,小女孩是我妹妹,幾年前,她們兩個因為意外去世了。”
阮綿綿聽聞這話之后,心中便是一個咯噔。
幾年前,雖然沒細(xì)說,但阮綿綿心中,卻是已經(jīng)隱隱有了猜測了。
看來,幾年前的那場意外,時郢的母親跟妹妹直接去世,而父親,卻成了植物人。
阮綿綿握住了時郢的手,時郢也回握住了阮綿綿。
“對了,綿綿,我父親他,多久會醒過來?”時郢如今知道,父親有蘇醒的希望,自然是迫切希望父親能夠趕緊醒過來的。
更何況,他一直都覺得,父親他們當(dāng)初的意外,似乎有些不對勁,但他跟時珉查了許久,也沒查到什么,若是父親醒了的話,就可以問問父親了,或許父親那邊是知道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