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零
第二天夜晚,夜色正好。
伊澤在10點左右故技重施,完美溜出出租樓,他要去跟‘零’接頭。
雖然他通過動畫已經(jīng)知道‘零’是誰了,但這確實是他們第一次見面,想想還挺激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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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月色真美。”
“······風(fēng)也很溫柔?”
羅莉夫人咖啡廳的角落里,伊澤成功和他的上級接上了頭。
但兩個人都被口令當(dāng)場尬住了。
‘零’開始暗暗打量起伊澤,這還是他們第一次正式見面,他對這個即將擁有組織代號的下屬好奇很久了。
率先打破尷尬的是伊澤,“這個口令誰想的?感覺怪怪的?!?p> “風(fēng)間,據(jù)說當(dāng)時他這看村上春樹的散文?!薄恪槃蓍_口,“先跟我來,去我在紐約的安全屋細談?!?p> 他們一前一后走進了‘零’的安全屋,伊澤摘下他糊的亂七八糟的偽裝,他們互相打量著對方。
伊澤明白,接下來他們就要進行一場緊張刺激的談話了。他得表現(xiàn)乖一點。
——畢竟他進了酒廠之后,情報沒提供太多,倒是一直在給公安找事做。舉個例子,東京許多爆炸案里都有他的身影。
“坐。”‘零’開口說到,然后拉過一把椅子
伊澤乖巧坐下。
“你好,我是降谷零,你的上司?,F(xiàn)在也在黑衣組織臥底?!薄恪叺怪槐呎f。
他把水杯遞給伊澤,“我的代號是波本威士忌,你就叫我安室透吧,免得露餡?!?p> “謝謝?!币翝上駛€小朋友一樣乖乖接過,然后他抬起頭看向‘零’,不對,是安室透。
他認真地說:“安室先生,謝謝你過來幫忙?!?p> 伊澤明白對于救弘樹這件事,他自己多少有點自作主張了,作為他的上司,安室透不僅沒有怪罪他還愿意來幫他。
安室透可真是個好人。
不愧同為假酒。
安室透沒有回答,只是笑了笑,坐在伊澤凜對面。
兩人的談話逐漸進入了正題。
“伊澤君,你有計劃嗎?”
“有的,安室先生,我是這么計劃的。
明天晚上10點鐘,我照例遛出來,然后為換掉監(jiān)控后偷摸摸上頂樓把弘樹帶出來?!币翝蓮囊路诖锾统鲆粡埣堖f給安室透,“這個是辛多拉大樓的平面圖,然后上面標(biāo)了保安的巡邏路線?!?p> 安室透接過這個,心道這個計劃有些簡單粗暴了,不過他只是開口問:“那我做些什么?”
——他的下屬是被琴酒帶壞了嗎?
“這個,額,我本來是打算我把人偷出來然后直接交給你的?!币翝刹缓靡馑嫉氐拖铝祟^。
安室透:······?
所以,他的下屬找他來是來當(dāng)工具人的嗎?
安室透臉上的笑容越發(fā)明顯,他的笑里帶著殺氣,“計劃再加一點,通過監(jiān)控遠程指揮你,還有,這次的報告你來寫?!?p> 伊澤打了個哆嗦,看了眼安室透,知道沒有再商量的余地了之后,慫了吧唧地回答“我知道了。那我先走了,安室先生再見。”
伊澤起身鞠了個躬,不敢再看安室透,迅速換好偽裝遛了。
他有點慫安室透。
當(dāng)然,其實也跟他有點心虛有關(guān)系。
——伊澤一直想等酒廠沒了就臥底生涯,然后立刻辭職。
房間里的安室透摸了摸臉,“我有這么嚇人么?”
明明琴酒更嚇人吧。
卡布奇諾玫瑰
我為了找風(fēng)間對透子的稱呼又重溫了一遍零的執(zhí)行人。透子那句“我的戀人是這個國家。”就是出自這里。當(dāng)初頭腦一熱就決定開文,現(xiàn)在補設(shè)定補成傻子。感覺透子沒有琴酒好寫,是我的錯覺嗎。PS:毛利小五郎年輕的時候還挺帥,還有這明明是零的飆車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