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之中,主編兇相畢露。
布滿血絲的眼睛里,盡是貪婪的目光。
“你要干什么!”
萬沒想到,一個普通的面試,竟然變成這樣。
“干什么!難道你不知道咱們行業(yè)的規(guī)矩嗎?我就是你的天,你的主宰,聽我的話,我可以讓你成為最知名的編輯,還能成為明日之星,要是敢忤逆我,我會讓你在這個行業(yè)臭名遠播!”
主編陰冷的笑著。
從看到楚淇第一眼,他就已經(jīng)忍不住了。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這個工作我不要了?!?p> 楚淇驚恐的向后退去。
剛才還一臉和善的主編,怎么會變成了惡魔。
“你說不要就不要,你當我這里是什么地方,我告訴你,今天你乖乖聽話,日后前途無量,如果敢不聽,后果會很嚴重,這就是規(guī)矩!”
主編笑的五官扭曲,手中的照相機不斷拍著楚淇的惶恐。
他喜歡這種感覺,主宰別人的神。
對付這種剛剛畢業(yè)的小女孩,他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
“你別亂來,否則……我就報警!”
楚淇本能摸向手機,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包落在外邊。
“報警,好啊,你要是敢報警,我就把你的照片發(fā)給小報記者,讓所有人都知道你多么賤,誰會相信你這個賤女人的話,到時候不僅是你,還有你的家人也會被你拖累,在整個北域都抬不起頭,這就是你要的后果嗎?”
主編頂著門,在這里沒有人打擾他主宰一切。
“姐夫……救命……”
情急之下,楚淇聲嘶力竭的叫喊著。
“叫吧,這里的隔音可是相當?shù)暮茫退憬衅坪韲?,也不會有人救你……你越叫我就越興奮!”
主編摁下了內(nèi)鎖,將照相機丟在一旁。
接下來,就是他這只餓狼享用美餐的時候了。
“砰!”
猛然間,一聲巨響。
原本閉合的門,竟然轟然倒塌。
頂著門的主編,被這巨大的力量掀翻在地。
厚重的大門更是壓在了他的身上。
“沒事吧?”
門外,陳錚站在那里,看著躲在角落瑟瑟發(fā)抖的楚淇。
當看到陳錚,楚淇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撲到了他的懷里。
“姐夫……”
楚淇放聲大哭,又一次在無助的情況下被陳錚救下。
梨花帶雨的她,除了哭,什么話都說不出來了。
“沒事了,姐夫在呢。”
陳錚拍了拍楚淇的頭,開口安慰道。
雖說這個模樣有些尷尬,可他能體會到剛才楚淇的無助。
“你……你敢壞我好事……你給我等著……我會讓你在這個行業(yè)里……遺臭萬年,你別想在這個圈子里繼續(xù)混下去……”
被壓住的主編,掙扎著轉過頭,憤恨的瞪著楚淇。
惱羞成怒的他,一定要弄死這個女人。
“干出這么猥瑣的事情,還想讓別人遺臭萬年?”
陳錚目光冰冷的看著禿頭主編。
這披著人皮的畜生真是無恥至極。
“你給我等著,我會讓你們這對狗男女付出代價?!?p> 主編憤恨的瞪著陳錚,他懷中抱著的原本可是他的盤中餐。
“王主編……你太過分了,竟然干出這種事,從現(xiàn)在開始,你給我滾出報社,永遠別想在這個圈子里再出現(xiàn)了!”
可不等他的話說完,陳錚身后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出現(xiàn)在他眼前。
“社長……我沒有……是她勾引我……這是他們合謀陷害我!”
想不到很少來報社的社長突然出現(xiàn),主編頓時慌了神。
“那相機里的照片怎么說?”
陳錚冷哼一聲,一句話讓主編啞言。
隨手放著的照相機里,還有他沒有處理的照片。
“楚小姐,不好意思,沒想到我的雜志竟然出現(xiàn)了這樣的雜碎,還請你海涵,我剛才看了您的簡歷,覺得你的經(jīng)歷非常好,請您一定給我一個機會聊聊,談談接下來做主編的工作安排。”
不再理會主編,社長一臉期待的看著止住哭聲的楚淇。
這句話,讓楚淇楞了一下,望向陳錚。
“既然社長一片誠意,你就去看看嘛,想干就干不想干咱就回家?!?p> 陳錚面帶微笑的對著她點了點頭。
“好,好,好!”
楚淇趕忙點頭答應,收拾好心情,跟著社長,一路向著社長室走去。
臨行之前,社長還不忘對陳錚微微頷首,那眼神可是極為恭敬。
目送著楚淇離開,另一側走出來的邵慶生趕忙帶著兩個親信來到這屋。
“爺,我們換個地方說話?”
邵慶生一臉恭敬,急匆匆趕來的他第一時間通知了社長。
這才有了剛才的一幕。
“等等,我想試試這個隔音效果如何?!?p> 陳錚并沒有理會邵慶生,而是邁步走進了那個獨立的小房間。
此刻那主編還頹廢的坐在地上,一見到陳錚,他立刻向著角落縮了過去。
“你別亂來,否則……我就報警!”
瑟瑟發(fā)抖的主編,驚恐的瞪著陳錚。
這番話,楚淇也說過。
“你剛剛不是說,要讓我遺臭萬年嗎?”
陳錚一伸手,將扭曲變形的門摁在原位。
再次回過頭來,這小房間里可只有他們兩個人了。
“救命……救命啊!”
主編雙腿已經(jīng)站不起來,只能失聲慘叫著。
“叫吧,這里的隔音可是相當?shù)暮茫退憬衅坪韲?,也不會有人救你……你越叫我就越興奮!”
陳錚的嘴角,掛著邪魅的笑意。
一步步走向主編的他,不斷摩擦著拳頭。
“啊……救我……啊……”
扭曲變形的門外,只能聽到陣陣哀嚎。
邵慶生面色慘白,作為武道的大佬,他也聽過很多慘叫。
但這叫聲,聽的讓人渾身發(fā)抖,后背發(fā)涼。
不難想象,此刻的主編正遭受著什么樣的打擊。
足足五分鐘,陳錚才從門里走出,接過邵慶生遞來的紙,擦了擦手上的血跡。
“爺,還有什么吩咐?”
瞥了一眼墻角已經(jīng)扭曲變形的主編,邵慶生趕忙擺了擺手。
身后自然有人去處理這種小事。
“你應該有不少豪車吧,弄三輛來,給我把那臺車堵上?!?p> 站在窗口,陳錚指著下面的停車場說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