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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態(tài)情深:阮爺,又兇又猛!

022要證據(jù)是嗎?你等著!

  “要證據(jù)是嗎?你等著!”

  宋晚薇帶著宋糖糖和阮俊彥一起上樓,生怕周欣怡又突然發(fā)瘋對他們做些什么,不到一分鐘,宋晚薇手里拿著兩張結(jié)婚證從樓上走下來。

  周欣怡的眼光始終盯著宋晚薇受傷的鮮紅,從樓上到樓下,她的眼睛一眨不眨。

  “你看好了,我到底是不是阮太太?!?p>  宋晚薇居高臨下的看著因?yàn)橛帽M力氣而癱坐在地板上的周欣怡,施舍一般的,把兩張結(jié)婚證扔在了她的手邊。

  周欣怡看著那兩張鮮紅的本子,雙手顫抖著,伸出去又縮回來,想看又不敢看。

  宋晚薇眼中的輕蔑越來越明顯,這樣的女人,人生里果然只有男人。

  她蹲下身子,頗為貼心的把結(jié)婚證打開,完完整整的攤開放在周欣怡的面前:“你看。”

  周欣怡看著宋晚薇和阮廷琛頗為親近的靠在一起,瞳孔在一瞬間放大。

  “假的,這一定是假的,阮老夫人都說了,除了我,不會讓阮廷琛和別人結(jié)婚的,這怎么可能?”

  宋晚薇同情的看著她:“你知道阮老夫人還對別的女人說過這番話嗎?”

  腦子里突然出現(xiàn)宋寶珠的臉,宋晚薇突然警覺,他們幾個不過都是阮老夫人討厭她的工具罷了,居然真的以為自己找到了靠山,在這里大放厥詞。

  “不會的不會的,我和廷琛才是最配的?!?p>  周欣怡受了很大的刺激,說話已經(jīng)有些不太連貫,宋晚薇低著頭,睨她:“所以,我作為阮太太,這個房子的女主人,現(xiàn)在有要求你離開的權(quán)利了嗎?”

  如果眼睛里的冷意是一種武器的話,那么周欣怡現(xiàn)在應(yīng)該被千刀萬剮了,現(xiàn)在世界上最不能受到傷害的,就是她的俊彥和糖糖。

  “宋晚薇,你等著,總有一天我要笑著看你從這里滾出去?!?p>  知道自己再留在這里也討不到什么甜頭,周欣怡站起身,整理了整理,仿佛又恢復(fù)到了剛才不可一世的樣子,轉(zhuǎn)頭,踩著高跟鞋,從這里走了出去。

  “你們有沒有事?”宋晚薇看著她的背影,趕緊低頭檢查阮廷琛和宋糖糖的身體,見到身上沒有什外傷,又趕緊詢問。

  “俊彥,糖糖,你們有沒有覺得心臟不舒服?”

  阮俊彥和宋糖糖剛從驚嚇里回過神,看著自家媽媽緊張的樣子,也趕緊安慰:“我們沒事,真的沒事?!?p>  得到否定的答案以后,宋晚薇才算是真的松了一口氣,如果他們兩個人中間有一個出了事,她都會恨死自己的。

  高跟鞋的聲音和地板之間形成了一種極其刺耳的傷害,宋晚薇皺著眉,似乎有些問題應(yīng)該要阮廷琛出面來解決,才能一勞永逸。

  “伯母。”

  周欣怡趴在阮老夫人的懷里,哭得梨花帶雨,昏天黑地,桌子上擺滿了紙。

  “那個女人不知道用了什么辦法來蠱惑廷琛,廷琛已經(jīng)和她去民政局領(lǐng)了結(jié)婚證?!?p>  阮老夫人倒并沒有多震驚,反而開導(dǎo)她:“那你要這樣放棄廷琛嗎?”

  “當(dāng)然不!”

  周欣怡斬釘截鐵,那是她從小就喜歡的男人,怎么可能因?yàn)橐粡埥Y(jié)婚證說放棄就放棄了呢?“我要嫁給廷琛。”

  聞言,阮老夫人滿意的笑了笑:“所以,不要在意這些紙上的東西,真正重要的,是看你怎么抓住一個男人的心。”

  周欣怡逐漸冷靜下來,回想宋晚薇和阮廷琛之間的相處,從她的角度看,似乎也算不上多親厚,那么她的機(jī)會是不是更多了一點(diǎn)?

  “伯母,那個宋晚薇還說了,說她才是這個阮家真正的女主人,您都沒幾天活頭了,讓我別指望您能為我撐腰?!?p>  周欣怡眸光一轉(zhuǎn),趕緊把阮老夫人拉到自己的陣營才是要緊,果然,下一秒,阮老夫人的臉青了又青,咬牙切齒道:“那我們只好走走看了?!?p>  風(fēng)平浪靜的日子過了幾天,宋晚薇才松了口氣,把堆積在角落里的宋家企業(yè)的資料拿出來看。

  “你在看什么?”

  阮廷琛難得的從公司早回來,一進(jìn)門,就看到了埋頭苦讀的宋晚薇,宋晚薇被突如其來的問話聲嚇了一跳,有些嗔怪道:“走路怎么和貓一樣沒有聲音?!?p>  “我拿了宋家的資料回來看,想看看有沒有什么補(bǔ)救的辦法。”

  白家已經(jīng)徹底垮臺了,如果不出現(xiàn)奇跡,是不可能死而復(fù)生的,先前受到白娜蠱惑的幾個股東和合作伙伴現(xiàn)如今滿盤皆輸,就把主意打到了她這里。

  雖然她恨死這些人的當(dāng)面一套背后一套了,但是借此機(jī)會把爸爸的事業(yè)挽救回來好像也不失為一件好事情。

  “有人來找你了?”

  阮廷琛一秒鐘看破她:“你是怎么想的,我想聽聽你的想法?!?p>  他尊重她,如果她真的想要救回宋家,他一定傾盡全力幫她,但是如果是有別人拿這個接口道德綁架她,那他肯定會勸她趁早打消這個念頭。

  宋晚薇對著阮廷琛微笑,不知道這突如其來的默契到底從何而來:“其實(shí)之前我確實(shí)沒有想過要重新救回宋家,我想著爸爸已經(jīng)走了,留著這些也沒有什么意義,但是后來想了很多以后,就覺得如果宋家沒有了,他應(yīng)該也會覺得可惜吧?!?p>  提到爸爸,宋晚薇的神色從淡漠變得罕見的哀傷起來,阮廷琛搶過她的資料,開始轉(zhuǎn)移話題。

  “如果你確定要回到宋家做生意,那營養(yǎng)師的工作怎么辦?”

  他故意逗她,留了一個氣口和她開玩笑。

  “我現(xiàn)在可是阮太太,一個月那幾萬塊錢,好像不夠吧阮先生?”

  宋晚薇也難得的和阮廷琛開起了玩笑,她很少叫他阮先生,在宋晚薇的印象里,先生和太太一直都是專屬于愛人之間的稱呼。

  很顯然,他們并不是愛人,至少在情感上不是,他們只因?yàn)橐粋€目標(biāo)而結(jié)合,那就是給阮俊彥和宋糖糖一個安然無恙,幸??鞓返耐辍?p>  但是今天叫出這句阮先生的時候,宋晚薇心里并沒有想象中的排斥,而是自然而然就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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