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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態(tài)情深:阮爺,又兇又猛!

095我不會放過你的

  君區(qū)大院內(nèi),某個小庭院。

  只見一老者和一年輕君官,正在喝茶聊天。

  檀木桌上擺著一副棋盤,棋子溫潤如玉,晶瑩剔透。

  他們悠閑的擺弄著手中的棋子,一黑一白相互廝殺著。

  正在精彩斗絕中,隨著一聲聲國歌的響起,這場激烈的對決被無情的打破。

  老者在看到來電時,手中的棋子差點沒拿穩(wěn),他故作鎮(zhèn)定的把棋子放了回去,摁了一下接聽。

  “阮小子,真是百八年沒見了,差點沒聽出來。”老者掩飾著自己的慌亂,坐的筆直筆直,生怕在年輕人面前掉了面子。

  對面的年輕君官,著一身綠色的君裝,襯托著他挺拔高大的身材,頭上的帽子被他隨意的放在角落。

  手指夾著黑棋下在了一個對他十分有利的位置,使對面的老者差點跳腳,心里直呼不厚道。

  這棋盤上本就是機關(guān)算盡,爾虞我詐,不過正巧敵對一方被牽扯住了,但并不影響他前進。

  看著黑子落下的地方,氣的胡子差點翹起來。

  阮廷琛絲毫不在意老者的調(diào)侃,用著平常冰冷的語氣說道:“老周,你家小子,一點都不乖,是時候該鍛煉,鍛煉了,要不然都被某人,寵壞了?!?p>  尤其在‘鍛煉’二字上加重了聲調(diào),說道‘某人’二字也用著似笑非笑的語氣。

  聽到這話,老者心里特別樂呵呵,可不是嘛,這晏小子,催了那么久,還沒有到部隊報道,簡直欠教訓(xùn),不過...

  老者表面還是一臉嚴肅,清了下嗓子道:“這我可做不了晏小子的主...”話還沒說完就被阮廷琛無情的打斷了。

  不知阮廷琛跟老者說了什么,老者竟露出了幾分討好之色,惹的對面的年輕君官看了他一眼。

  待掛斷電話,整個棋面對老者十分不利。

  黑棋扼住了白棋的頸脖子,直搗黃龍,老者的臉色一下子就垮了下去。

  老者忍住了怒火,哼唧唧的應(yīng)對著這種棋面,兵臨絕境的白棋,竟讓他恢復(fù)了生機。

  掙脫了黑棋的束縛,直抄黑棋陣營,反包住了黑棋讓其無路可走。

  病房內(nèi),宋晚微偷偷瞄了一眼阮廷琛出去的背影,松了一口氣。

  晏青寬大的手掌,覆蓋住她撲哧撲哧的大眼睛,長長的睫毛掃過他的手心,讓他心有點癢癢。

  “快睡覺了?!焙韲禎L動,發(fā)出溫柔的聲音。

  跟阮廷琛霸道的溫柔,特意克制嗓音,沙啞中帶著特別的磁性,完全不一樣。

  晏青的嗓音溫柔的時候,就像如沐春風(fēng)般,讓人特別依賴,這大概是晏青特有的魅力吧。

  宋晚薇揪著被子,很快的睡了過去,額前的碎發(fā)向兩邊散開,露出光潔飽滿的額頭。

  童婉兒耿直的紅著臉,內(nèi)心直呼豪門太復(fù)雜,連忙出了病房,準備中餐。

  本來對阮總的一絲心思,此刻悄然的不復(fù)存在,這種的場面她還是第一次見,這些人的氣場壓的她喘不過氣。

  柳蓁本想借機再說幾句,不過被晏青警告眼神打斷了,她有點憋屈。

  上位者獨有的氣場震懾了柳蓁,眼神中輕蔑,狠辣。

  柳蓁有種錯覺,她覺得自己在他的眼里如螻蟻一般,只要她再弄點動靜,她可以隨時被掐死。

  她僵硬的保持微笑,壓力山大的走出病房,一副嫉妒扭曲的模樣。

  想她一直是高高在上的女神級別的人物,在上層圈子也是被追捧的存在,何嘗被如此對待。

  呵,這宋晚微,她倒是小瞧了。

  在M國的時候看她帶著孩子不易,便幫了一把,兩人感情十分要好。

  本以為她性子冰冷,為人實誠,沒想到一回國,就招惹了廷琛。

  她的男人,豈是宋晚薇這種人能肖想的,不過區(qū)區(qū)宋氏,也妄想攀上阮氏集團。

  這沒幾天,接著就是周氏集團的周末易,短短時間就又巴上了晏氏集團的晏總。

  晏氏集團可是有超過阮氏集團的跡象,何況它還是H市的一方霸主,黑白通吃。

  這表面紈绔的晏總,自接收集團以來,短短時間就和阮氏分了一杯羹。

  想到晏青,柳蓁不是沒有心動過,不過她更喜歡阮廷琛罷了。

  即便如此,柳蓁也不想便宜了宋晚薇,如此水性楊花...本還想留點余地,看來計劃要提前了。

  柳蓁收起面目扭曲的表情,換上了自認為迷人的樣子,扭著腰身,向阮廷琛那里走了過去。

  阮廷琛掛完電話準備回去,就被人用雙臂從后面環(huán)住了腰身。

  細小的胳膊,一只手搭在另外只手腕上,白嫩的食指處帶著一枚銀色的戒指,鑲嵌著一圈的細鉆。

  一股淡淡的清香襲來,聞起來并不讓人討厭,很舒服。

  阮廷琛聞著熟悉的味道,就知道是誰。

  他輕微的皺著眉頭,雙手試圖打開環(huán)在腰間的手臂。

  “廷琛,我是真的喜歡你?!绷璧穆曇魪暮竺骓懫穑Z氣中帶著一絲嬌媚,委屈的說道:“你知道當(dāng)初接到你發(fā)的郵件時,我是多么難受嗎,為你我得了抑郁癥,多次自殺?!?p>  阮廷琛聽到這話,心底塵封的東西好似被挖掘了出來,但是回想她對阮廷琛說的話,便硬生生的把心底的憐憫,給壓下去了。

  他強硬的掰開柳蓁的手,轉(zhuǎn)過身去,特意跟她拉開了一定距離。

  望著面容楚楚可憐的柳蓁,抿了抿嘴唇,冷冷的說道:“你為什么要對俊彥說那些話?我說過一但證實,我不會放過你的?!?p>  柳蓁怔了怔,發(fā)覺不對勁,很快反應(yīng)過來,面帶梨花,含著淚說道:“可是晚薇說了我的不好。我跟她一直是要好的朋友,她們初到M國,我對她們照顧有加。在M國我把糖糖當(dāng)成自己的孩子一樣...”說到一半竟哽咽了起來。

  見面前的男人沒有反應(yīng),向前走了幾步,拽住阮廷琛的衣袖。

  意外的是并沒有被甩來,內(nèi)心驚喜,表面委屈的說道:“我看到俊彥就喜歡的緊,對他們也非常的好。晚薇回國報完了仇,應(yīng)該也會把俊彥帶走吧,畢竟她說過這是她回來的目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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