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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態(tài)情深:阮爺,又兇又猛!

478心中了然

  邵琳艱難地點點頭。

  她知道江寅一定會給她出一個非常難做到的難題,目的很可能只是為了為難她。但是不管那是什么難題,她都必須答應(yīng)。

  她必須展現(xiàn)出自己對江寅的癡迷和無條件服從,才能獲取江寅的信任。

  邵琳點頭之后,江寅把剛才潑水的盆子隨手丟到地上,發(fā)出巨大的聲響,然后向前一步,蹲下湊近邵琳的耳朵。

  “你不就是喜歡勾引人嗎?我成全你,讓你一次性勾引個夠本?!苯f話時的熱氣噴灑在邵琳的耳畔,她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就聽見江寅繼續(xù)說道:“我還有幾個叔父,我看你胃口也挺大的,要不,都拿下?”

  邵琳的眼中又充滿了屈辱的淚水:“阿寅,你一定要這樣逼我嗎?”

  “我在逼你?我看你倒是挺享受的?!苯酒饋恚痈吲R下地看著邵琳,像是看著一團沒有生命的垃圾:“快點決定,要不要同意。如果你同意了,今晚就能睡在床上。”

  邵琳閉上了眼睛。

  她要活著,活著才能報仇。

  韓信尚且忍受了胯下之辱,她身上也背負了仇恨,吃點苦,受了侮辱又怎么樣?她都已經(jīng)走到這里了,要是現(xiàn)在放棄,以前吃的苦才全部都是白費了!

  再度睜開眼睛的時候,邵琳的眼中已經(jīng)恢復(fù)清明,可也有數(shù)不清的痛苦:“好,我答應(yīng)你。你讓我做什么,我就去做?!?p>  “這才乖?!苯┥砩焓置嗣哿盏哪橆a,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林全接到了來自老家的電話,是舅舅舅媽打過來的。

  “小全啊,你現(xiàn)在在做什么呢?”舅媽的聲音有些溫柔,聽起來竟然有些陌生。

  “在看電影。”林全說道:“怎么了,舅媽?”

  “啊,你在看電影啊?那是不是不能打電話?我等下再打過來好了……”說著就要掛斷電話。

  林全趕緊解釋道:“不是的,舅媽,我是在電腦上看的,現(xiàn)在就我一個人在家。有什么事,您說吧?!?p>  “哦,原來是這樣,現(xiàn)在真是高科技啊,在家里都可以看電影了?!本藡層珠e扯了幾句,才說道:“小全啊,之前我們村出去工作的那個女大學(xué)生回來了,之前還跟你聯(lián)系過的,你記得嗎?”

  林全的記憶力很好,但是這件事有點久了,他略微回憶了一下才想起來,他們說的那個女大學(xué)生就是舅舅舅媽鄰居的女兒,從小讀書就很用功,但是沒有考上大學(xué),讀完中專就出來工作了,只是他們都習(xí)慣叫她大學(xué)生,覺得差別不大,但是這樣比較好聽。

  當(dāng)時她正好是去的崇市,所以林全受他們所托,幫忙介紹了工作。

  “記得?!绷秩f道:“不過很久都沒有聯(lián)系了?!?p>  “是啊,前兩天回來了?!本藡屨f道:“我看她那樣子,也沒有混得很好,說以后還是在鎮(zhèn)上找個穩(wěn)定的工作就行了,還離家近,家里有點什么事情隨時都可以回去照看父母?!?p>  林全聽著,覺得有些不對勁。

  舅媽從來都不會跟他說這些家長里短,每次一說就肯定是有目的的。比如上次舅媽給她介紹這個女學(xué)生的時候,就說起他們鄰居之間是多么和睦,對方幫了他們多少,目的就是想讓林全幫忙給他們的女兒介紹工作。

  其實舅媽不用說那些沒用的,林全也會幫忙的,畢竟這不是什么難事,他們家也幫過林全,他覺得這不是一件大事。

  但是他向來對舅舅舅媽都少言寡語,所以沒有解釋過這些。

  這次舅媽舊事重提,林全隱約感覺到舅媽接下來要說的事情可能會有點離譜。

  “你看啊,你們兩個年輕人在異地互相幫助,又是適齡。她現(xiàn)在回來了,也托人在鎮(zhèn)上找到了穩(wěn)定的工作,這眼看著就要談婚論嫁了,你看,你是不是也回來一趟?”舅媽說道。

  林全心中了然,嘴上說道:“我就不回去了,最近工作忙。而且她談婚論嫁,跟我沒有關(guān)系?!?p>  舅媽一聽這話就急了:“什么叫跟你沒關(guān)系?你們在一個城市這么久,難道就沒有、那個叫什么來著……哦,日久生情!我看人也長得不錯,你就對她一點想法都沒有?”

  “沒有?!绷秩幕卮鹗止麛啵骸岸宜齺沓缡?,我們只見了兩面。第一次是我?guī)退易夥?,第二次是我給她介紹工作。從那以后,我們連電話都沒打一個?!?p>  “那這就是你的不對!怎么能對人家女孩子不聞不問的呢?人家指不定都記恨上你了!”舅媽更著急了:“你這孩子,永遠都這么不像話!”

  林全覺得有些無力:“我給她介紹租房,給她介紹工作,她為什么會恨我?而且我跟她說過,要是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地方,可以隨時聯(lián)系我,但是她自己沒有聯(lián)系過我,難道我要每天都問她需不需要幫助?”

  舅媽當(dāng)然說不過林全,越來越生氣。

  林全心想,舅媽又要罵人了,就在這千鈞一發(fā)的時候,舅媽手里的電話被人給拿走了。

  舅舅的聲音響起來:“喂,是小全吧。小全,最近過得如何?”

  聽見舅舅的聲音,林全也稍稍松了口氣:“舅舅,我過得還不錯,最近升職了?!?p>  “升職了?哎喲,那是好事情啊。不當(dāng)助理了,現(xiàn)在做什么?”

  “經(jīng)理?!?p>  “不錯不錯?!本司顺烈髌蹋f道:“小全,其實我覺得你舅媽說得有道理。雖然你現(xiàn)在在崇市有穩(wěn)定的工作,現(xiàn)在還當(dāng)了經(jīng)理,但是你的存款有多少呢?城里的女孩子總是比村里的女孩子心氣兒高的,人家哪能看得上你呢?還不如選一個知根知底的,咱們兩家又是鄰居,結(jié)為親家那不是親上加親嗎?”

  林全沉默了。

  面對舅媽的歪理,他還能游刃有余,但是舅舅的苦口婆心,他卻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電話又被舅媽搶回去:“你搶什么電話!喂,小全,你升職當(dāng)經(jīng)理了?不錯啊,這樣一來,人家姑娘肯定更喜歡你了。你聽我說,這個周末就回來一趟,我們兩家人去鎮(zhèn)上的館子一起吃個飯,然后你和人多接觸接觸,差不多就先把戀愛談起來,知道嗎?”

  “不?!绷秩僖淮位亟^:“我不會回去,更不會和她相親?!?p>  “你這孩子,不是,我說你究竟是為了什么???真以為自己在城里上兩年班,就覺得自己是土生土長的城里人了?每次回來都穿著你那破西裝,就算你穿洋裝,也沒有大老板的氣質(zhì)!”

  “那是公司的著裝規(guī)定。”林全解釋道。

  “我不管你們什么規(guī)定,我規(guī)定你這周必須回來!”

  “回來可以,但是我不會和她有任何發(fā)展的?!绷秩f:“我也不是為了什么找城里的姑娘,我現(xiàn)在只想一個人?!?p>  “瞧你說的,難道你還能一輩子都不結(jié)婚?”

  “結(jié)婚這件事本就不該納入計劃之中?!绷秩f:“如果我遇到了對的人,我會自然而然地結(jié)婚?!?p>  “瞧你說的,人家憑什么跟你結(jié)婚?”舅媽氣笑了:“你這孩子,永遠都那么自私!你光是想著你自己,你怎么不想想你的舅舅舅媽?我們老兩口把你拉扯大容易嗎?我們管你的結(jié)婚大事不應(yīng)該嗎?你要是一直不結(jié)婚,將來我老了,你真的會照顧我們嗎?”

  “會的?!绷秩蝗粏枺骸斑@個月的匯款收到了嗎?”

  舅媽一愣,下意識答道:“受到了?!?p>  “嗯,那就好?!?p>  舅媽反應(yīng)過來,又罵道:“你這孩子,你的意思是只給我們錢就能打發(fā)我們了嗎?你不打算親自盡孝了?還是說,你就把我們當(dāng)成累贅?”

  “舅媽,你誤會我了,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當(dāng)然會親自盡孝,我是你們帶大的,理應(yīng)給你們養(yǎng)老。但是那也不能把我的人生都搭進去?!绷秩f:“我的事業(yè)還在上升期,我現(xiàn)在真的沒有結(jié)婚的打算。”

  “上升期就上升期,我們當(dāng)然也是希望你能混得很好?!本藡尩穆曇羧岷土艘恍坪跏窍霌Q一種交流方式:“你又不是女孩子,結(jié)了婚就要一直留在家里。你和她結(jié)婚了,她懷了孩子,你再回去工作就是了。到時候我們和親家一起照顧你的媳婦孩子,你就沒有后顧之憂了?。 ?p>  然而林全還是說:“我不會回去的。”

  “反了你了!”舅媽尖叫道:“好啊,你這個不孝子,有本事一輩子都別回來!”

  然后電話被砰地一下掛斷了。

  林全看著電腦屏幕上已經(jīng)自己跑了老遠的進度條,暗自嘆氣,然后將電腦合上,沒有了繼續(xù)看下去的心情。

  第二天去上班的時候,大家都發(fā)現(xiàn)林全的精神有點萎靡。

  下屬進來送文件簽字的時候,還有些擔(dān)憂地問道:“林經(jīng)理,你沒事吧,昨晚沒休息好嗎?”

  林全擺擺手,不欲多說。

  晚些時候,林全又被叫進了阮廷琛的辦公室,他看見林全的模樣,也問道:“昨晚沒休息好?”

  “嗯,有點失眠?!绷秩S口扯了個理由。

  “知道你工作努力,但是也要注意身體。”阮廷琛說道:“邵琳傳來了新的線索。”

  聽見阮廷琛的話,林全精神一振,聚精會神地聽著。

  自從那次,阮廷琛開始跟林全分享邵琳傳回來的線索,有的時候還會和林全商量接下來要怎么做。

  林全翻了翻那些機密的文件,有些吃驚:“這些東西……都是真的嗎?她才混進去沒多久,就能得到這些東西嗎?”

  說起這個,阮廷琛嘆了口氣:“邵琳也是個狠心的人,她對自己尤為狠心?!?p>  于是阮廷琛說起了這些線索的來歷。

  邵琳被將江振洲強行玷污了之后,被江寅給發(fā)現(xiàn)了,于是江寅就利用邵琳去勾引他其他幾個叔父,他自己裝作屈辱的樣子,讓叔父們相信他和邵琳之間已經(jīng)產(chǎn)生隔閡,這樣就不會懷疑邵琳。

  實則邵琳是趁此機會從每個人那里竊取情報,半真半假地將這些信息傳給江寅,其余全部真實的部分傳給阮廷琛。

  聽聞邵琳的遭遇,林全也很同情:“邵家向來軟弱,又內(nèi)斗不斷,沒想到能出這樣的人物?!?p>  “等這件事結(jié)束之后,我要好好想想怎么安頓邵琳?!比钔㈣@了口氣:“她確實太不容易了。相比起來,邵沐可謂是好運氣,晏青把她當(dāng)成寶貝,現(xiàn)在兩人還在國外逍遙,這些陰暗角落里的事情,邵沐恐怕連想象都想象不到?!?p>  阮廷琛現(xiàn)在提起晏青,已經(jīng)十分平和了,畢竟對方也有了心愛的人,對他再沒有任何威脅。

  不過林全聽說過他們之間的恩怨,悄悄看了阮廷琛一眼,又低下頭去看文件。

  兩人討論完,一起整理好線索放進保險箱,已經(jīng)有些晚了。

  “你晚上準備吃什么?”阮廷琛問林全。

  “嗯?”林全想了想,說道:“應(yīng)該是煮面,或者點外賣。”

  “那多沒意思。走吧,去我家吃飯?!比钔㈣〉?。

  林全有點猶豫。

  他現(xiàn)在坐在經(jīng)理這個位置,原本就有很多非議,并且大家都盯著他,要是他這個時候再頻繁地去阮家做客,恐怕怎么都說不清楚了。

  阮廷琛知道這層關(guān)系,卻還是請他去,他有些不理解。

  “怎么,不敢去嗎?”阮廷琛笑得有些深意:“還是說,你沒有信心用自己的實力打破大家的偏見?”

  林全一頓,了然了。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阮總?!?p>  阮糖糖沒有想到這么快又能見到林全,她放下手柄跑到玄關(guān),喊了一聲“小林”。

  阮廷琛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你就知道小林,看見我了嗎?”

  時間一長,林全發(fā)現(xiàn)阮廷琛在家的時候會有幼稚的一面,并且會淡薄兩人上司和下屬的關(guān)系,倒像是朋友。

  阮糖糖笑嘻嘻地說道:“爸爸每天都能見著,但是小林不是每天都來。”

  “好丫頭,怎么都說不過你?!?p>  由于事先不知道有客人要來,所以今天的晚餐弄得很簡單。阿姨看見小林之后,直拍腦袋:“哎喲,能不能再餓一會兒,我再弄兩個菜出來?!?p>  林全趕緊說道:“不用了,這已經(jīng)比我自己在家吃的好很多了?!?p>  于是幾人入席,林全也比之前放松了很多。

  席間,宋晚薇好像有什么話想說,但是礙于林全在場,始終都沒有說出來。

  阮糖糖倒是沒心沒肺,一會兒和阮俊彥斗嘴,一會兒又和林全聊天,還要吃很多東西,整張桌子就她最忙。

  第485章

  吃過晚飯后,原本阮糖糖又想和林全打游戲,但是林全看出宋晚薇郁郁寡歡,肯定有等不及想說的事情了,于是很自覺地告辭。

  他對阮糖糖說:“下次吧?!?p>  阮糖糖卻有些惆悵似的:“可是你下次什么時候才來?”

  林全也無法給出一個確切的答案,他們兩個都不是能做主的人。

  林全走了之后,阮俊彥和阮糖糖在客廳打游戲,宋晚薇則拉著阮廷琛去了二樓的書房。

  “怎么了晚晚,剛才吃飯的時候我就看你有什么話想說?!睍康拈T關(guān)上,倒是阮廷琛先開口問了。

  阮廷琛拿出折了兩次的一張紙,遞給阮廷琛。

  那紙上沒有什么花里胡哨的文字,只有全英文的一篇文章,阮廷琛草草看了一遍,有些驚訝地睜大眼睛:“你……被這家機構(gòu)錄取了?”

  這是一家國外的甜點培訓(xùn)機構(gòu),雖然是培訓(xùn)機構(gòu),但是也會選擇學(xué)生,要求非常高,最大程度地排除有可能毀他們招牌的可能性。

  “嗯。”宋晚薇點點頭:“豐市的林總你還記得嗎?這個名額是她推薦給我的。原本我只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tài)進行了線上面試,沒想到竟然被錄取了?!?p>  阮廷琛又把紙看了一遍,說道:“半年,時間并不長?!?p>  “是啊。”宋晚薇說:“但是,半年的時間,足夠讓兩個六歲的小孩產(chǎn)生很多變化了?!?p>  阮廷琛沉吟片刻,鄭重其事地問道:“晚晚,如果拋開其他一切因素,你想不想去?”

  “怎么拋掉啊,他們兩個現(xiàn)在就在樓下打游戲,我都能聽見他們的笑聲,我要怎么做選擇?”宋晚薇坐在了書桌后的椅子上,非常煩惱。

  阮廷琛也沉默了許久。

  “如果你不去的話,這個名額……”

  “那就作廢了?!彼瓮磙闭f道:“因為這家機構(gòu)一直是寧缺毋濫,我要是不去的話,他們就會明年再重新招?!?p>  “如果是這樣的話,你不妨去試試?!比钔㈣≌f:“而且,現(xiàn)在這種情況,對于我們家來說,國外反而比較安全。江家的手伸不到國外去?!?p>  “正因為是特殊時期,所以我就更不能走了?!彼瓮磙闭f道:“難道你讓我放著兩個孩子在家里面對未知的危險,我一個人跑到國外去嗎?”

  “我當(dāng)然不是這個意思,”阮廷琛趕緊說,“反正這上面寫著四個月之后才開始報名,我們還有時間。”

  “嗯?!彼瓮磙秉c點頭,但是臉色并不好,似乎是憂慮過度:“廷琛,我真的很害怕,江家到底想要怎么樣呢?”

  看著妻子的神情,阮廷琛心中柔軟一片,又涌上愧疚。

  他閉上眼睛回憶了一下現(xiàn)在掌握的所有線索,對宋晚薇說道:“快了。你相信我,四個月之內(nèi),我一定能解決好?!?p>  學(xué)校放寒假了,張玉文和路年年來得更加頻繁,有幾次兩人甚至就住在了阮家,第二天才回去的。

  宋晚薇也發(fā)現(xiàn),這四個孩子之間的感情越來越好,而且那個叫張玉文的小孩,性格好像沒有一開始那么別扭了,笑容逐漸多起來。

  “阮糖糖,這是你烤的餅干嗎?”張玉文在廚房的烤箱發(fā)現(xiàn)了一批烤餅干,問道。

  “是啊,這是我自己烤的!”阮糖糖很是驕傲地揚起了臉。

  “是要給我們吃的嗎?”張玉文有些期待似的:“唔,那我嘗嘗也可以……不過看起來不是特別好吃。”

  阮糖糖眨眨眼:“啊……這個不是給你們吃的,是我要送人的?!?p>  “什么?”張玉文一愣。

  “就是你們之前也見過的那個,以前是我爸爸的助理,現(xiàn)在是經(jīng)理?!比钐翘钦f道:“餅干是要送給他的?!?p>  “你為什么不送我一些?”張玉文有些不高興。

  “你不是說看起來不太好吃嗎?”阮糖糖不明就里:“但是小林每次都會吃光的,還說很好吃?!?p>  “我、我都沒有嘗過,當(dāng)然只能這么說啦!”張玉文一副聲音大就占理的樣子:“你給他吃餅干,不給我們吃,還是不是朋友了?”

  “哪有不給你們餅干吃?你手里的不就是嗎?”阮糖糖一指:“這還是我媽媽親手做的呢,我媽媽做的甜品天下第一好吃!”

  “我沒說不好吃,只是……”張玉文頓了頓,突然悶悶道:“算了,你不愿意給,我就不要了?!?p>  阮糖糖咬著下嘴唇,覺得張玉文有點委屈。

  雖然不太明白其中的緣由,不過肯定和餅干有關(guān)系。

  于是阮糖糖拿了塊她自己烤的餅干遞給張玉文:“喏,給你?!?p>  “你不是不給我們嗎?”

  “對啊,就給你一個人,因為你看上去很想吃的樣子。不要告訴他們哦?!比钐翘切÷曊f道。

  “我哪有很想吃……”嘴上這么說,張玉文還是把餅干接過去咬了一口,然后就皺起眉頭:“好甜……”

  “是吧,小林每次也說我烤的餅干很甜!”阮糖糖得意地揚起笑臉。

  “笨蛋,是甜過頭啦!”張玉文說道:“太膩人了。”

  “怎么會?”阮糖糖自己也長了一塊:“這比之前的已經(jīng)好很多了,雖然的確還有點甜……可是小林喜歡吃甜的,送人東西當(dāng)然要投其所好啊,這餅干不是送給你的,所以不合你的胃口也很正常,你不吃就是了?!?p>  張玉文覺得自己被冒犯到了,把剩下半塊餅干放進嘴里,轉(zhuǎn)身獨自上樓了。

  對于張玉文反復(fù)無常的脾氣,阮糖糖都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了。

  她回到客廳,張玉文還是坐在原來的位置,光是看側(cè)臉都能看出他氣鼓鼓的,此時好像在等著阮糖糖過去安慰他。

  阮糖糖不在意地走到他旁邊,然后和以往一樣說了幾句好話,張玉文就釋然了。

  雖然張玉文還挺喜歡生氣的,不過也非常好哄。這一點,阮糖糖是很清楚的。

  臨走的時候,路年年很不舍地問阮糖糖:“糖糖,你們什么時候才能回學(xué)校呀?”

  “我也不知道呀?!比钐翘欠浅c皭?。

  倒是宋晚薇開口了:“二年級的時候,他們一定會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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