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蹦习总破鹕黼x開。
留林風眠在原地發(fā)愣。這女人,甚至連一句再見都不愿意說,我很差嗎?不喜歡我?女人!你成功的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我非追你不可。
便起身跟上了南白芷。
一步,兩步,林風眠一把拉住南白芷的胳膊,不拐彎抹角的說道,“我是不是做錯了什么?讓你怎么討厭我?”
南白芷撇開林風眠的手,“沒有,你很好,只是我很討厭你,沒有理由的討厭你,不需要理由的討厭你,看到你就煩?!?p> 聽到這話的林風眠身體直發(fā)冷顫,感到深深的絕望。
他忍不住問道,“那你當初為什么要幫助我?”
“為什么要幫助你?我?guī)椭^你什么了?學習嗎?那只是我無聊,打發(fā)時間?!蹦习总埔坏队忠坏兜难a上去,好似她之前說他們是朋友這件事都是假的。
林風眠對此無力又絕望,他不敢相信這是南白芷會說出的話,這么冷漠這么無情。
“好了,我要走了,別擋路。”說罷便無情的離去。
林風眠愣在原地,一時竟不知所措。他生活美滿,家庭幸福,父母恩愛,自己事業(yè)有成,只是還未放下年少鐘情之人,機緣巧合之下回到過去,卻未想到年少所愛之人不愛自己,甚至還討厭。
深深的無力感灌滿全身。
“施主?施主?”一身灰色僧服的小沙彌晃了晃躺在地上的林風眠。由于林風眠室內(nèi)燃燒物品時并未開窗通風,導致氧氣不足,一氧化碳過多而昏了過去。
原來只是夢啊!
第二天,寺里的房間都被貼上禁止燃燒的標志,而林風眠所說的焚經(jīng)書等都未有過。
林風眠開車回了家,那些真實而又不存在的言語林風眠都當是做了噩夢,將其拋之腦后。
可是晚上睡覺的時候卻睡不踏實,夢里發(fā)生的事就跟真實發(fā)生的一樣,她死了是真的,她討厭自己又好像是真的。
周一,林風眠正常上班。
“林總,封氏集團的項目交接好,現(xiàn)在只要你簽下名就好,未來城建公司的尚總約你下午見面,要見嗎?”助理跟在林風眠身旁,干練利落的同林風眠說著工作進度和安排。
林風眠系了一下胸前的扣子,正要搭著電梯回辦公室。一個熟悉的人影從他的眼前走過,好似南白芷。他急忙按下電梯,沖出電梯口,可從電梯里出來,卻不見人影。
“林總,怎么了?”助理問道。
“沒,我認錯人了。”林風眠收了收情緒,恢復剛才的高冷模樣。
接下來的幾天,林風眠不是晚上夢到南白芷,就是白天好像看到南白芷,都要有點魔怔了。
林風眠坐在總經(jīng)理辦公室里,調(diào)了調(diào)椅子,躺了下來,想瞇一會,最近實在是睡不好。
可剛躺下,腦子里又開始想起了南白芷,他想不明白南白芷為什么要自殺,雖然官方給出了答案是抑郁癥自殺。
他嘆了口氣,決定不想了,他只是南白芷的一個過路人,何必呢?說愛吧也沒那么愛,放下就好了,尊重他人命運,放下年少情結。
她已經(jīng)死了。
可拋開夢里的一切,他們的原樣卻是很美好的。
往事不可追,來者猶可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