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佳韻呢喃著求饒,極力想要逃走,但渾身仿佛被什么重重的東西壓住,元力運起也毫不見奏效。
她驚懼不已,閉上眼睛不敢看。等死亡降臨在她身上,但遲遲沒有。等她睜開眼睛,是一臉平靜的司韻看著她,司韻淡淡道:“風大小姐,真可笑啊,原來你不是暴風王朝風家的人。你整天跟著顧榛顧公子,是看上人家了吧?是要當人家小妾?”
“小妾?”風佳韻驚疑不已,司韻往右邊走了一步,她身后站著一個人,顧榛。她站在顧榛身邊,高挑的身子微微欠身,依偎在他胸膛,溫柔道:“夫君,你看這人想給你做小妾,你要不要呢?”
顧榛冰冷的面容,眼神絲毫不在她身上,聽了司韻的話,他才瞄了一眼,淡淡道:“哦,她啊。不必了,我已有你。她就沒資格做我小妾了。”
“小妾?都沒有資格?”風佳韻仿若心死,瞬間蒼老了二十歲。她眼睛流出淚滴,只看到一團黑霧將她包圍,她便暈了過去。
司韻則是見到了一堆向她求親的人,那全是暴風王朝的王族公子、權貴公子,一個個權勢滔天。滿城的人民也跟著看熱鬧。但隨后,她還未來得及做出任何態(tài)度,所有向她求親的王族公子盡皆兇神惡煞朝她沖來。她嚇得大驚,連忙顫聲驚呼道:“爹?娘?這是怎么回事?為什么這些人會攻擊韻兒?老天爺,這是為什么?這些人為什么會攻擊我?”
她只感到一個個公子在她身上留下傷勢,她卻無力反抗。等她終于有些氣力反抗了,暴風王朝的皇族忽然居高臨下、趾高氣揚地對她說:“你妥協(xié)吧,你只是他們的玩物,你要服侍他們,成為他們的奴隸?!?p> 司韻驚的冷汗不止,張著櫻唇說不出話。久久了發(fā)出聲音:“不,不會的,我們司家在暴風王朝是世家大族,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即便爹娘要將我許配給哪家公子,也絕不至于淪落至此!”
“哦?是嗎?”司韻轉過身子,身后是自傲而立的風佳韻,漂亮的眼眸瞥了她一眼。
“你想給我們侍寢?”風佳韻高傲道。
“本小姐怎么會給人侍寢?”司韻正想著,低頭看到自己著裝幾乎透明,手中拿著浴巾,面前是一個大桶,桶里坐著臉色平靜的顧榛。
他瞥了她一眼,司韻便驚懼不已,上前溫柔地給他擦拭身子。她的臉羞紅不已,是羞臊與恥辱。
她抬頭,風佳韻也脫了華麗的衣物,抬腳秀美的腿也要踏入桶里。聽到她嘴里冒出溫柔的話:“過來,給本小姐沐浴。”
司韻瞪大眼睛,微張著嘴唇,心道:“好美的身子,豐滿無贅肉,前凸后翹?!彼呒t著臉過來給風佳韻擦拭身子,并為她更衣。
畫面一轉,三個人已到了床前,一臉平靜的顧榛坐在床邊,風佳韻往他身上撲去,嘴里柔媚道:“來啊,司韻,給我們侍寢。”
司韻羞恥不已,不由自主走向床邊,三個人倒在了床上。她閉著眼睛,臉頰上帶著淚珠。心道:“來吧!”但是她等了許久都沒反應,原來顧榛與風佳韻看都不看她一眼,甚至都沒碰過她一絲肌膚。她心中挫敗不已。
她扯起身上的絲巾,纏繞在脖子上,閉上眼睛,一嘞。不對!她醒悟過來,睜開雙眼,吼道:“不會的,這是假的!”
蕭溫則是享受著虛無的錦衣玉食,無數漂亮高貴的女子匍匐在她身下;給他做牛做馬。但隨著風佳韻的身影出現,這些女子全都變得面目猙獰,紛紛沖上來要將他撕碎。他大驚失色,臉色煞白,全身元力仿佛也停滯。
“你想做什么?想得到我?那你跪下吧,先磕幾個響頭,本小姐再考慮考慮?!憋L佳韻負手而立,斜著身子居高臨下對他道。
那些女子則一個個嗤笑著,嘴里冒出鮮血,獰笑道:“不必了,不必了,你很快就會死在我們的圍攻下,成為我們的口糧!”
蕭溫瞪大眼睛,臉色慘白,吞了口唾沫,喃喃道:“不!不!不!”
那些女子看著他出丑,嘲笑道:“不?那你先向我們跪下吧,我們興許心情好還會放了你。”
蕭溫大驚,連忙向這些女子跪下,嘴里念叨著:“求求你們,求求你們饒了我,饒了我!”
風佳韻哼了一聲,再也不看他,扭動著前凸后翹的身子就走了出去。
蕭溫大驚失色,連忙要朝著風佳韻追上去。女子們攔住他,嗤笑道:“咯咯咯,她都不要你了,你跪下也沒有用,你的尊嚴呢?你的驕傲呢?你的身份呢?真是可笑啊,堂堂蕭家公子居然向我們求饒?!?p> 蕭溫又驚又怒,抬頭看著眾女,她們又忽然變成以前他欺負過,或者他看不起的人。一個個志得意滿地看著這個下賤的蕭溫,丟失尊嚴的蕭溫。
蕭溫如遭重擊,仿佛整個人都失去了生機。這時,風佳韻消失的方向走過一個人,身材樣貌都不算出眾的顧榛。眾人紛紛又朝著他走去,滿臉笑容,對他討好。
蕭溫大怒,羞恥不已。捂著短刀朝顧榛劈來。他不作抵擋,身影一閃,又變成了風佳韻。
“呵呵呵!”蕭溫劇烈的呼吸著,胸口悲痛不已,仿佛血氣也凝滯。突然雙手捂面,滿臉痛苦。
風佳韻原本也是痛苦地望著他,誰曾想這會突然又變得冷漠如冰,冰冷道:“蕭溫,你不是大男子嗎?你不是大公子嗎?你不是喜歡我嗎?怎么會舍得傷害我?難道你其實不喜歡我?”
“我?不!不會的!”蕭溫悲痛大吼。
四人各自有各自的幻境,其實這幻境很弱,但四人心智都處于最弱一等,昨夜又在此沉綿,毒性飆升,幻境威力愈加一層。
在迷迷糊糊之間,顧榛已與蕭溫斗上。風佳韻與司韻也對上。兩處戰(zhàn)場毫無硝煙,但血濺飛射,各自都已受傷。等傷勢加重,幻境結束,四人才恍恍惚惚地醒來。
顧榛悠悠看著自身的傷勢,再看了看四周,三人也都受傷。再想起那幻境,他只得呢喃道:“這幻境真可怕,心境不足,看來今后需在心智方面下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