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又另點一處篝火開始燒烤,把那些切好的熊肉一塊一塊的串到樹枝上烤著。
沒一會兒就傳出了香味,饞的那些傷員肚子都叫了,有幾個能動的,立刻圍了過來。
七嘴八舌的說:“小妹妹,你有調(diào)料嗎!烤肉要放調(diào)料才好吃?!?p> “小朋友,你多大了呀?這么小就會烤肉了?”
“哎呀!真沒想到小妹妹你燒烤的手藝這么好?!?p> “小妹妹……”
思瑜聽的煩燥,隨手把烤好的熊肉塞給最近的一人說:“自己分吧!沒放調(diào)料,我沒有?!?p> 說完,又繼續(xù)串熊肉放到火上燒,不時的再去看一下湯。等肉爛了之后,把洗好的野菌菇放進去。
沒過一會兒,野菌的鮮味就飄了出來,周圍的人都不由自主的伸長了脖子,等著喝湯。
特別是因傷勢太重不能移動的人,更是想喝一口湯來緩緩身上的疼痛。
雖說不能治傷,起碼心里舒服些。
思瑜將燒好的湯放一邊涼著,又繼續(xù)去烤另一部分的熊肉。
身上帶調(diào)料的戰(zhàn)士,從背包里掏出一個紙包,用手捏了些鹽放進湯里。
一旁的戰(zhàn)士吃完手中的燒烤,用背包里的瓷缸舀了些湯分給受傷的戰(zhàn)友。
這些戰(zhàn)士本就因追蹤特務(wù),已經(jīng)一整天沒有吃過東西,看著送到面前的肉湯,再也忍不住了。
端起瓷缸個個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有受了內(nèi)傷的,也忍著巨痛大口大口的喝著湯。
其中一個戰(zhàn)士不知是傷的重了,還是吃的急了嗆到了,不停的咳嗽。
一旁的戰(zhàn)友連忙上前扶住他,輕拍他的背。可依然不管用,直到口中吐了一大口的血才停止。
嚇得給他拍背的戰(zhàn)友大叫,引來了其他人。
呂溫澤聽到聲音也跟著跑了過來,問:“怎么了?傷勢又加重了嗎?”
扶著傷者的戰(zhàn)友帶著哭腔說:“呂隊,毛頭剛才喝了幾口湯突然咳嗽,現(xiàn)在暈過去了。”
呂溫澤接過他手中的瓷缸安慰他說:“別擔心,你先把毛頭放平,讓他躺著。
他受的是內(nèi)傷,暫時先不能動他,也別給他吃東西了,等救援的人來了再說。”
“嗚…”扶著毛頭的戰(zhàn)友哭著點頭,說不出話來。
呂溫澤拍了拍他的肩膀沒離開了,他還要去查看其他傷員。
救援的隊伍來的很快,思瑜手中的肉還沒烤完,就聽到頭頂傳來了直升機的聲音。
抬頭看到一架綠色的直升機懸停在上空,接著看到一個又一個的人順著繩索從直升機上下來。
隨后又動作利索的將傷都放在擔架上吊了上去,傷都太多,一趟根本帶不走所有傷員。
將重傷的兩位戰(zhàn)士先行帶走,剩下不能動彈的傷員繼續(xù)等待。
直升機一共運了三趟,才把所有不能動的傷員全部帶走。那位戰(zhàn)友的遺體也一起運走了。
而另外兩具不是著綠衣的人,上前檢查過后,確認沒氣,被呂溫澤和他的戰(zhàn)士就地掩埋了。
思瑜沒有問這兩人是誰,也不關(guān)心他們的生死。她只擔心這些穿綠色衣服的人能不能信任?
思瑜的心里沒人知道,呂溫澤這些人正幫著運送傷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