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春林春晚
“拾糞老頭?呵呵…老夫喜歡你這種稱呼,老夫更是懷念那段拾糞的歲月,嗯,糞箕肩上扛,河灘放牛羊,日出而作去,日息晚霞床,你小子最近可好?有那么多的姑娘陪著你,你應該生活的很是愜意吧?”只見那拾糞老頭老臉皺紋一擠,沉聲一笑,似乎這江湖中之事,都能在他的意料和掌控之中,
“很不好,你還有心情吟詩?本王沒想到你這老頭當初救了本王,是為了利用本王…”小邪兩手一攤,有點頹廢,
“老夫從未救過你,小子,你言重了…”
“好吧,不管怎樣,老頭你也算是照顧過本王一段時間…”
“嗯,受人恩惠,你是不是應該知恩圖報呢?”
“好像是的,你想要本王如何的報答你呢?”
“既然殺不了你,老夫當然希望你能站在老夫的這一邊…”
“可以啊,沒問題…”小邪說著,也盤襲而坐,:“不過,還有些問題,我想搞清楚…”隨即,他臉色一凜,正色道:“臉嫂手中的尸龜,是從哪里得來的?在好多年前,花滿樓的雙親好像就是中了這尸龜之毒而逝,這事和你有沒有關系?難道,在當年你和你的堂弟還沒有鬧翻臉,你們一起策劃了這場陰謀?還有,臉嫂是不是你的女兒?她是不是你和那只“大蛛后”二人所生?還有,臉嫂手里的“南海神仙”,是從哪里得來的?就目前,據(jù)我所知,鳳兄在漠北也遇到了“南海神仙”,他遇到的“南海神仙”,是出自柳大美人和那玄冥二老之手,而我,所遇到的卻是出自臉嫂之手…嗯…”小邪眉頭一皺,想了想,繼續(xù)分析著:“而你們這兩幫人馬,好像又是井水不犯河水?況且,會配這藥的“嘻呵二鬼”早已經(jīng)被我在牡丹花會上給做掉了…哦,對了…”小邪一拍腦門,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對了…他媽的…我怎么忽略了二鬼的師傅既然是那郭老七,嗯…沒理由徒弟會配藥,而師傅不會配的,難道,難道那郭老七他另有傳人?還是他親自配了藥給與你們?還有…老頭你貴姓?你應該和你的堂兄弟一樣…也是復姓吧?”
只見那拾糞老頭,啟盅一飲而盡,手捋著山羊胡,呵呵一笑:“老夫…復姓端木,單名一個“勝”字,你小子還是不要知道太多的好,因為,往往知道太多的人,都活不太久的…”
“哦,是么?那么,我的這兩位俏姐姐,是你放在你老婆身邊的奸細么?”說著,小邪看了一眼,已經(jīng)站在拾糞老頭身后的獨孤潔及上官蓉兩姐妹,
只見,兩姐妹臉色平靜,不起任何波瀾,好像她們把小邪引到這客船上來,只不過是在完成一項指令而已,
“你猜呢?”
“我猜不出,因為,沒理由,她們兩姐妹被你老婆下了蠱,被我救了之后,她們還會死心塌地的為你老婆做事?所以,我才說,她們是你放在你老婆身邊的臥底…”
“我老婆?你還真把那郭香妹子當成了老夫的家眷,呵呵…有意思…”
“難道不是?”
“當然不是…”
“切,鬼才信你們呢,你們這些臭王八老人精,這事…是你們張家的丑事,你當然是死都不會承認的…”小邪在心里暗暗著,臉色卻是一緩,嘴上又問道:“兩位姐姐,你們到底是在替誰辦事呢?你們倆把我給搞糊涂了,當初,小丁被人擄走時,你們其中一人就在場,還和本王賽跑呢,后來,殺了愁夫人滅口的也是你們其中一個,嗯…殺愁夫人,應該是為了不讓她泄露了那郭老七的底,現(xiàn)在看來,那郭老七和你們應該…也是一伙的,這么推理的話…老頭你們有那“南海神仙”也不并不奇怪,咦,不對,明明那郭老七和黃胖子偏偏又走的是那么的近,何況…殺郭老七時,慕容老三蒙著面還曾和他一起聯(lián)手攻于我,難道,那天…蒙著面的是你?并非是你的堂兄弟?”小邪說著撓了撓頭:“他媽的,真他媽的亂,看來,只能理解為那郭老七和你端木家,還有你的堂兄弟慕容家,他和你們兩家都有勾結…”說著,他一拍大腿:“所以,你們兩家都有那“南海神仙”對么?…”
“呵呵…”端木勝笑而不語,
“他媽的,果然是這樣的了,那郭香既然能同時勾搭上他們兩個老男人,那郭老七為什么就不能同時勾結上他們兩個老狐貍呢?嘿嘿,何況,他們還都姓郭,難道?那郭老七和那郭香是兄妹關系?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他們這幫老鱉蓋都擁有那“南海神仙”就不奇怪了,還有,就是…兩位俏姐姐的老板看似是那漕幫的幫主,其實不然,最大的黑手應該是這拾糞老頭,并非是那郭香…”小邪心中嘀咕著,也是抿著嘴笑而不語,
“你在笑什么?”端木勝問道,
“那么,你在笑什么?”小邪反問,
“老夫在笑,如果老夫現(xiàn)在就殺了你,成全了我那堂弟,這樣的話,他定能成事,定能光復我張家的門庭…”
“好啊,我死了之后,你…不和他爭那帝王之位?”
端木勝眉頭一皺,陰沉道:“不爭,因為,若爭的話,輸?shù)目隙ㄟ€是我們張家,所以…”“絲嗚,絲嗚…”他竟然不自覺的吹了兩聲口哨,
小邪心中一凜,丹田一沉,隨時準備出手,暗暗“他吹口哨,是什么意思?是要準備操御蠱人么…?”但是,在兩姐妹身后里側(cè)的暗間里,好像并沒有任何的動靜,逐開口道:“你倒是挺偉大的,你現(xiàn)在就可以殺了我了,不過,在我臨死之前,你能不能告訴我,我的這兩位俏姐姐到底和你是什么關系?”
“你自己不是說了么,她們是老夫我放在漕幫的棋子…”
“真的是這樣嗎?我現(xiàn)在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呵呵…她們所中之蠱,根本不是那郭香所下…”說著,小邪眼色一怒:“而是你所下,可,偏偏她們自己不知道是你所下,還以為是自己的幫主所下,對不對?你剛剛吹的口哨…吹的實在是太難聽了…”
聽到此,兩姐妹的臉色才稍稍的起了點漣漪,心中一驚,都暗暗“渾小子他說的也并不是沒有道理,幫主她平時待我們簡直是…簡直是如同閨中姐妹…”想到此,兩姐妹的心里反而還好過了一點,不過,轉(zhuǎn)念又一想…
“呵呵,你也算是本事通天了,老夫沒想到,她們中的“惑心蠱”真的已經(jīng)被你給解了,厲害厲害,你既然能解了“惑心蠱”,不知道你還能不能解了這“御心蠱”…”說著,只見他食指輕輕一彈手中的酒盅,發(fā)出了“嗡”的一聲顫音,久久不絕,
在這“嗡”的一聲顫音發(fā)出之后,站在他身后的兩姐妹,竟然如同發(fā)了瘋的瘋狗一般朝著小邪撲了過去…
小邪大驚,怒聲道:“你他媽的你個老不死的,你竟然在我姐姐身上植入了兩種蠱…”不及多想,已委身后退,躍出了船閣,跳到了甲板之上…
只見,兩姐妹像是發(fā)了瘋的兩只瘋狗一般,咧著嘴、流著涎,張牙舞爪的抓向了小邪,好像,此刻在她們的眼中,已經(jīng)把小邪當成了一只野兔,而她們自己也已經(jīng)失去了常人的意識,猶若是兩只餓了五六天的瘋狗…
小邪不敢怠慢,閃身雀躍,出手如風,已點向了她們身上的幾處大穴,
可是,穴道被點的她們,并沒有停止她們瘋狂的動作,依舊像是兩只發(fā)了瘋的瘋狗一般在捕食著獵物…
只聽“嗡”的又是一聲顫音傳來,端木勝喃喃著,好像是在念著某種咒語般:“你們兩只畜牲殺了這小子之后…就自殺,若殺不了他,你們兩只畜牲就戰(zhàn)到筋疲力盡而死,因為,從小到大你們兩只畜牲已浪費了老夫不少的糧食、不少的金錢…”
兩姐妹一聽,更像是受了某種詛咒一般,喪心病狂的撕破了自己的衣衫,袒胸.露.乳的張著嘴、呲著牙瘋狗般的朝著小邪身上咬去…
如果,小邪現(xiàn)在要殺了她們兩個,可以說是手到擒來,可,他怎能下狠手殺了她們兩個呢?點穴又止不住她們,這可如何是好?
只聽端木勝又輕蔑道:“你小子稱呼她們兩個小賤人為奸細,那是抬舉她們了,她們兩個頂多算得上是兩只人偶而已,兩只任人操控的人偶…”
小邪躲著、防著、叫罵著:“你個狗娘養(yǎng)的,你在我姐姐身上到底植的是什么蠱…?”
“不知道你小子有沒有聽說過貓鬼御人,呵呵,雖然老夫還達不到那種境界,但是,老夫已可以…以貓養(yǎng)蠱,等貓蠱成熟之后,再把貓殺死,取出“貓蠱”,再把“貓蠱”豢養(yǎng)于人的體內(nèi),就可以達到這種效果了,“嘻呵二鬼”的尸人,在老夫的“貓人”面前也只能算是個渣渣…呵呵…不知道這兩只“貓人”你能不能解的了?”
小邪越聽越是心驚,已險些招架不住兩姐妹的瘋狂攻勢,
“你個狗娘養(yǎng)的,你們一大家狗炸碎就沒有一個像人的,為了達到某種目的,簡直是喪心病狂,我楊毛人現(xiàn)在這輩子的理想…就是要把你們這幫老畜牲全部給殺光…啊…”小邪怒極,他很少有這么的憤怒過,因為,在他的認知里,壞人殺人放火、奸淫擄掠就已經(jīng)是夠壞的了,他沒想到,有的人會把人類當成動物去圈養(yǎng)、去虐待,何況,虐待動物也是不對的,
“啊…”只見小邪,不顧身后兩姐妹對他的瘋狂撕咬,拼了命似的,躍向了船閣,一招“長虹貫日”直搗端木勝的胸腹,同時,他的第三把飛刀,已如幽冥奪魂般的射向了端木勝的眉心大穴,誰也躲不過他的“第三把飛刀”,誰也不知他的“第三把飛刀”是從哪里射出來的,當然,除了小丁小姐,
可惜,端木勝躲過了,只見,端木勝不敢怠慢,也是一聲驚斥,人也已拍案而起:“你小子的第三把飛刀…”
只聽“叮”的一聲,一把薄如柳葉蟬翼般的飛刀,已釘在了端木勝手中的酒盅上,酒盅未碎,飛刀已貫盅身而入…直刺掌心,
“好小子,你好強的內(nèi)力…”端木勝并不戀戰(zhàn),“嘩”的一聲,直沖閣頂,“砰砰”凌空雙腿相互借力,往運河中一躍,又施展上“凌波二點水”絕世輕功,只見他雙腳在水面上“嘩、嘩、嘩,嘩”數(shù)踏,又在輕身一縱,人也已躍上了岸,消失在岸邊的春林中…
小邪把人逼走的意圖已經(jīng)達成,向著河岸裝佯叫罵著:“老烏龜看你往哪里逃…”實則,他已全身心的計較著如何能讓令這兩姐妹停下來,
“貓鬼御人那只是傳說…”小邪躲避著狀若瘋掉的兩人,心中計較著:“貓鬼…貓蠱…貓克鼠…鼠為子…子丑寅卯…那個老不死的想讓我的兩位姐姐戰(zhàn)到筋疲力盡而亡…這…這可如何是好…現(xiàn)在的她們…又不受穴道的控制…難道真的要我殺了她們兩個嗎?”
時間在一點點的流逝著,八槳的客船還在快速的前行,好像這場戰(zhàn)事,和這幫船夫一點關系都沒有,他們的任務就是劃船,除了劃船就是劃船,瘋狗般的兩姐妹并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更是在歇斯底里般的詮釋著瘋狂,
小邪感覺她們已快撐不了多久,就要筋疲力盡而香消玉殞了…
只見他上下跳躍,躲避著她們二人的攻勢,急得早已是滿頭的大汗,他知道這樣撐下去,不是他自己死,就是她們兩個亡,“他奶奶的,他奶奶的,怎么辦,怎么辦…難道,真的要對姐姐們下狠手…”
突地,他靈光一現(xiàn):“對了,下水…貓不但克鼠…還克魚…在水中的話…那可要反過來了…魚克貓…”猛地,他縱身一躍,一頭扎進了運河之中,兩姐妹也跟著跳了下去…
陰陽五行相生相克,貓咪戲魚,那指的是在陸地上,在水中的話,那可真的要反過來了,小邪心中就是這么想的,
只見,躍入水中的兩姐妹,瘋狂程度已有所緩解,不識水性的她們,到了水里之后只能瞎撲騰…
小邪趁機一個“猛子”扎向了水底,他要找魚群,好讓魚兒在水里把這兩人體內(nèi)的貓蠱給逼出來…
這只是他的一個構思,實施起來談何容易,況且運河水底渾濁不堪,就連一只魚毛他都沒有看到…
反而落水的兩姐妹沒撲騰幾下,眼看就要溺水身亡,沒辦法,小邪只好回身浮出水面,一個閃身,竄到她們周遭,手到擒來,一手拎起一個人的后頸,不讓她們沉下去…
“嘿嘿,他媽的,老實多了…”小邪一手拎一人,向著岸邊慢慢游去,
在水中,姐妹兩人雖然沒有那般瘋狂了,可是,眼神依舊是在惡毒的盯著小邪,像是兩只落水的貓在盯著救它們的魚兒一樣,一旦上了岸,就會立馬翻臉…
小邪知道,她們體內(nèi)的蠱蟲一旦被喚醒,除非是主人令它們再次睡去,否則,兩只蠱蟲是不會罷休的…
“眼看就要游到了岸邊,可惜.就是不能上岸,他奶奶的,怎么辦?怎么辦?”水中的小邪在苦苦思索著,
也就在這時,突地,岸邊樹藤上纏著的一條菜花蛇引起了小邪的注意,
“有了,貓為虎,蛇為龍,他媽的,本王再來個龍虎斗…他奶奶的,看來目前只能這樣了…”小邪拎著兩人朝著那條菜花蛇游去…
說也奇怪,果然,水中的兩姐妹看到了那條菜花蛇,眼色之中,竟然顯出了點點畏懼之色…
當小邪帶著兩人游來之際,那條菜花蛇受驚之下本來就要游走,可是,當它仰著頭在水面上曲線游了數(shù)米之后,竟然仰著頭絲絲的吐著信子又游了回來,像是在說“哈哈,水里竟然來了兩只旱地貓…”
小邪一看嚇走的菜花蛇又游了回來,精神一震:“小蛇兒啊小蛇兒,你小子若是能把我姐姐體內(nèi)的這兩只貓蠱給逼出來,本王我往后就尊稱你為我的大哥…”
只見,那條菜花蛇,也不懼怕小邪他們?nèi)?,圍著他們?nèi)嗽谒嫔侠@起了圈子,蛇尾更是刮出了水面圈圈漣漪,突地,只見它信子一吐,發(fā)出一連串“絲絲”之聲…
緊接著“絲絲”之聲,此起彼伏,一下子,竟然從岸邊的水穴中鉆出了數(shù)百條的菜花蛇,一起圍著小邪他們?nèi)嗽谒嫔涎鲋^吐著信子打起了轉(zhuǎn)轉(zhuǎn)…
小邪一驚:“哇咔,水蛇大軍啊,了不起了不起,這場面何氣壯觀啊,若是說給小丁、阿三他們聽,他們又要說本王在吹牛了,哈哈…”
本來呢,小邪從小在是藥桶里泡大的,他身上散發(fā)的氣味,是蛇蟲鼠蟻都要避而遠之的,若果,此刻他不在場,恐怕這群蛇早把這兩姐妹給活活的吃了…
果不其然,兩姐妹望著水面上舞動的群蛇,已經(jīng)是在瑟瑟的發(fā)抖,不自覺的就想要往岸上跳去…
小邪當然是緊緊的抓住她們倆,不讓她們逃走,無論如何都要借助這蛇群把她們體內(nèi)的貓蠱給逼出來…
只聽“絲絲”之聲不絕于耳,畏懼小邪的群蛇,發(fā)現(xiàn)小邪并不傷害它們,它們膽子便慢慢的大了起來,一點一點的把蛇圈給縮小,都吐著信子,瞪著兩只小眼睛盯著兩姐妹…
小邪一邊不驚動蛇群,一邊還要提防著群蛇不把她們二人咬傷,但是,為了能把她們體內(nèi)的貓蠱給逼出來,恐怕,姐姐們得被群蛇給咬上幾口了,因為,這種機會并不多見,萬萬不可把蛇群驚走…
兩姐妹看到蛇群離她們越來越近,不識水性的她們在水中又發(fā)作不起來,跳又跳不出水面,只能驚懼的顫抖著身子、嘴里發(fā)出“喵嗚喵嗚”的惡聲,聞之令人作嘔…
突地,最先前的那條菜花蛇,竟然壯著膽子,游到了小邪的面前“絲絲”的吐著信子,似乎在向小邪詢問著什么…
小邪當然是不敢發(fā)作了,只能笑嘻嘻的向著那條菜花蛇擠眉弄眼…
猛地,那條菜花蛇好像是領到了圣旨般的,尾巴一甩,一下子游到了兩姐妹的身邊…
不知道是因為在水里凍的太久把身子給凍僵了的緣故?還是驚嚇過度的緣故?目前,兩姐妹只能眼睜睜的驚懼的望著那條菜花蛇,渾身不能動彈…
突地,那條菜花蛇仰頭便繞上了兩姐妹其中一人的脖子,信子一吐,眼看就要往她口上咬去,也就在這時,“哣”的一聲,一團如蛋黃般大小的貓蠱,已從她的口中射出,奔向了水面,就要逃去,只見那貓蠱渾身猩紅晶瑩剔透…
那條菜花蛇哪里肯放過機會,擰頭尾巴一甩,便朝那物擒去,其它群蛇亦是如此,
只見水面上“嘩啦啦”聲響,猶若“鯉魚翻塘”,蛇群好像已擒住了那只貓蠱,沒幾下它就被群蛇給分食了…
瞧得小邪是目瞪口呆,當那只貓蠱從姐妹倆其中一人的口中逃出后,他微一用力,已把她給送上了岸…
被送上岸的不知是姐姐?還是妹妹?一上岸便倒在了地上昏厥了過去…
水中,群蛇又已回到了小邪他們的身邊,一條條的擺著尾巴蓄勢待發(fā),還是最先前的那條菜花蛇,先是仰著頭對著小邪,像是在征求著他的同意,
此刻的小邪,當然更是嬉皮笑臉了…
只見,那條菜花蛇小眼睛一眨巴,猛地遏頭一吐信子,還沒等它爬上不只是獨孤潔還是上官蓉的身子,另一只貓蠱,便已從她的口中電射逃出,在水面上沒逃出幾米遠,就又被蛇群給逮住分食了…
當?shù)诙回埿M逃出后,小邪便運指如風點了身旁佳人的穴道,攜手提氣一躍,便跳上了岸,回身抱拳一輯:“小蛇兒,往后你就是我楊小邪的大哥了,謝啦,拜拜…”
攜起已暈厥的兩姐妹,望了一眼濤濤運河,那條大客串船早已是沒了影蹤,小邪也不猶豫,轉(zhuǎn)身便沒入了岸邊的春林中…
春,春林,春天的林木散發(fā)著一股特有的香氣,沁人肺腑…
家,農(nóng)家,一農(nóng)家小院坐落在春林的深處,炊煙正裊裊…
晚,春晚,春天的傍晚總是能令人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