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朋子他。”生田一下子失落的坐在了凳子上,接著他又站了起來,生氣道,“朋子,她是不會背叛我的。”
陸晨搖搖頭,看來他之所以這么不幸,還是有原因的,就算自己提前幫他認清事實,他這樣的人,依然會憎恨這個世界,接著為所欲為。
“對不起,先生,你被逮捕了?!标懗刻统鲎C件,攤牌道。
“啊,逮捕我,勝利隊。”生田這才看清了陸晨的證件,驚訝道。
“我沒做任何違法的事,你有什么權利逮捕我?!彼鷼獾?。
“不好意思,勝利隊有臨時拘捕權,我懷疑你和昨晚的怪獸有關,至于后果,我全權承擔?!标懗坷涞?,毫不留情把他扣了起來。
“放開我,放開我。”生田叫道。
大古看著陸晨牽著一個男人走了出來,好奇道,“陸晨隊員,你這是干嘛?”
“這個男人,很可能就是昨晚那個創(chuàng)造怪獸的人。”他信誓旦旦說道。
飛鳥信也舉著滴滴作響的腦波探測儀說道,“沒錯,探測機器產生了反應?!?p> 就這樣生田被押上了夏洛克車。
但是在回去之前,還得把飛鳥信送往孤兒院。
汽車很快開到了孤兒院門口停了下來。
這時,陸晨看到孤兒院的院子里,有一個小胖子在長凳上躺著,好像睡著了,他認了出來,那個就是昨天被飛鳥信欺負的同學。
“飛鳥,那個是你的同學吧,快過去打聲招呼吧,睡在那種地方很容易感冒的?!标懗啃Φ?。
雖然從飛鳥信口中得知這個小胖子,一直沉迷于二次元,而且行徑不太好,但陸晨卻很理解,因為他可能只是缺少父母的管教,才走上了錯誤的道路,只要得到正確的引導,就一定能夠走上正軌。
“不好,我不想搭理他?!憋w鳥信有點不情愿,他現(xiàn)在處于青年時期,有很強的主觀喜惡。
“那你覺得奧特曼會因為一個人的性格不好,而不去救他嗎?”
飛鳥信思索片刻,好像有點懂了,對于英雄來說,他們根本不會因為人的品性而選擇見死不救,英雄某種程度上都是博愛的。
“如果你想變成光,那你就應該放棄心底的喜惡,存在私心的人是沒法變成光的?!标懗坷^續(xù)說道,他答應過飛鳥一馬,必須把飛鳥信往正確的道路上引導。
大古也點點頭,“陸晨隊員,你說的真對,這次出來,我真有種受益匪淺的感覺?!?p> “好吧?!憋w鳥信吐了一口氣,把高性能腦波探測器遞給陸晨下了車。
而這時,意外發(fā)生了。
陸晨發(fā)現(xiàn)自己手中的探測器突然滴滴作響,但響得更加急促,更剛才有明顯差別。
“陸晨隊員?”大古也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難道!
陸晨看了眼那個小男孩,突然意識到,可能存在兩個異常的人。
他又看了眼生田,萬一自己抓錯了,那可咋整,不僅要面對投訴,甚至還會被隊長訓斥。
他必須驗證點什么。
“大古,你待在這。我有點事要辦。”
陸晨沒等他反應過來,便把他拋下了車,帶著生田朝一個地方趕去。
就在剛才,他已經利用大都市警察,查到了朋子的住所。
“你要帶我去哪?”生田有些害怕。
“你放心,你對這周圍,難道沒點印象嗎?”陸晨笑道。
此時生田才發(fā)現(xiàn),這附近熟悉的建筑物,正是朋子家的附近。
兩人下車,詢問鄰居之后,才知道,朋子早就搬走了,而且還有男的幫她,說是她的未婚夫。
“怎么樣,我說的沒錯吧?!标懗空f道。
生田一下子失了魂,坐在地上,“氣死我了,居然腳踏兩只船,可惡!”
“可惡??蓯骸N乙欢ㄒ獔髲退?!”
生田怒了,而這正是陸晨想要的結果,他遞給生田一塊糖果。
“吃顆糖吧,甜味劑能讓人變得愉悅?!?p> 生田正在氣頭上,并沒有多想,抓起那顆糖,就塞到了嘴巴里。
然后他很快感受到了一絲睡意,便昏睡了過去。
因為那并不是普通的糖,而是褪黑素,它是一種誘導自然睡眠的體內激素,通過調節(jié)人的自然睡眠而克服睡眠障礙,讓人快速入睡。
其實陸晨可以使用安眠藥的,不過安眠藥副作用極大。
幾十分鐘之后,他聯(lián)系麗娜說道,“麗娜,你在天上巡邏嗎?”
麗娜的畫面很快出現(xiàn)在PDI中,“怎么了,陸晨,有什么事嗎?”
陸晨問道,“麗娜,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怪獸。”
“怪獸,并沒有啊,整個日本今天都很正常?!丙惸然卮鸬?。
大意了,果然搞錯了,生田根本不是產生怪獸的人。
巴克貢這個怪獸其實非常麻煩,就算是他變成迪迦把它消滅掉,但只要宿主一直保持對這個世界的敵意,它便能源源不斷產生,因為它是意識形態(tài)的怪獸,根本不是活的。
所以一定要找到那個產出的人。
將生田帶回乾景園林之后,他很快便來到了孤兒院。
這時候飛鳥信和那個小胖子似乎在吵架,大古站在旁邊勸架。
“怎么了?!标懗颗苓^去問道。
看著又來了一個大人,那個小胖子一把推開飛鳥信,接著朝屋內跑去。
飛鳥信有點委屈,“我不過叫醒了他,他就非常生氣,說我壞了他的美夢,把他的老婆們弄走了,我也很無語?!?p> 大古點點頭,“那個孩子似乎一直沉迷在虛幻世界里?!?p> 難道是他?陸晨心中生出疑惑。
而此時跑回到房間的鹽澤正丈,怒氣沖沖砸著東西。
“可惡,他們都是破壞者,想破壞我美好的二次元的世界,可惡,我要報仇,我要給他們一點顏色瞧瞧!”
鹽澤正丈瘋狂發(fā)泄著自己的憤怒,他雖然滿腔怒火,但是他性格儒弱,只能對著那些說不出話的抱枕們發(fā)泄。
連續(xù)折騰之后,他又累了,頭一歪,睡在床上,進入了夢鄉(xiāng)。
在他憤怒的情緒下,在他夢中,那只怪獸又被喚醒了,由于鹽澤正丈的怨恨,使得這只怪獸變得更兇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