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小二閑聊,狐貍變?nèi)?/h1>
這下倒是陳陽來了興致。
“你見過?”
店小二搖搖頭:“客官說笑啦,我這天天的就在這早點鋪子,從早忙到晚,哪兒能見過那【在世閻王】呀,小的只是聽說昨天那【在世閻王】又出現(xiàn)在咱大京了!”
“哦?你是怎么聽說的?”
見陳陽饒有興趣,店小二話匣子放的更開,十五六歲正是多話的年紀(jì),這下能嘮個痛快:
“先是有人在京城里見到那【在世閻王】了,那人的長相據(jù)說真和說書人說的一模一樣,濃眉大眼的,好不嚇人勒!最關(guān)鍵的是,那人說是還帶著個白面書生,還有個已經(jīng)死了的血衣袈裟和尚,就在咱們這京城中招搖過市!”
“小的不懂,有人說那書生是什么二當(dāng)家,還有人說那和尚是什么住持,反正就是江湖中很厲害的那種,這下這【在世閻王】的身份就更神秘咯!”
“后來便是那京兆尹府奇女子的事情,據(jù)說那奇女子極美,但畢竟以下犯上,袁大人正要將那女子羈押了,結(jié)果那【在世閻王】一來...您猜怎么著?”
話至此處,店小二一頓,陳陽打趣地看向聶小倩,聶小倩只顧低頭敦敦喝著豆?jié){,昨天的事兒陳陽沒追究她,她也還沒道歉呢,一時有些掛不住俏臉。
“那【在世閻王】一來,袁大人直接改口,將那奇女子給請進去了!”
店小二擦好了桌子,巾子再次往肩上一撩。
“這事兒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嗎?”陳陽問道。
“客官,那可有大學(xué)問了!”店小二趕忙回答:
“現(xiàn)在都傳那【在世閻王】和那奇女子肯定有關(guān)系,就是不知是什么關(guān)系,聽掌柜的說,二人若是江湖道侶的話,那可真是鮮花插在牛糞上了!”
聶小倩‘咕嘟’一下嗆了一大口,連咳了好幾聲,喝豆?jié){時突然被逗笑,是這樣的。
陳陽無語,選擇性的將第二句忽略,問起他比較關(guān)注的問題:
“小二,現(xiàn)在這鄰里街坊都是怎么看那【在世閻王】的?”
店小二眼睛向天上看了幾秒,似是在努力思索。
“小的知道的不多,但差不多是褒貶不一,有的人說那【在世閻王】是災(zāi)星,自從他來了,劫匪盜賊變多了不說,連著那佛門的住持也死了,都與他脫不了干系!京兆尹大人許是受到了那人的威脅逼迫!”
“還有人說,那【在世閻王】是福星,幫著制住了那‘獨眼匪幫’,是懲奸除惡的好漢?!?p> 陳陽略一沉默,他擔(dān)心的果然發(fā)生了,無論做了多大的好事,也難免會有黑粉兒。
“那你是怎么看的?”
店小二回答的快:
“小的肯定是覺得那【在世閻王】是真男人,好漢子!再怎么說,降住那獨眼匪幫都是大伙兒知道的事情,豈能有假?像我這樣想的人,在這大京里肯定是占多半的?!?p> 陳陽俊眼微瞇,吃了口油條餡餅。
他打算以后就用那【在世閻王】的名號外出辦事,雖說外人言語他并不在意,但至少也不要發(fā)展成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看來日后用【在世閻王】的形象時,一定要再多加注意注意偶像包袱,不能把名聲搞臭了。
吃完早點,陳陽又多向店小二給了點銅錢,店小二樂的更甚了,一口一個‘公子’,今天光是陳陽給的小費都快趕上他幾天的工錢。
好一對神仙眷侶嘞!
“公子慢走!下回再來!”
......
繼續(xù)趕向家中,陳陽走在前,而聶小倩走在后,似是不時在抿嘴笑著,陳陽一回頭,聶小倩神色馬上又恢復(fù)如初。
如此反復(fù)幾次,陳陽直接定住了腳步,
“你再笑,我可就扔下你不管了啊。”
聶小倩也停下腳步,修長睫毛眨了眨:
“注意你和鮮花說話的態(tài)度!”
陳陽一陣頭大,可又無可奈何,穿越前什么樣的女生沒見過,但就是沒見過聶小倩這么古靈精怪的。
一會兒是乖巧丫鬟,一會兒是大家小姐,一會兒又是牛糞上的鮮花,搞不明白。
陳陽自顧加快腳步,聶小倩自是也快步跟之,二人不多時回了家中。
一進屋子,聶小倩就開始探頭探腦,像是在尋著小狐貍的蹤跡。
“這么急干什么?”
聶小倩眼白一翻:“主人的聰明勁兒怎么這會兒就沒有了?要是那小狐貍不是妖,吃了丹藥后醒了,豈不是又渴又餓?”
陳陽怔了一怔...也是,武者哪怕三天三夜不吃不喝也不會感覺餓,但一般人和動物卻是不行,他的確是忽略這一點了。
陳陽急急忙忙地進入屋中,臨走時,他把小狐貍放在床榻上了。
一推房門,二人乍眼一看,齊齊地都呆在門口。
床榻上哪里有什么狐貍的影子,取而代之的是一位未著片衣的女子。
此女子側(cè)身躺在床上,陳陽放眼望去就是白花花的一片,最先吸住眼球的就是身前那一對渾圓玉脂,渾圓之廓甚至遮住了些纖白藕臂,棉花似的,觸目就倍覺綿軟,讓人有一頭栽進去的沖動。
順著下面看去,陳陽方才看清,此女身前雖偉傲沉淀,但其身條跟‘臃腫’二字連一撇一捺都沾不上邊,腰腹之際略比聶小倩腴了一圈,不像聶小倩那般尤為緊實有致,卻是不失淡淡線條,看不出一絲一毫沒有用的脂肉,充盈著女子之美。
而其上下半身比例更為恰到好處,下身透出一雙雪酥長腿,依舊不是聶小倩的玉腿般線條起伏,卻是綿軟修長,細(xì)膩光滑,在日光輕照下還有些許反光,像是手放上去就要打滑一般,若是能掐住,一把下去定要捏出些水來。
望其全身,其膚色如玉潤白,若說聶小倩是塊冷玉,那此女就是塊暖玉,膚如凝脂,白里透粉,粉里透紅,未曾接觸便覺熱烘烘的,當(dāng)真想要定睛去抓住那一絲紅時,又只覺是白花花一片。
再看面貌,只是稍望一眼,陳陽便明白什么叫‘閉月羞花’‘花容月貌’,聶小倩若是面對除他以外的男人,就會像是拒人千里的冰山女神,其一身氣質(zhì)高冷絕塵,若是膽子小的,別說搭訕,怕是連遠(yuǎn)觀的勇氣都沒有。
但此女則是反著來的,艷如桃李,面若桃花,說其嫵媚尤為太過,但卻親和力極強,無論讓誰來看,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只能以‘舒心’二字形容,定力差的,怕是只此一眼便深陷泥潭無法自拔。
陳陽還想再看個仔細(xì),榻上女子卻倏然緩緩睜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