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那個大兵見青龍景員不說話還怒視他,他大怒,猛地一腳踢向景員的頭部。
只聽“噗”的一聲,景員猛的兔了一口血,身體倒在地上。
“赤蛇”
旁邊的景員歇斯底里的喊道。
可惜,赤蛇昏死了過去。
“沒用的東西,這么不禁打。”大兵吐了一口唾沫,繼續(xù)向其他人問話。
“錄像帶在誰那里,交出來,我會給你一個痛快,不然,你們應該知道我們的手段,你們將會成為那個籠子里的一員?!贝蟊趲讉€青龍組景員面前晃來晃去。
慕容秋白目測一下,屋里一共十六個大兵,自己隊員一共九個,雖然數量上自己人有點少,但是屋子空間有限,動起手來他們大兵的熱武器就受到了限制。
慕容秋白通過隱形耳麥對幾個隊員部署,爭取抓住時機,同時反擊。
就在一個大兵肆意侮辱一個景員的時,其他的大兵端著羌,哈哈大笑時,慕容秋白憤怒的喊道:“殺”
命令一出,幾個景員同時出手。
一群大兵還在狂笑中,頓時笑容冷卻在臉上。
“混蛋?!庇袔讉€大兵已經被刺傷,或者被打倒,他們也快速的反應過來,開始反撲。
正如慕容秋白所料,屋子空間小,他們拿的家伙有些略顯笨拙,雙方便肉搏起來。
有了慕容秋白的加入,大兵的勢氣立刻落了下風。
“大衛(wèi),執(zhí)行第二套方案?!贝蚨分校I頭的大兵對一個屬下命令道。
慕容秋白一聽,便知道,對方是打算引爆這里了,一旦這里的秘密泄露出去,那即將面臨的可是國際的聲討。
大衛(wèi)在幾個大兵的掩護下,沖了出去。
這些大兵都是死士,明知道自己即將在這地下室與世長眠,他們臉上沒有絲毫的恐懼,依舊死死地拖住青龍組景員,給大衛(wèi)出去引爆地下室爭取時間。
慕容秋白也是很著急,怕什么來什么,今天果然讓人家擺了一道,全體給甕中捉鱉了。
慕容秋白奮力突圍,可是大兵還有一個手下把他緊緊圍住,根本沒有辦法出去。
所有人都焦急萬分,雖然他們從加入組織那天開始就把生死置之度外,可是這樣死了有些太憋屈,和自己想的轟轟烈烈壯烈犧牲有些不一樣。
就在眾人擔憂的時候,一直幽深的地下室里響起了一個讓人毛骨悚然的聲音。
“滴滴”
“滴”
“滴”
這是引爆裝置秒針跳動的聲音。
“哈哈,你們可以帶著你們的秘密見我主耶穌了?!贝蟊O率掷锏膭幼鳌?p> 計時器有三分鐘,他們只要堵住這里,不讓青龍組的人離開,今天的戰(zhàn)役就算勝利了。
慕容秋白心中也有些冷意,千算萬算沒想到,還是被對方套牢了,如果沒有這些大兵,他們還能出去,可是現(xiàn)在,有這些豺狼虎豹在這攔路,他們根本出不去。
“是我對不起大家了?!蹦饺萸锇自诙溊?,向所有青龍組的人表達歉意。
“白龍,不要自責,能舍身為國是我們的榮幸。”
“自從加入青龍那天,我就把生命交給了國家?!?p> “還好,我已經把資料傳回國內,我們的犧牲也值得了?!?p> ……
大家在耳麥里輕聲交流著,也算是最后的遺言了。
想到遺言,慕容秋白猛地想到,外邊還有白一辰,此時此刻他很希望奇跡能夠出現(xiàn),可他更希望,白一辰能安全離開,帶著他們的孩子好好活下去。
突然,慕容秋白心中一動,他似乎感覺到地下室洞口飛馳而來的聲音,那感覺,好像白一辰。
不知道是心電感應,還是自己這幾個月練習的內力原因,慕容秋白真的是清楚的感覺到了。
慕容秋白心中有狂喜之色。
“眼睛蛇,蝮蛇聽令?!蹦饺萸锇酌孛苊畹?。
“是”
“一會突圍,你們負責赤蛇的安全,爭取把他帶出去。”慕容秋白說道。
“是?!毖劬ι吆万笊唠m然不知道白龍為什么這樣命令他們,可是軍人就是以服從為天職,在他們心中永遠都是,服從,而沒有,為什么。
不到十秒的時間,一個人沖了進來,速度很快,就像一陣風。
“什么東西?”大兵拿起羌,就要開羌。
白一辰手中的銀針刷刷飛出。
剛才還趾高氣昂的大兵們,撲通撲通倒地。
剩下三四個沒倒下的,只見白一辰從腰間拔出軟件,飛身刺出,幾個漂亮的反手翻花,剩下的三四個大兵都被抹了脖子。
白一辰來到慕容秋白身邊,嫣然一笑,然后拉著慕容秋白向外狂奔。
“大家跟上。”慕容秋白心中很是震撼,認識白一辰這么久,真的不知道白一辰身手竟然這么好,她竟然這么強。
青龍組的那些隊員都要看傻了,這還是人嗎,這身手也太快了。
有人想起來了,數學前,在笑君山莊,有個女子單槍匹馬救了陷入僵局中的青龍組,莫不是她吧。
胡思亂想中的景員被慕容秋白一嗓子喊回了神。
大家一起架著受傷的赤龍,有序的向外跑。
上了地面,眾人飛身下樓,以最快的速度逃離地下室的范圍。
他們逃出來一段距離后,就聽到如同悶雷一樣的轟隆隆的聲音響起。
再看教堂方向,即使是黑夜里,也能借著燈光和月光看到濃煙四起。
眾人心中一陣唏噓,今天的行動真的是有驚無險。
完成了任務不說,還順利的,完整的逃了出來,這都要感謝……
咦,那個女俠呢?
慕容秋白身旁已經沒有白一辰的身影。
跑出來之前,白一辰就和慕容秋白說要先離開。
慕容秋白也知道自己接下來還要有很多工作要做,肯定不能照顧好白一辰,所以他答應白一辰忙完之后就去城外找她,白一辰高興的離開。
青龍組成員快速離開,消失在黑夜里。
第二天,富利達日報,某某教堂年久失修,地下室潮濕腐爛嚴重,造成地基坍塌,索性沒有人員傷亡,對建造教堂的工程部門,已經提起上訴。
慕容秋白看完報紙,噗呲一笑。
米蘭政府這么自圓其說,也是沒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