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小蘭為柯南買了藥油了,但是已經(jīng)把很多事情都告訴了英理,她也不想這么快回去;
突然走到一間店面前,小蘭走了進(jìn)去買了一個小蛋糕,等下和他們一起吃,誰知道收銀機同時也壞了;
小蘭拿著已經(jīng)打包好的小蛋糕,沒辦法回去心里松了一口氣,但還是電話到咖啡店里,告訴柯南和工藤蘭;
剛好英理和工藤蘭在廁所里面,所以柯南一個人接了電話;
當(dāng)他掛斷電話之后,正好又有一個男人進(jìn)來,柯南清楚聽到他說‘和一個女孩子約會,她好像還沒有來的樣子’
這個人引起了柯南的注意,露出肯定的眼神盯著他心想:‘難道說,那個人就是她’
這時若王子的手機電話正響起,柯南偷偷的藏在他背后的沙發(fā)上,偷聽他的聊天對話;就連工藤蘭和妃英理回來作為的事情都沒看到。
而且英理帶著工藤蘭回來之后,坐在另一個位置上。
“蘭兒,平時你都住在哪里?”英理看著小蘭的分身,彌補這么多年缺失的母愛給她。
“一般情況下,上學(xué)和柯南他們在一起時,我才出來,”意思其它時間工藤蘭這個身份就消失,工藤蘭本來是小蘭的分身,一個人操作兩人身體,等于一心二用,時間長了自己也受不了;
所以可以不用分身,就不用分身出來。
“蘭兒,我想讓你和我一起住可以嗎?”英理本來打算委屈自己,回去和小五郎住在一起;
畢竟他們兩個只是吵架分居,把名字改回妃英理也是為了氣他,自始至終英理依然是小五郎的妻子,隨時可以回去和他住在一起。
不過得知,工藤蘭只是小蘭的分身,都是自己的女兒帶個小的回去一起住更好,當(dāng)年她離開的時候,小蘭也只五六歲,現(xiàn)在工藤蘭的身份已經(jīng)是小學(xué)生,她總算可以體驗的一個當(dāng)媽媽的感覺,每天可以送孩子上下學(xué),為她準(zhǔn)備心愛的便當(dāng)。
“要不媽媽回去和我們一起生活?”
“不了,我還沒有回去的心里準(zhǔn)備,蘭兒你的童年給他,這能不能給我?”英理奮斗了十多年,成為了一個大律師,始終沒有忘記她付出了和小蘭,一起生活的童年時光;
其實一開始,小蘭就想過把工藤蘭的安排到英理的身邊,但是想了想怕小五郎誤會,或者被柯南同樣猜出了工藤蘭的身份;
不過現(xiàn)在面對英理的要求,工藤蘭只好慎重的考慮,而且她的身份是華國人,如今沒有固定的居住地方,也是不好解釋其它事情。
工藤蘭想了一會兒,終于決定道:“可以,但是有些事情,需要解釋一下”
“放心,小五郎那邊我會說清楚,”英理也不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不會因為一個孩子讓他們兩人的感情出現(xiàn)問題,而且他們只是在斗氣罷了,誰先低頭認(rèn)輸以后家里誰就沒說話權(quán);
“還有,,,”工藤蘭簡單的說了一下,用她身后公司的名義和英理合作,建立一個全新的律師事務(wù)所,主要作為她公司的律師團隊,其次可以接各種官司;
工藤蘭就公司董事長的女兒身份,暫時寄宿在英理家里,把孩子寄宿在別人家上學(xué),這事情在日本也不少見;
.........
“啊~~~”廁所傳來一個男人的喊叫聲。
柯南和一個男人迅速跑進(jìn)廁所,看到一個若王子坐在地上,驚魂未定的樣子。
“發(fā)生了什么事了?”
“那,那,”若王子說話聲音顫抖著,緩慢的提起右手指著那邊廁所門下面的血跡。
“是血,”柯南一看到,想都不想跑過去,嘗試把門打開。
就在這時,工藤蘭忽然想起來什么,直接拿起電話連續(xù)撥打了一個熟悉的電話號碼,沒錯就是目暮警官,當(dāng)她掛斷電話后英理很好奇的問道。
“這次廁所里發(fā)生命案?”
“嗯,柯南帶著死神光環(huán),有他在的地方,只要聽到有人驚訝的尖叫聲,保證是發(fā)生命案了,”對于這些眾所周知的事情,工藤蘭也不好隱瞞。
“怎么說,他現(xiàn)在也是你的小老公,這樣說他壞話不好吧”英理偷偷的笑道:“感覺你對他又很大的怨氣,”
“當(dāng)然,每次帶他一起出去玩的時候,都會遇到案子,白白的浪費了幾天時間在破案上,好端端的假期都泡湯了,,,”
英理看著工藤蘭對廁所發(fā)生的案子,絲毫不感興趣,也沒有和她一起進(jìn)去看情況;直到目暮警官帶著警察來到之后,把咖啡店封鎖起來也沒有進(jìn)去幫忙;
這次柯南想著大展手腳,看著工藤蘭被那個女人纏著:‘小蘭,希望你別這么快回來啊’
目暮警官看過現(xiàn)場和已知的線索后,簡單的判斷為兇手是在廁所埋伏,殺害死者后從窗戶離開,馬上命令道:“這個犯人現(xiàn)在一定在外面,立刻到四周去問問看情況,”
“等一下,目暮警官,”柯南不贊同目暮警官的推理,帶他來到廁所的窗口指著說道:“看到那個窗戶沒有?上面是不是太干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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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很好啊,廁所就是要干凈”目暮警官受到降智打擊,覺得廁所干凈是理所當(dāng)然的事情。
“我不是說這個,從被害人的出血量來看,兇手的身上一定也有沾到血跡才對,”沒有英理的出場,柯南直接把自己的推理說了出來:“可你認(rèn)為他逃走的這扇窗子上面,就沒有任何痕跡,這太不可能,”
“可是,也許是兇手擦干凈了呀,”目暮警官給出相當(dāng)合理的解釋。
“一個會把兇器丟在犯罪現(xiàn)場,慌慌張張?zhí)优艿膬词?,你認(rèn)為他會這么做嗎?”柯南的神態(tài)又從一個小孩子的模樣,變成一個看起來就像大人的樣子,沉著推理的這件事情:“從兇手把兇器丟在這里,沒有帶走的情況看來;
我想,兇手一定故事這店里的人,他一定就是這家店的客人”柯南很認(rèn)真的眼神,摸著下巴對著目暮警官說道。
“可是柯南,這間廁所的門,當(dāng)時被被害者的尸體堵住的,尸體沒有任何移動的痕跡,隔壁的廁所又沒有窗子,你說那個兇手要怎樣,從廁所里面出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