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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異復(fù)蘇從建立地府開始

018垂死掙扎,罪有應(yīng)得

  燈籠的死,是梁藝丹這輩子的遺憾,也是她不能觸及的底線。

  燈籠似是能聽懂男人的話,也在汪汪直叫,表達(dá)自己的不滿。

  白七手中的納鬼畫卷,開始強(qiáng)烈抖動。怨靈的聲音,頻頻從畫卷中冒出:

  “是找到他了吧?我能感覺得到?!?p>  “我好恨啊,果然還是無法放過他?!?p>  “快把我放出來!四年了,我終于能報(bào)仇了!”

  白七吞了下口水,斜覦身旁兩個神官一眼,正準(zhǔn)備出言安撫。

  突然,一抹黑影從他眼前閃過。

  梁藝丹將搶來的畫卷,直接展開,對著車邊的男人。她冷冷道:“去吧,我不會攔你了?!?p>  白七只能配合的小聲念出解放經(jīng)咒。

  頓時,漫天鬼氣從畫卷溢出,寒氣逼人,陰冷至極。

  半徑內(nèi)的路燈,在此刻失去控制,忽閃個不停。

  男人身形一抖,酒醒大半。

  怨靈殘破的軀體,伴隨著聲聲凄烈的尖嘯,從畫卷中爬出。

  以怪異的姿勢,朝男人蹣跚而去?!耙闼?,要你死!”

  “別,別過來?!蹦腥讼胩?,腳卻想被膠水黏在了原地,動彈不得半步?!皠e過來,你這該死的東西!”

  直至這一刻,他也未提起向怨靈道歉的念頭。

  夏子涵和梁藝丹同時轉(zhuǎn)過身,身為神官,他們無法接受惡鬼嗜血的畫面。

  “?。?!”男人的慘叫回蕩在空曠的街道,足足持續(xù)了十分鐘之久。

  白七看的心驚膽戰(zhàn),卻也感到久違的痛快。

  此等惡劣之人,到死都沒認(rèn)識到自己的錯誤,已與惡鬼無異。

  死,倒是便宜他了。

  轟——

  男人的汽車燃起熊熊烈火。

  怨靈心滿意足的走回白七跟前,周圍的陰氣,稀薄的及近沒有。

  她璀璨一笑道:“謝謝你們,我的心愿已了,現(xiàn)在,我可以坦然赴死了?!?p>  說著,她閉上了眼睛。

  神官對付惡靈,只有消滅一條路徑,她自然清楚。

  “呼,嘶。該死的,該死的!我竟然被一個女學(xué)生給整死了,真是太艸蛋了?!?p>  烈火中,一抹黑色的人影緩緩起身。

  強(qiáng)烈的陰氣,從四面八方飛來,向他體內(nèi)凝聚。

  路燈不再忽閃,光線瞬間穩(wěn)定下來,甚至還加強(qiáng)許多。

  整條街道,在這一刻,宛如白晝。

  啪啪——

  此景維持不足幾秒,路燈便超出負(fù)荷,陸續(xù)罷工。破碎之聲,由遠(yuǎn)及近。

  頓時,街道陷入無盡的黑暗。

  “不好!”

  梁藝丹夏子涵皆是臉色一變。

  男人本就是極惡之人,現(xiàn)又被怨靈折磨致死。

  怨念達(dá)到頂峰,若他讓成形,國譽(yù)會遭到的損失,可想而知。

  夏子涵雙臂一擻,鬼臉在皮下翻涌,鬼臂加持。

  打磨細(xì)致的指甲,頃刻增長十厘米,通體漆黑,泛著幽幽的寒光。

  他率先朝男人沖去。

  “燈籠!”

  梁藝丹閉起眼睛,朗聲喊道。

  感知到危險(xiǎn),時刻待命的燈籠,也跟著向男人疾奔。

  奔跑中,它的身形驟然增大,柔順的白毛被黑色覆蓋,滾滾陰氣,圍繞其身。

  一雙雙鮮紅的眼睛,在燈籠背上的毛發(fā)中顯現(xiàn)。

  尤其是它雙眉之上的一對眸子,最為冷冽。

  一人一狗,奔至男人身邊。

  此時的男人,已經(jīng)達(dá)到惡鬼級別,正在往兇煞過渡。

  男人青面獠牙,膚色紅紫,根根血管浮于表明,尤顯猙獰。

  他慢悠悠的從火中走出,經(jīng)歷灼燒的車架,脆弱不堪。

  輕輕踩過,便化為碎屑。

  “科科科,這就是成為鬼的好處嗎?我感覺我的全身充滿了力量!果然,鬼物縱橫的世界,還是當(dāng)個鬼才最自在??!”

  男人怪笑著,突然眸中冷光一閃?!霸撍赖墓窎|西,還真謝謝你成全了我??!”

  話落,男人朝燈籠虛空一揮,一道黑色的氣息隨之迸發(fā),直直向燈籠襲去。

  黑氣速度極快,燈籠側(cè)跳一旁,險(xiǎn)險(xiǎn)躲過。

  “看你這下怎么躲!”吐息間,男人高舉利爪閃到燈籠身邊,臉上掛著殘暴的笑容。

  仿佛已經(jīng)預(yù)見燈籠,被他打散魂魄的畫面。

  “你的對手是我,跟一條狗置什么氣?”

  夏子涵交疊雙臂,擋在燈籠身前,硬生生接下男人一爪。

  “哈哈?剛注意到,原來你們是神調(diào)局的啊,怪不得能接下我這一招?!蹦腥斯笮Φ??!霸賮恚 ?p>  說罷,恐怖的鬼手沒有停頓,繼續(xù)朝著夏子涵施壓。

  夏子涵落下冷汗,身體被停住一般,無法動彈。

  燈籠反應(yīng)迅速,叼起夏子涵后退兩米。

  最少A級!

  夏子涵心中發(fā)虛,雖然臉上沒有表現(xiàn)出來,但接下來男人一招的他,已是極限。

  雙臂的鬼物在他腦內(nèi)哀嚎,似是在勸阻夏子涵繼續(xù)戰(zhàn)斗下去。

  “怎么辦怎么辦?”同為鬼物的怨靈,也清楚感覺到男人的強(qiáng)大。

  眼瞅夏子涵和燈籠根本不是男人的對手,她急的不行,可她深知自己的力量,因?yàn)閺?fù)仇成功,削弱大半。

  貿(mào)然前去,恐怕連男人一招都接不下。

  嗯?

  忽的,她注意到從剛才便沒了動靜的白七。

  白七整個呈發(fā)愣狀態(tài),宛如失了魂。

  “喂,喂喂喂,你們是同事吧?愣什么快幫忙??!”怨靈伸手去搖白七,慌張的催促道。

  【叮,已將控鬼法本存入背包~】

  【叮,簽到成功,恭喜宿主獲得言靈術(shù)一級!】

  【言靈術(shù):言靈術(shù)一級,對A級及以下鬼物可用?!?p>  系統(tǒng)的提示音落罷,白七終于從潛意識中,回過神來。

  剛才怨靈復(fù)仇成功,來到他面前的一剎,系統(tǒng)提示便響了起來。

  領(lǐng)完獎品后,順便做了今日簽到的他。

  沒想到這才短短幾分鐘,現(xiàn)實(shí)中的情況,已經(jīng)亂作一團(tuán)。

  “白七,你不是自稱地府陰差嗎?為何不來幫忙?”梁藝丹保持閉眼的姿態(tài),聲線摻雜著些許質(zhì)問。

  信誓旦旦向她灌輸?shù)馗嬖诘陌灼?,身為地府的使者,竟然在面對如此惡鬼?p>  沒有幫忙,只做觀戰(zhàn),簡直令人不恥!

  難道他要等到神調(diào)局將惡鬼制服后,再去撿個便宜不成?

  梁藝丹咬牙,百般猜測都無法猜透白七,只做觀戰(zhàn)的內(nèi)心所想。

  “剛才有事耽擱一下,我這就去?!?p>  白七稍作解釋,腳尖一點(diǎn),箭步?jīng)_向一人兩鬼的混戰(zhàn)區(qū)域。

  此時的夏子涵,正與靈活不似常態(tài)的燈籠,打著配合,勉強(qiáng)與男人纏斗。

  嘭——

  男人著重對付燈籠,這個比泥鰍還要狡猾的狗。

  在他每每想給予神官重創(chuàng)時,總能及時將其救走。

  就在此時,察覺到男人分神的燈籠,立即騰空躍起,張開大嘴朝男人咬去。

  男人冷哼,身形一閃來到燈籠身側(cè)。行至半空的燈籠,根本無法做出躲避。

  男人陰冷笑道:“泯滅吧!臭狗!”

  下一瞬間,男人高高抬腿,作勢要向燈籠背上劈去。

  “藝丹!”呼呼喘息的夏子涵,大驚失色的喊道。長久纏斗,令他損耗體力太多,現(xiàn)已無法凝氣飛撲過去。

  眼看男人凝聚凌冽陰氣的腿,就要落到燈籠的身上,一道綠色魅影突兀出現(xiàn)在燈籠面前。

  白七面不改色單手伸出。

  燈籠眼波流轉(zhuǎn),大駭之下瞪圓眼睛。

  男人可是A級惡鬼!他這一下,足以讓血肉之軀的白七,頃刻化為碎屑。

  “汪汪——”

  小心!

  但下一秒,燈籠預(yù)想的血腥畫面,并未出現(xiàn)。

  反倒是一尊金光彌漫,身高數(shù)丈的法相,突然出現(xiàn)在她的眼前。

  法相之下,是傲然站立的白七。

  “罪有應(yīng)得,還不思悔改!”

  白七擒著男人的腿,另一只手控制法相將男人攔腰抓住。

  男人驚駭白七的力量,人鬼殊途,鬼物之力本就壓制人類。

  沒想到面前的人類,不僅接下他的一擊,還異常輕松寫意。

  男人預(yù)感不妙,奮力掙扎,卻無法撼動法相之力半分。

  “跟我回陰曹地府贖罪!”

  摸出畫卷,白七對著男人默念經(jīng)咒。

  “陰曹?不,我不要,我不要進(jìn)去!”男人發(fā)出凄慘鬼嘯,可也無濟(jì)于事。

  他的身體,仿佛被別人掌控,化作屢屢陰氣,自發(fā)向畫卷飄去。

  眨眼光景,便被畫卷徹底吞沒。

  燈籠看著這一幕,傻眼片刻,隨后收斂起變幻。

  ‘汪汪——’

  它恢復(fù)常態(tài),跑向遠(yuǎn)處的梁藝丹。

  空曠的街道,再度恢復(fù)平靜。

  天地間,幽幽吹來一陣?yán)滹L(fēng),將未被畫卷一同吸收的殘余陰氣,吹散個干凈。

一人三田

兄弟們,我在推薦上呢,幫我漲漲熱度。留點(diǎn)評論吧!批評和指導(dǎo),我都接受!跪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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