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阮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正睡在一個簡陋的房間里,她茫然的看著周圍,什么都不記得了,只記得自己叫魏阮,其他的一無所知。
她打量了一下四周,是真的很簡陋,房子是用土堆砌而成的,周圍的光線有些昏暗,所以她只能依稀的看到房子里很是空曠,還沒等她仔細觀看,門外就有人推門進來了。
魏阮微微瞇著眼睛,有些不適應(yīng)從門外照進來的光,那個人走了進來,并沒有關(guān)上門,他微微沉聲說道:“醒了?起來吃點東西吧?!?p> 魏阮借著門外的光看清楚了房間里的情況,房子簡陋的可以,里面就一張魏阮身下的床,再沒有其他的物件了,她看著面前身體修長的男人,蔥白如玉的手正端著一碗食物。
魏阮艱難的開口,干澀的喉嚨里溢出沙啞的聲音,“你是?”
男人瞟了她一眼,“先吃飯吧?!闭f著,便走到魏阮的面前,把手中的碗遞給了她。
魏阮這才看清了男人的臉,皮膚是那種冷白皮,眉眼很是深邃,鼻梁高挺,眼下的臥蠶柔和了他鋒利的眉眼,下頜折角分明,輪廓清晰,魏阮放輕了呼吸,被這張極具沖擊力的面孔震到了。
男人皺眉看著面前有些呆傻的女人,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魏阮回過神來,心臟還是撲通撲通的跳,她接過了男人手里的碗,有些心不在焉的喝著粥,“你叫什么名字啊。”最后還是試探著說出了口。
“陸探?!标懱浇舆^了她手中的碗,“你先在這休息會,我一會兒就回來了?!?p> 魏阮連連點頭,“嗯嗯?!?p> 等到男人走后,魏阮躺回了床上,雙手蒙住自己的臉頰,腳在空中不停地亂動,嘴里還一直“啊啊啊”的叫著,他也太帥了吧,魏阮止不住的臉紅,不停的在床上打滾。
沒過一會兒,陸探就回來了,還帶著一個拿著醫(yī)藥箱的男人,陸探歪著頭,示意那個男人給魏阮檢查檢查。
“魏阮小姐,是嗎?我叫木壬?!蹦腥擞押玫纳斐隽耸?,溫和的說道。
“你好。”魏阮顯然不明白陸探為什么會把這個看似像醫(yī)生一樣的人帶過來。
木壬拿出聽診器,他皺著眉,問道:“你除了記得自己叫魏阮以外,還記得什么嗎?”
“不記得了。”魏阮搖了搖頭。
陸探伸出修長的手指,問道:“知道這是幾嗎?”
魏阮很是嫌棄,剛剛還覺得這男人帥,怎么現(xiàn)在感覺他的腦子不太好使呢,“二啊?!?p> “那一加一等于幾,你知道嗎?”陸探鍥而不舍的問道。
“……”魏阮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木壬無奈道:“大哥,人家是失憶了,不是傻了?!?p> “不是說失憶了嗎,還記得這些?”陸探俊美的臉上浮現(xiàn)出詫異。
木壬檢查完就走了,只留下陸探一個人在那里沉思。
魏阮沒想到一臉高冷的男人,性格竟然是這樣的,突然是有一種反差萌是怎么回事。
這一個下午,魏阮一個病人給陸探解釋了半天失憶的有關(guān)知識,她突然覺得自己有點累是怎么回事。
暮州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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