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蚌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能和她說話的人,她把她知道的都吐露了出來。
“陸長官不知道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在這個鎮(zhèn)上當(dāng)長官的,我猶記得那次街上有人搶劫,還弄傷了好多人,那個時候陸長官憑空而來,一下子就制服了他們,隨后很是帥氣的拿出小鎮(zhèn)警局里的徽章,把那些壞人抓走了,之后陸長官就成了這個小鎮(zhèn)的守護者了?!?p> “這個小鎮(zhèn)很不太平嗎?”魏阮皺著眉,她覺得小鎮(zhèn)挺安詳?shù)陌 ?p> 余蚌看了她一眼,眼神很是意味深長,她沒有回答魏阮的問題,自顧自的說著,“誰也不知道陸長官是從哪來的,但是他和我們老板娘好像很是熟悉,經(jīng)常會到我們旅館的底棲號,那個房間很是神秘,誰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樣的,除了陸長官從來都沒有人進去過,可每次老板娘都說里面有人約陸長官。”
“我們旅館其他兩個房間都是需要有人定時打掃的,獨獨那個房間從來沒有人去過,而且老板娘從來都不讓我們進那扇門,里面還經(jīng)常傳來轟鳴聲?!?p> 余蚌說話的語氣很是有點裝神弄鬼的意思,聽的魏阮有點毛骨悚然,這么一聽,她感覺陸探很是神秘,身上有著許多謎團,魏阮抿抿唇,也沒問太多。
“旅館這么多同事,為什么她們好像沒看到我們一樣,不說話,也不打招呼,要不是她們有呼吸我都以為是假人了。”
“這個你以后慢慢的就明白了?!庇喟鲆荒樀母呱钅獪y。
魏阮皺著眉,她總覺得這個旅館處處透著一股奇怪的氣息,那標(biāo)著字的三扇門,還有那不說話的端著盤子的服務(wù)員們,只有人進,沒有人出的“底棲”門,一切的一切,都透露出讓人惶恐不安的氣息。
這時正好進來一個人高馬大的男人,他徑直走向前臺,拍著桌道:“陸探呢?”
“不好意思,佘大人,陸長官正在和木先生商議事情,現(xiàn)在不便見人。”余蚌微微鞠著身子,頗有些恭敬道。
魏阮見狀連忙低下身子,她可不想惹出什么麻煩,這個人一看就兇神惡煞的。
“嗯?李暮雪招新人了?”男人用不善的目光打量著魏阮,魏阮低著頭沒說話。
“對,這是今天新來的,不懂規(guī)矩,希望佘大人見諒?!庇喟鲞B忙出聲。
“我倒是看她挺本分的,李暮雪這兒不是從來都不招人的嗎,這是怎么了?”男人依舊用他那陰惻惻的眼神看著她。
“她是陸長官介紹進來的,我們老板娘好歹也得給幾分薄面?!?p> “你是說我的面子不夠大了?”男人笑了,勾起嘴角,目光如炬,那一刻魏阮很是清晰的感受到了男人的殺意,不僅僅是對著余蚌的,還是對著她的。
余蚌連忙跪下,一臉恐慌道:“對不起,佘大人,我說錯話了,您大人有大量就饒了我吧?!毖蹨I珠子一下子從眼眶里滑落。
魏阮皺著眉看著眼前的景象,一下子不知道該作何反應(yīng)。
就在這氣氛凝滯的時候,李姨拿著一把紅扇子,步伐閑適的走著貓步,慢慢的跺了過來,“喲,這是怎么了?什么事讓佘大人這么生氣???”
“李三娘,以前你不收外來的人就算了,畢竟這是這的規(guī)矩,但現(xiàn)在這個被陸探塞了進來,這可對我們有點不公平了?!辟艽笕艘荒樀牧x憤填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