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干什么?”辦公室只剩她們兩個人,河婆婆將拐杖用力的往地上一擲。
“您不用管?!崩钊镱┝艘谎酆悠牌?,面色不改。
“我再不管就出大亂子了?!焙悠牌趴粗媲帮L(fēng)姿綽約的女人,“之前你怎么胡鬧我們都沒說什么,這次你做的是真的過了,怎么到了一種是非不分的地步了呢。”河婆婆說的痛心疾首,“那女孩你不可能不知道她對我們的重要性,就非得要玉石俱焚嗎,我知道你心里有怨恨,可這件事也有我的責(zé)任,你要怨就怨我,別扯上不相干的人。”
李三娘冷肅著臉,一言不發(fā),似乎在和誰較著勁。
河婆婆擺了擺手,“罷了罷了,你好好想想吧,我看這個店長也該換個人當(dāng)當(dāng)了?!?p> 李三娘毫不動容,臉上沒有一絲感情,“這個位置本來就不是我的,我不要也罷。”
河婆婆甩了甩手,走了出去。
魏阮抬起頭的時候就看見一向看不到蹤影的河婆婆正滿臉笑意的看著她,魏阮有些莫名,“河婆婆?有事嗎?”
“我這次來是請你幫我個忙的?!焙悠牌拍樕系陌櫦y都擠在了一起。
魏阮點(diǎn)點(diǎn)頭,她對這個婆婆的印象還挺好的,“您有什么事就盡管說,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會幫忙的?!?p> “李三娘因為一些事不足以擔(dān)任海底旅館的館長,現(xiàn)在旅館里也找不到合適的人選,所以就希望你能接過這個擔(dān)子?!焙悠牌拍抗庖笄械目粗?。
“那……”魏阮指了指前臺,示意河婆婆,她一臉為難,其實她并不想擔(dān)任那勞什子館長。
“沒事,其實海底旅館的館長也沒有什么事情做的,就是一個掛名的,你可以繼續(xù)在這里工作?!焙悠牌判Φ哪樕习櫦y都擠在了一起。
魏阮滿頭黑線,微微腹誹,這意思不就是海底旅館有沒有館長都不重要嗎,干嘛還要弄一個館長呢,但她也沒有說太多,只能妥協(xié)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好。”
河婆婆的笑意更深了,她笑瞇瞇的看著魏阮,“從即日起,你就好好熟悉一下旅館的事宜吧?!?p> 魏阮點(diǎn)點(diǎn)頭,她沒有問李三娘怎么樣了,也沒必要,因為她根本就不想知道,而且看河婆婆和李三娘剛才討論的架勢,一看就是聊崩了,所以河婆婆才一氣之下,卸了李三娘的職權(quán)。
魏阮換上象征著海底旅館的旗袍,她看著身上的旗袍,滿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終于不是那種超短的了,這個改變她還是可以接受的。
成為了館長之后,魏阮的生活并沒有發(fā)生什么變化,只是她知道的多了,去的地方也變多了,起碼那些如同傀儡一樣的員工不會再無視她了。
每當(dāng)她和那些人說話的時候,雖然他們的眼神依舊麻木,空洞,但是好歹會按照她說的做,她也知道了海底旅館有著悠久的歷史,而且海底旅館是專門提供給那些變了人型的海底生物的一個休息場所。
魏阮現(xiàn)在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她可以跟坦然的面對這個奇形怪狀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