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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病嬌文里大佬她當起了野王

病嬌殷翌

穿到病嬌文里大佬她當起了野王 久翌 2418 2021-05-15 23:11:22

  等席柒的身影消失在視線后,殷翌轉(zhuǎn)身,才不緊不慢的朝藏匿在夜色里的那輛車走去。

  “嘖嘖!瞧瞧,這難舍難分的模樣,真是活久見啊?!蹦腥颂裘迹浇菐Я四ㄝp佻地笑,微瞇起眼睛,玩世不恭地調(diào)侃到。

  縱覽京城,這般與殷翌說話的,除了江夜肅這個同窗,再無第二人。

  殷翌面無表情,坐好,系上安全帶,冷淡地命令道:“開車!”

  聽著殷翌的聲音不大對,江夜肅收起那股的吊兒郎當,正了正色,挑眉,問,“去哪兒?”

  殷翌眸色沉沉,瞧了眼車窗外的一片漆黑,不動聲色:“復興路?!?p>  柒柒剛剛的話提醒了他,他把一樣東西落在現(xiàn)場了。

  倒是江夜肅聞言,愣了一秒,而后,他抬眸,見殷翌的手下意識的攥起來,不解地問,“你昨天不是去過了么?”

  殷翌正色,從窗外收回目光,回答:“她懷疑我了。”

  “那姑娘真是照片上的那個姑娘?”

  殷翌面無表情,不予理會。

  “不像啊,你那塊古董懷表里,她可不長這樣啊。”江夜肅拖長語調(diào),挑眉,疑惑地問到:“不應該啊。當初,照片上的她就有十七八了吧。這都十年過去了,她能沒長大?”

  復爾,江夜肅看著殷翌,頗為玩味,“而且,你就算搪塞我,也沒必要用個胖學生妹來糊弄我吧?”

  雖說殷翌這人頑固且偏執(zhí),可把胖學生妹看成絕世大美女,這有點兒不合適吧。

  “我知道你一直惦記著那姑娘,可那個胖學生妹身上可是半點兒都沒有懷表上那姑娘的影子,就算你想找個替身來寄托相思,你好歹找個好看的啊?!?p>  話落。

  一道陰森的目光似是利刃,穿透了江夜肅的脊梁,將他一寸一寸地割開。

  這種眼神,他十年前見過的。

  當年的殷翌,還不是這般溫潤如玉的謙謙君子。

  他為人陰狠毒辣性格古怪,沉默寡言,拒人千里之外。

  他會嘗試一周不吃不喝,他會練習整整 36個小時不睡覺,他會在將近 40攝氏度的高溫天氣里穿厚厚的羽絨服,他會前往獵場,徒手和最兇猛的野獸搏斗,他會一刀刀地割~自己,卻不會就醫(yī)看病,而是任由傷口發(fā)展。

  他常年那塊懷表不離手,有事沒事就會看。

  而他有幸看到過懷表里的東西,是一張照片,上頭是位小姑娘。

  饒是十年已經(jīng)過去,江夜肅早都忘了那姑娘的模樣,可他仍舊記得初次看到那張照片時的驚訝。

  美人有皮且有骨。

  哪怕是風情萬種的徐瑾愈,也怕是比不上。

  而后來發(fā)生的那件事,饒是十年光陰里,江夜肅也一直都忘不掉。

  當時的室友因為看不慣殷翌那副總高高在上卻招桃花且學術研究極為出色,給殷翌的水杯里下安眠藥,趁著晚上,將懷表偷了過來。

  本想著拿懷表威脅殷翌,可沒想到,一看到照片,那小子的眼珠子都直了。

  當他抬起那雙咸豬手想摸摸人姑娘的臉時,殷翌就靜悄悄地站在他身后。

  當他的咸豬手剛要碰上照片時,殷翌隨手操起椅子就往那小子的后腦勺上死命地砸過去。

  那是江夜肅第一次親眼目睹殷翌發(fā)瘋。

  那模樣,就兩字兒——駭人!

  那天夜里,他們寢室時不時傳出殺豬般的慘叫,以及殷翌那瘋批又癡狂的笑聲。

  那個室友被殷翌打斷了兩根肋骨,一雙手被殷翌活脫脫的砸折。

  當年這事兒鬧得很大,就算理學院想保殷翌,將此事壓下來,也無計可施。

  可偏偏,不知怎的,殷翌人家照常讀書,而那小子,從那天起,他再也沒見過。

  后來,他放棄物理,選擇了心理學,才敢斷定,殷翌患有重度的偏執(zhí)型人格障礙。

  在十年的相識相交里,他才敢肯定,誘發(fā)殷翌的病因是懷表里的那個女孩。

  “大科學家,我開玩笑的,您不至于吧?”

  不管那女孩長沒長大,江夜肅覺得此刻最好的方式就是順著殷翌的心思。

  可見殷翌的眼神不改后,江夜肅緊張起來,他神色認真,“殷翌,咱兩都相識十年了,你總不能因為我一句無心之言,就讓我也斷根肋骨吧。再說了,真要打起來,說不定你也討不……”

  “江夜肅!”

  江夜肅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殷翌打斷。

  殷翌抬眸,直勾勾地瞧著他,不見半點平日的溫文爾雅,眼睛里全是警覺與鋒利:“她是我的禁忌,而你,最好不要拿她開玩笑?!?p>  像警告,攻擊性十足。

  除了十年前的懷表事件,江夜肅還沒有見過這樣的殷翌,露出了所有尖利的棱角,陌生,卻一點都不突兀。

  這才是殷翌。

  病嬌而瘋批,狠辣而無情。

  “開車,去復興路。”殷翌靠著副駕駛座,閉起眼睛,命令到。

  話音一落,江夜肅連忙踩了下油門。

  生怕動作慢上一分。

  他的肋骨就保不住了。

  到達復興路后,殷翌戴上橡膠手套,手里拿著某噴霧,走到墻角邊,認真地擦拭起來。

  坐在車里的江夜肅,沒敢下去,怕殷翌控制不住自己,給他來幾拳。

  約摸三十分鐘后,殷翌才回到車上,他看了看被他擦拭干凈的墻,松了松領帶,整個人有些頹廢。

  “殷翌,就算那姑娘真是你的心頭肉,可她也只是個高中生,沒那么大的本事吧。”

  雖說自己前腳剛被殷翌威脅,可現(xiàn)在瞧著他這頹廢的模樣,江夜肅還是不忍心。

  “沒本事么?”殷翌聞言,漫不經(jīng)心地笑了笑,視線從那堵墻上收回來,“你覺得今天你藏匿的怎么樣?”

  “雖然我打架打不過你,可這藏匿之術,我敢說沒人能找到我,畢竟,連你親自研發(fā)出的無人機都做不到?!?p>  江夜肅得意洋洋地挑挑眉,整個人玩世不恭。

  “從你把車停在學院路的入口時,她就看到你了。”

  殷翌話說完,江夜肅整個人愣了十來秒。

  怎么會?

  一個高中生,視力和偵查能力能好過殷翌親自研發(fā)的無人機?

  “現(xiàn)在,你還覺得她沒那么大的本事兒么?”

  江夜肅:“我……”

  “回去了,記得給我準備個暗示,要那種丁點兒光都不看見的?!?p>  良久,殷翌靠著副駕駛座,微瞇起眼睛,開口。

  江夜肅問:“準備這玩意干嘛?”

  受她受過的苦。

  以此身,來感知她當年所經(jīng)歷的。

  以此心,來乞求浩渺宇宙能將我心愛的姑娘還給我。

  “回吧!”殷翌閉目養(yǎng)神,不再理會江夜肅。

  江夜肅:“……”

  合著我就是您的司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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