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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病嬌文里大佬她當起了野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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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病嬌文里大佬她當起了野王 久翌 4528 2022-05-10 10:32:31

  某公寓里。

  從夜陽酒吧回來,袁媛一直心急火燎地等著消息,終于,手機鈴聲響了。習傷剛出包廂,目光微微一斜,望了眼走廊,而后才瞧見了倚靠在墻角的那個男人。

  他右耳耳骨的兩顆銀色耳釘在酒吧的燈光下顯得格外的刺眼。

  他嘴角噙著笑,纖細修長的手指夾著一根點燃的香煙,煙霧縷縷上升,他的臉在煙霧中忽隱忽現(xiàn)。

  他眼底藏著笑,盯著習傷凜若冰霜的臉,揶揄:“習大經(jīng)紀人,很是厲害?。 ?p>  聽到他這么說,習傷知道剛剛包廂里發(fā)生的事情他都看到了。

  習傷見他桀驁不馴的模樣,想起林墨對他的評價,抬眸,冷著聲音,問:“北馳?”

  北馳聞言,將手里的香煙扔到垃圾桶里,笑了笑,點頭。

  習傷盯著北馳,冰冷的眸子里頭沒半點溫度,卻清亮干凈,“北導,談?wù)劊俊?p>  北馳見她面無表情,整個人看起來很不好惹,眸里蘊著一絲玩味,指了指隔壁的包廂,“好??!”

  這間里頭,清冷又安靜,全然不似隔壁那般喧鬧世俗。

  兩相對比,也凸顯了些什么。

  茶幾上放著一臺合上的筆記本,習傷只是簡單地掃了眼,眸色沉沉,“原來北導是這樣知曉我很厲害的?!?p>  北馳假裝不曾聽出她話語中的諷刺,紳士地將習傷安排入座后,親自替習傷斟茶,說:“不知道,習大經(jīng)紀人想找我談些什么?”

  習傷接過北馳遞過來的茶杯,拿在手上仔細瞧了瞧,茶杯是上好的紫砂杯。

  她把茶杯放在鼻口聞了聞,知曉這是上好的西湖龍井,習傷淺淺抿了口,緩緩放下茶杯,“想問問北導可有心儀的男主?”

  北馳拿起茶杯,飲了一口,若無其事,“沒有!”

  習傷盯著茶杯,問:“那北導會因為網(wǎng)上子虛烏有的黑料讓介懷藝人嗎?”

  北馳緩緩放下茶杯,“不會!”

  習傷依舊沒有抬眸,又問:“那北導會因為有人抵制而放棄適合角色的演員嗎?”

  北馳看了眼盯著茶杯的習傷,寡淡開口:“不會!”

  習傷抬眸,定定地盯著北馳,滿眼認真和倔強:“那北導會阻止向追出演《厭仰》男主嗎?”

  北馳聞言,嘴角揚起一個弧度,輕聲一笑,說:“也不會!”

  習傷聽后,眼里閃過一絲笑意,她盯了眼北馳,一本正經(jīng),“有眼光!”

  北馳見她一臉正經(jīng),覺得好笑,他眼角的笑意更加濃重,配合著:“我也這么覺得?!?p>  ……

  北馳目光炯炯,死死地盯著茶幾上習傷留下來的茶杯。

  秦別不懷好意地笑著,揶揄,“喲,北少,還看呢,人姑娘早都走了!”

  “再說了,一個茶杯有啥好看的,要不,您看看我,我長得如此俊美,不比一個茶杯好看?”

  秦別賤嗖嗖地湊到北馳跟前,賤兮兮地指了指自己那張大臉,惡心死人一般地說著。

  北馳掃了他一眼,握緊雙拳,離他很近的秦別聽到拳頭握響的聲音,又慫又懼地收回了湊上去的臉。

  居然嫌棄本少這張俊美如斯的臉!

  沒眼光!

  “北少,你還別說,這姑娘雖說冷相面癱,可這氣場,你們二人,竟也相當。”

  秦別見北馳不理他,故意說北馳感興趣的話題。

  “北慮,你覺得剛剛那女孩和北馳誰的氣場更強一些啊?”

  秦別盯著一進來就站在北馳身后的北慮,不懷好意地問。

  北慮打小兒就跟著北馳,他對于習小姐,確實有點不一樣。

  “先生是最桀驁的烈陽,習小姐是最冷冽的雪山,他們二人……”

  “哦!我知道了,天壤之別,對不對?”

  北慮的話還沒說完,秦別就咋咋呼呼地打斷。

  而北慮和秦別也接收到北馳不悅的視線。

  北慮沖著秦別搖搖頭,見先生盯著自己,又立即垂下頭,鼓起膽子,繼續(xù)開口:“可他們二人相搭,有著說不出來的和諧。”

  秦別一直盯著北馳,見北馳原本緊皺的眉頭漸漸舒展,眼里的不悅也消散,他嘴角咧開,眼里滿是了然于胸。

  看樣子,萬年老鐵樹,要開花嘍!

  不過,這位把感情守了二十六載的人,就這么隨便地讓人侵入領(lǐng)地了?

  北慮的話成功地讓北馳轉(zhuǎn)移了視線,現(xiàn)在,他眼底所有的不悅均投向了秦別。

  秦別接收到北馳的眼神后,他小心翼翼地抬眸,笑呵呵地盯著北馳,說:“北少,天壤之別那話,我是胡說的,胡說的。”

  北馳不理會,只是吩咐北慮,“去告訴黎黎,秦少最近三個月的各類艷事。”

  秦別一聽,想到黎黎那個母夜叉男人婆,當下抱住北馳的大腿,哼哼唧唧地求饒。

  ……

  木溪公司頂樓。

  習傷坐在椅子上,漫不經(jīng)心可眉宇間透著精明,她隨意地翻了翻合同,問:“今天包廂里的事兒,他都聽到了?”

  林墨點頭,恭敬地說:“該聽到的一字不落?!?p>  沉默片刻,林墨瞧著又安靜下來的習傷,聲音里頭蘊著狠,問:“小姐,要不要收拾收拾袁媛和姓王的?”

  習傷慵懶坐在椅子上,顯得很是散漫,可也因著這樣,她也沒那么冷。

  “林叔,有些事情讓嘍啰來做,往往不是更能達到出乎意料的結(jié)果么?”

  習傷嘴角微微上揚,臉上帶著一絲似有似無的笑。

  林墨頷首,意味深長地一笑,點頭,表示贊同。

  他明白了,有些事情小姐不能做,也不屑做,可不代表小姐不需要以這些事情為籌謀。

  小姐,她要的是借刀殺人。

  “小姐,我已經(jīng)成為《厭仰》最大的投資方,消息已封鎖,除了季制片人,尚沒有其他人知道?!?p>  林墨眼里深沉,意味深長地說:“希望袁媛一如既往地跋扈,不要辜負小姐的美意?!?p>  習傷笑笑,眉眼里卻沒半點溫度,“那就要看她的本事了?!?p>  林墨又說:“小姐,袁媛和向追不和,她今天知道了向追要演《厭仰》男主陳堯,怕是要在網(wǎng)上鬧事啊?!?p>  習傷點點頭,說:“我知道,我已經(jīng)給江肅打過電話了?!?p>  林墨笑笑,說:“小姐是想查出他們手中所有的營銷號?”

  習傷冷著眼,搖搖頭,面無表情,“不是查,而是毀!”

  習傷眼神鋒利透露著讓人驚懼的寒冷。

  ……

  袁媛立馬接聽,諂媚問:“王董,《厭仰》的男主真的是向追嗎?”

  袁媛的臉色隨著時間變得越來越黑,后面,她近乎是死死地咬住嘴唇,才挨到電話被切斷。

  袁媛的經(jīng)紀人甜甜急切地問:“袁媛,王董怎么說?”

  “王董說是季制片人定下的向追,而且《厭仰》又有人追加投資了,現(xiàn)在,他不清楚自己還是不是最大的投資方,讓我最近安分一點?!?p>  袁媛握著手機,頗為呆滯地說。

  甜甜著急地湊手,擔憂地說:“這可怎么辦,之前我們那般拉踩向追,落井下石,他真要是進劇組,不得給我們使絆子。”

  袁媛瞪了眼甜甜,沒好氣地說:“著急什么,他能不能順利進組還是個未知數(shù)。”

  甜甜抬眸,好奇:“袁媛,你的意思是?”

  袁媛不懷好意地一笑,盯著她:“你說,向追的黑粉和抵制者要是知道他進組《厭仰》,書粉要知道她們心里的白月光讓一個失格藝人來演,他們會怎么樣?”

  甜甜搖搖頭,急忙勸阻,“不行!這事兒你不能透漏出去,我們是簽了合同的?!?p>  “再說了,這部戲的投資方可是王董,要是他知道了,恐怕你和他之間……”

  袁媛抬眸盯著甜甜,滿不在乎地說:“只要做得夠隱秘,誰能知道是我把消息放出去的?!?p>  “至于王董,撕破臉也無妨,我早就想換金主了。跟了他將近半年,什么資源都沒撈到?!?p>  “這個王八蛋,自己投資的劇,害怕虧錢,女主就算了,居然連女二都不讓我演,拿個女三,就想把我打發(fā)了?!?p>  甜甜皺起眉頭,不安地說:“可是,今天在包廂,向追的那個經(jīng)紀人好像很厲害,我們這樣做,他們會不會……”

  “怕什么?反正也不是第一次針對他們了,雙方早就撕破臉了,現(xiàn)在就算我們求饒,他們也不會高看我們一眼的?!?p>  袁媛一頓,眸里蘊著狠厲,“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不讓他進組,到時候,他也使不了絆子。”

  “現(xiàn)在,他就是靠那兩千多萬粉絲在那撐著。沒有粉絲,我相信他離被資本放棄也不遠了?!?p>  甜甜看著袁媛扭曲的臉,頗為擔心,“要不,我們把消息透露給向追的對家吧,反正,這個圈子里,不想讓他起來的人蠻多的。這個燙手山芋,我們何必親自拿呢?!?p>  袁媛皺眉思索了一番,而后點點頭,又囑咐:“等其他營銷號爆料后,讓我們手里的營銷號也給向追添一把火?!?p>  ……

  木溪娛樂有限公司。

  向追盯著桌子上的合同,他有些愣。

  哪怕合同就在他面前,哪怕習傷早就帶他見過季制片人,哪怕季制片人對他很滿意。

  可他,依舊不敢相信。

  片方真的相信他嗎?

  真的敢用他嗎?

  習傷清冷的聲音傳到耳中,“看看合同,如果沒什么問題,就簽字吧?!?p>  向追小心謹慎地翻看完合同,干凈澄澈的眼睛盯著習傷,淡淡地說:“合同沒問題,片方的條件我都能接受。”

  習傷沒吭聲,把簽字筆遞給他,示意他簽字。

  向追定定地盯著習傷,心里莫名涌起一絲溫熱,他想對她說句感謝,可又不知從何說起。

  向追剛剛要簽字的時候,劉總急沖沖地走進來,從向追手里搶走簽字筆,語氣不善,“向追,這個《厭仰》的男主真是你?”

  劉總盯著向追,故意放緩了語氣,問。

  見向追點頭,劉總擺擺手,正色,不容拒絕:“向追,這部戲你不能接?!?p>  習傷翹著二郎腿,微微抬眸,冷酷高傲地問:“劉總此話何意啊?”

  劉總見習傷面無表情,他心里有些疑惑。

  這個女孩,他派人查過,沒什么背景。

  雖說長相令人驚艷,她的衣著看似不凡,可一眼看去,身上也沒有一件大牌。

  瞧著,也不像是有背景后臺的。

  可她卻能讓總公司的人親自打電話,把她安排進木溪娛樂公司。

  上頭更是直接命令讓眼前這個冷冰冰的女孩接手向追,成為他的新經(jīng)紀人。

  而且,她居然能在這個時候給向追拉來《厭仰》這塊大餅,他心里實在沒底。

  眼前這個人,到底能不能得罪,他不清楚。

  劉總有些怵習傷冰冷漠然的眼睛,不想堵死自己的后路。

  他轉(zhuǎn)移視線,不看習傷,盯著向追,“你身上一大堆黑料,黑粉和抵制者有那么多,你如果進組,肯定會被抵制?!?p>  “到時候,萬一片方扛不住壓力,要求換人,不是白白浪費這個機會了嗎?”

  向追聞言,心里對劉總的失望又加上了一層,他定定地瞧著劉總,面上沒任何變化,問:“劉總的意思是?”

  劉總見向追沒有不高興,一看這是有戲,就急忙說:“我覺得《厭仰》里的男主咱們公司的肖涵就很合適,要不,你就把這個角色讓給……”

  向追聽到“肖涵”的名字,心上有些失望。

  自從他出事后,劉總沒有幫襯過他,除了那天要換經(jīng)紀人,每天對他都是冷眼相待。

  他知道,打他出事以后,劉總就不打算繼續(xù)捧他了。

  劉總手里的資源給其他藝人可以分上兩三個,而他,卻連一個都沒有。

  這些,他能理解,理解被劉總放棄,被資本放棄。

  可他不能理解,為什么習傷努力替他拉來的資源,劉總打算搶走,送給別人呢?

  難道他不知道,這是他唯一能翻盤的機會嗎?

  劉總的話沒說完,就被習傷的一聲冷哼打斷。

  習傷盯著劉總,冷聲,問:“劉總,向追若是把角色讓出去,你說的人就當真接得住嗎?”

  劉總呵呵地一笑,意味深長地說:“如果我是投資方,我可不會用一個劣跡藝人?!?p>  向追聽到劉總口中的“劣跡藝人”,他垂下雙眸,沒有吭聲,手卻緊緊地握住。

  原來在自己老板的心中,他是劣跡藝人啊。

  習傷瞥了眼向追,起身,冷冷地瞥了眼劉總,從他手里拿過簽字筆,遞給向追。

  而后,習傷勾起唇角,冷笑一聲,不屑輕蔑地說:“可惜,劉總不是投資方??!”

  劉總聞言,氣結(jié),伸手指著習傷,“你!”

  習傷沒理會他,只是讓向追在合同上簽字。

  向追接過習傷再度遞給他的簽字筆,在接筆的空間,他碰到了習傷冰涼的指尖,可他卻覺得有些溫暖。

  向追瞥了眼劉總,他拿過合同,堅硬有力地在合同上簽下自己的名字。

  薄薄的紙張似是承載著他的一腔孤勇,他的心如磐石。

  劉總見向追龍飛鳳舞的字落在合同上,心知已成定局,他冷哼一聲,不太高興地說:“到時候因為黑粉抵制,被片方換掉,可別說自己是木溪娛樂公司的人,給我丟人?!?p>  說完后,劉總轉(zhuǎn)身欲離開。

  在他走到門口的時候,習傷冰冷的聲音傳來,“劉總放心,任何人在《厭仰》里都有可能換掉,可向追絕對不會被換掉。”

  劉總聽著習傷這般大口氣的話,他強行壓下心中的怒火,離開。

  而向追聽到習傷這般堅定有力的話,他對眼前這個冷酷女孩多了幾分信任。

  不知怎的,瞧見她那般淡然自若的樣貌,他心里那些不確信也煙消云散。

  他似是也相信,他不會被換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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