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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同過窗:我擁有了學神系統(tǒng)

第6章 珍愛生命,遠離學長與學姐

  “可以的?!甭窐虼_著范晨逸豎了個大拇指。

  “我知道,我知道了。你一定是隨便猜的,因為他的目的地是不是南方傳媒大學,只有兩個答案,是和不是,而這兩個答案各占百分之五十的概率?!辩姲着闹窐虼ǖ母觳舱f道。

  范晨逸笑了笑,看著戴眼鏡的男子坐到了副駕駛座,而路橋川一臉無神地瞅著鐘白,臉上分明寫著“我怎么會對你有所期待”。

  “其實,鐘白說得也不算錯,但是我還是有一些依據(jù)的。”

  “這個時候是開學季,而這位大哥的衣著打扮又有很重的學院風,他又剛好在我們?nèi)W校的路上攔車,所以我才猜他也是報到的師生?!?p>  葉吉平,葉老師嘛,我們電攝班的班主任。

  “毫無破綻,”路橋川連連點頭,他又把頭偏向鐘白說道:“鐘白,你好好聽聽,這就是瞎猜和分析的區(qū)別?!?p>  “哼!”

  鐘白沒做理會,她拍著副駕駛座的靠背問道:“你也是傳媒大學的學生嗎?”

  眼鏡男側(cè)著身子反問道:“你們也是傳媒大學的學生?”

  “我們?nèi)齻€都是電視系的學生,還是一個班的呢?”鐘白指著范晨逸和路橋川說道。

  “電視系有兩個班,你們是?”

  輪到介紹具體專業(yè)的時候,鐘白就焉了下去,路橋川無力地回道:“分低的那個。”

  一旁的范晨逸對著路橋川說道:“這種感覺像不像人死之后又被鞭了一遍尸?!?p>  “像極了?!?p>  眼鏡男得知三個人都是電攝班后,興致滿滿,他安慰道:“俗話說,英雄不問出處,專業(yè)分雖然低,但是這個專業(yè)還是很牛的,你們前途無限?!?p>  范晨逸看了看路橋川,又和鐘白對視一眼,回道:“嗯,我們的前途是光明的,但是又找不到出路……”

  “就像是玻璃上的蒼蠅?!甭窐虼ㄑa充道。

  “沒錯?!?p>  “兩個死文青,”鐘白瞥了路橋川一眼,對著眼鏡男問道:“你是哪個專業(yè)的?”

  眼鏡男笑著回道:“和你們一個學院的,研三,搞教研工作的?!?p>  “師哥好(師哥)!”范晨逸三人稀疏地喊了一聲“師哥”。

  “你們明明是開學,即將步入新環(huán)境,結(jié)交新朋友,怎么感覺你們情緒不是很高漲???”眼鏡師哥問道。

  “其實我很開心,只不過我的情感表達比較克制?!狈冻恳輵醒笱蟮鼗氐?。

  “我也是,我喜歡走心,情感表達得很內(nèi)斂。”路橋川抱著書包回道。

  “就是換了個地方上課罷了,有什么好高興的。”

  鐘白不像范晨逸和路橋川那樣含蓄,她直接不給面子地吐槽了一句,她的話也引得范晨逸和路橋川頻頻側(cè)目。

  眼鏡男似乎沒有通姓名的意思,他往后探了探身子接著說道:“我跟你們說,你們這屆電攝班里面隱藏著一個驚動大秘密?!?p>  “在你們班二十四名同學里,有一個同學……”

  “長了三只耳朵?!?p>  范晨逸嘴角抽抽,想著“忽悠”可算是來了。

  第一年留校的葉吉平很沒概念,經(jīng)常說一些不著調(diào)的“冷笑話”,而偏偏路橋川又是一個對不可知事物充滿了想象力的文青。

  所以他們倆就像是阿呆遇上了阿瓜,一拍即合,一個敢說一個敢信,這也搞得后來擔任班長的路橋川每次對上葉吉平都想罵娘。

  范晨逸不配合地問道:“學長,這個同學是男的還是女的?”

  “這個不太清楚,但是這件事情確實是千真萬確的?!?p>  眼鏡男言之鑿鑿地回道,只不過他言辭閃爍的樣子還是被范晨逸捕捉到了。

  “長在哪里?”路橋川問道。

  “是不是在耳朵后面?”鐘白進一步問道。

  而眼睛男吞咽了下口水,接著回道:“這個我也不太清楚,有可能是天靈蓋,有可能是后腦勺?!?p>  他突然拍了拍手,轉(zhuǎn)正了身子:“總之這件事屬于機密,我也不能透露太多。我是看我們幾個有緣,才告訴你們的,你們回班級后,慢慢觀察去吧。”

  出租車行駛了十多分鐘,終于抵達了南方傳媒大學前的一處路口。

  眼鏡師哥主動替三人付過了車費,同范晨逸他們告別后就匆匆離開了。

  之后,范晨逸背著書包,路橋川和鐘白則拉著各自的行李箱,三人并排往校門口走去。

  范晨逸看著路橋川和鐘白熱情地討論著第三只耳朵的位置,開口說道:“你們倆要知道,有的學長、學姐對你們很熱情,卻不一定都是好心的?!?p>  “除非他是你的老鄉(xiāng)或者是直系學長,否則他們的話絕對不能全信,知道了嗎?”

  “為什么?”路橋川不解地問道。

  范晨逸拍了拍路橋川的肩膀,意味深長地回道:“因為他們會給你們上進入社會的第一課,總之珍愛生命,遠離學長or學姐?!?p>  “尤其是不要跟著他們辦電話卡?!?p>  這時,鐘白沖著校門口的一個男子招手道:“任逸帆,還不過來幫忙?”

  “你們朋友???”

  “我倆高中同學任逸帆,西班牙語專業(yè)的。”路橋川笑著回道。

  被叫做“任逸帆”的男子走近后,接過了鐘白手里的行李箱,笑著沖著范晨逸問道:“這位是?”

  “范晨逸,和鐘白他倆一個專業(yè)的?!狈冻恳葜鲃幼晕医榻B道。

  “你們倆可以啊,剛剛過來就抓到了一個同專業(yè)的朋友?!?p>  任逸帆沖著范晨逸問道:“他倆是怎么介紹我的?”

  “嗯,任逸帆,高中同學,西班牙語?!?p>  “基本沒錯,不過我們也是小學,初中同學。走吧,路先生,我們先幫鐘白報到,路先生你先等著,或者你自己將臥具包背回去也行?!?p>  由于范晨逸需要去快遞站取包裹,于是在新生登記處就同路橋川三人組暫時分別了。

  范晨逸拿著從貼吧搜到的地圖,順利地在圖書館后面找到了快遞站,取到了自己的行李箱。

  聞著圖書館附近的石楠花香,范晨逸對于大學的記憶又恢復了不少。

  由于石楠花易成活,且栽種價值高,此外還有凈化空氣的作用,使得它雖然味道奇特,但是依然是不少大學校園的標配。

  “這個時候真的想自己有祖?zhèn)鞅茄??!狈冻恳菘觳降仉x開了石楠花香氣覆蓋區(qū)。

  由于是一個人,范晨逸先將行李箱和書包送回了宿舍,然后才下樓取臥具包。

  “這個時候能來一兩個學長、學姐幫忙搬行李該多好,就算是有償?shù)?,也行啊?!?p>  范晨逸這個時候無比地后悔他對學長和學姐們做過的“詆毀”。

  雖然有不少的學長學姐把大一新生當成韭菜,瘋狂收割,但是通過正常的手段賺錢的高年級學生也有不少。

  難道是因為這里是藝校,所以新生報到日才看不到有償拉行李的三輪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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