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大好,一夜好眠的夏欣然伸了伸懶腰,窗外便是美不勝收的風(fēng)光,令人身心愉悅。
夏欣然揉了揉睡眼,不禁嚇了一跳,肖伯戰(zhàn)不知道何時躺在靠椅上,此刻正睡的香甜。
他鴉羽般的睫毛隨著呼吸一顫一顫,睡顏宛如一個精致的洋娃娃,美的觸目驚心。
也只有在夏欣然身邊,他才能睡的如此心安。
夏欣然輕手輕腳的走下床,把薄毯披到了他身上,也不知道他什么時候來的,府里現(xiàn)在情況如何。
夏欣然給他掖了掖毯子,干脆湊的近些,好好欣賞欣賞這盛世美顏。
肖伯戰(zhàn)嘴角勾起一絲不易發(fā)覺的弧度,緩緩睜開雙眼。
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不達(dá)眼底:“夫人,夫君好看嗎?”
夏欣然吞了吞口水,錯開他的視線。淡淡的紅云爬上臉頰。
“那啥,肖伯文的事都處理好了嗎?”
“嗯,所有知情人士都處理好了,不會懷疑到我們頭上?!?p> 夏欣然點了點頭,起身欲走。
肖伯戰(zhàn)卻拉住她的手,往懷里一拽,夏欣然整個人順勢倒在了他懷里。
“你…你做什么?快放開我!”夏欣然心中一驚,有些支支吾吾。
“為夫抱夫人,合情合理,有何不可?”
肖伯戰(zhàn)臉上一抹壞笑,摟著懷里的人更緊了些,她的身子柔軟清香,實在太好抱了。
夏欣然扭了扭身子,掙扎著推開他雙手的禁錮:“你快放開?!?p> “別亂動,不然,我不敢保證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p> 作為一個二十一世紀(jì)的女性,夏欣然居然還是第一次被男生這樣摟著,整個人都坐在了他身上,感覺到了他身子有些僵硬,夏欣然不敢再亂動,心卻快跳出了胸膛。
看著懷里的人嬌羞欲滴卻又不敢動彈的樣子,肖伯戰(zhàn)滿意的松開了雙手。
夏欣然飛快起身,走出來房間。
“呼,好險!”
“夫人,您起了,快用早膳吧?!蔽簩幗o她端上早點,放在門前的石桌上。
夏欣然還有些羞窘,垂著頭坐到石凳上,心不在焉的往嘴里塞著東西。
“夫人,慢些,可別噎著?!?p> 肖伯戰(zhàn)不聲不響的坐到了夏欣然身邊,滿心歡喜的給她遞上清粥。
“謝謝,你…你也吃點吧?!?p> 肖伯戰(zhàn)笑了笑,“好,夫人,待會兒為夫帶你去游船賞景吧?!?p> 夏欣然口齒不清的嗯了聲。
用完早膳,魏寧早已劃著竹筏在湖邊等候。
肖伯戰(zhàn)做了個請的手勢,小心翼翼的扶著夏欣然上了竹筏。
竹筏順流而下,夏欣然忽然感覺有一陣暈眩,頭疼欲裂。
眼前的景,和面前的人,似乎與記憶中重合了起來。
她不可置信的眺望著四周,這山,這瀑布,怎么如此熟悉!
想起來了,怪石嶺!
初來此地就感覺似曾相識,坐上竹筏才想起來,現(xiàn)實中他和顧新羽還有同學(xué)們就在這瀑布前拍了照片。
看著她神游天外,心不在焉的樣子,肖伯戰(zhàn)隱隱感覺有些不妙,他一直覺得妻子身上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夫人?你怎么了?身子不適嗎?”
夏欣然搖了搖頭,似乎想起了什么。
“魏寧,快往前劃,前面是不是有溶洞?”
“夫人怎知前面有溶洞?”魏寧有些驚訝的望著夏欣然,難不成夫人來過此地?溶洞鮮有人知。
“快!去溶洞!”
夏欣然幾乎心急如焚,她之前派了很多仆人四處尋找這個地方,都無所獲,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