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給一依改天換命,孫悟空的本尊也來到了這個怪怡托天地群的第一重天。同時唐三藏和豬八戒,沙僧、小白龍也跟了過來,以防止孫悟空在為一依改天換命的過程中出現(xiàn)意外。
是以子云、子不言、子不與、雨夜、右隸、升典、封車、禹牧秦、滇農(nóng)、有章這十個孩子,這才有幸見到三藏法師。
更巧的是,在這十個孩子見到三藏法師的時候,這片世界的發(fā)展早已經(jīng)進入臨界狀態(tài),源碼的應用水準隨時都有可能進入上一級,就像4G升5G或6G那樣。
又好比桌面上的鏈接,現(xiàn)在已經(jīng)解鎖到第五個,并且這第五副地圖業(yè)已經(jīng)被打穿,第六個鏈接正處于解鎖階段,再過一段時間就會進入已解鎖狀態(tài)。
別的生靈不知道這片世界的發(fā)展進度,但孫悟空知道??!他可是這一方世界群的那上百位星主之一。就好比一款游戲的制作者,那些關(guān)卡都是啥樣的,那些副本都在什么樣的條件下觸發(fā),別人不會事先知曉這些,但游戲開發(fā)人員他知道呀!
正是因為算準了時間,是以果帝和樹五才會跟孫悟空吵了很久。這還不是孫悟空想讓師父顯擺一下,想讓師父在這里露露臉。為此才會有這長達一年之久的磨合期。
否則的話,若是無人提醒,這幫家伙說不準哪一天才會發(fā)現(xiàn)這些符碼也都能用了。一天是它,1000年,也是它,這個真的不好說。
另外還有一個問題,就是這一批被解鎖的符碼一共有多少的問題。比方說木火土金水這五種粒子,在自然狀態(tài)下,這些粒子混雜在一起,就像澡堂子里洗澡的那些人,從外表上能看出高矮胖瘦,卻看不出貧富與各自學識與專長。佗無從分辨??!
唯有在各自都穿戴齊全,各種裝備都配備到位的情況下,我們才知道誰富誰窮,誰是戰(zhàn)士,誰是醫(yī)生。
這個符碼就是讓我們來區(qū)分彼此區(qū)別的這種標識。就像計算機語言,我們把一行指令寫到紙上,她就是一行指令,僅僅是符號罷了,除了教學或展示以外,什么都做不了。
假如這行指令是在計算機上,假如這行指令是關(guān)機指令,那么這行指令就可以把計算機給關(guān)了。
畫餅充饑是要餓死人的,只有真正的面包才能養(yǎng)活我們。所以光知道六字大明咒“嗡嘛呢唄美吽”是沒用的。這句話的意思是:如意寶啊,蓮花喲!這是開啟如意寶的密鑰,他相當于我們鏈接WIFI時所需的那個密碼,沒有這東西我們鏈接不上。
就是說,除了六字大明咒外,還得有相應的設(shè)備。而且呢,開啟設(shè)備的口令還得是“嗡嘛呢唄美吽”,否則無論是咒語還是如意寶,都沒辦法用,都是廢材,都用不上,有跟沒有一樣。
符碼與這個六字大明咒類似。所有的符碼,這個世界都有,不過除了我們能夠用得上的這些符碼外,剩余的這些符碼都用不上。這些用不上的符碼分兩類,一類是能用,但不知道怎么用,所以用不上。
另一類則是被封禁,根本就用不了,就像我們的手機因欠費被人給停機了那樣,“哎呀,咋不好使了呢?”就是這個樣子。
在這里,我們說“符文被解鎖了”,這是一種不恰當?shù)恼f法,實質(zhì)上是和符文相對應的那個類似設(shè)備一樣的東西能用了。所以這個符文也就跟著能用了。在習慣上,大家都說符文能用或是符碼能用了。
那些東西,原本不能用,被束之高閣,沒有誰去理會。因為沒有誰去理會,所以被解鎖之后,一時半會可能不會有生靈發(fā)現(xiàn),經(jīng)常是要過幾年才會被人知曉,
更有甚者,在儒略星,竟然鬧出近千年之后才被發(fā)現(xiàn)的笑話。當然了,那次是解禁頂階道法,這種道法,本來就不可以用,沒有誰理會,也是理所當然。雖然如此,這事仍舊被大家拿來取笑出自儒略星的這些生靈。
原本需要過些時候才會被發(fā)現(xiàn)的事情,就因為出了孫悟空這個特務(wù),才會被三藏法師事先知道將被解禁的這批符碼的數(shù)量,及具體到都是哪個符碼。
這些東西一并被孫悟空這個內(nèi)奸給賣了。這要是換了別個,佗得一個一個的去發(fā)現(xiàn),一個一個的去尋找,就像找寶那樣。
子云、雨夜他們十個小家伙,因?qū)O悟空的緣故,三藏法師把這批符碼直接都給了佗們,從而使佗們失去了那種發(fā)現(xiàn)的樂趣。
不但被剝奪了那種發(fā)現(xiàn)的樂趣,還被三藏法師給剝奪了知情權(quán)。
就好比一個軍事基地,那幫老家伙們對基地里的所有裝備都了如指掌。而這些小家伙們則不一樣,這些新來的并不了解這些,若是有了新裝備,那些老兵一眼就能認出來,但一個新兵哪里會知道這些?如果不事先告訴佗的話。
現(xiàn)如今的十個小家伙,就相當于一、二年級的小學生,僅能用得上新華字典。對于漢語詞典這樣的厚重典冊,佗們根本就用不上,也沒見過。
沒有對比就會不知曉差距,誠所謂人比人得活著,貨比貨得留著,或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
由于孩子們沒見識,所以孩子們得到了他們暫時還用不上的漢語詞典后,并沒有意識到,來自三藏法師的這個源碼集合,會與師門的那些源碼集合,在字頭數(shù)量上并不一致。
在字頭上,前者是后者的好幾倍,別說是這些小家伙了,就連在場的那些大佬們,在當時也沒意識到這一點。當他們發(fā)現(xiàn)不同的時候,那已經(jīng)是十年之后的事情。
之所以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是定式思維造成的,想當然了。
再有就是孩子們用的這些符碼都是他們早已經(jīng)掌握的那些,新解禁的這些符碼只是教了屈指可數(shù)的幾個,無法引起注意。
畢竟小孩子們的學習進度要循序漸進,以防根基不牢。三藏法師是響當當?shù)拿麕?,自然不會犯那種拔苗助長的錯誤。
為此這場面看上去就像廚師做菜那樣,都是相同的物料,夢三年他們做出來的東西即不好吃又難看,最多就是個不難吃罷了!而那三藏法師做出來的又好吃又好看,為此眼球掉了一大堆,土匪出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