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明奇和鄭丘峰倒是慌了起來,客廳處徘徊走動。
張明奇蹲坐在墻下,泛起嘀咕:有兩個楊星君,那意思妻子明雅橫豎都是出軌,我是戴綠帽,不是,或許收錯信息,我老婆絕對不可能偷情。
鄭丘峰想起方才新聞播報,踱起步,嘴里嘟囔:另一個我是殺人犯,殺了那么多人,那我要是滯留這個世界,那我豈不是被抓去坐牢,我不想坐牢。
李遠似乎想起什么,奔跑上二樓,進臥室,進廁所,翻看垃圾桶,無月事衛(wèi)生巾垃圾,才注意到墻上無掛那一副婚紗照,桌面上擺放一本相冊,他拿起桌面相冊,翻看起,面露吃驚地表情,所有照片中有關(guān)于女兒佳佳照片被剪掉,照片上寫著‘佳佳死了’幾個字,他似乎明白了那場岳父岳母的對話,佳佳死了,這個家的他是個虐待傾向,這才明白黃清手臂上會有淤青,她在撒謊,那不是摔的。
手臂上的淤青黃清不是他的妻子,他擦拭眼淚,“小清還活著,樓下死去那個不是,她眼尾處沒有美人痣,老婆眼尾處有美人痣。”
他跑下一樓,對著大家說:“我想出去找妻子小清,你們要不要跟著一塊出去?”
大家都應(yīng)了一聲“好”。
李遠拿起手機和車鑰匙,走出前院,黑色車子停放在前院。
幾人商量決定大伙同出,不可單獨出去,所有人都擠在一輛車,李遠正要開車時,車身晃動一下,前面一輛白色小轎車與他們那輛黑色車擦肩而過,見車?yán)锏娜撕退麄円粯印?p> 李遠頓住了,死死踩住剎車,車子再次晃動一下,那輛白色車子不見了,車子又一次晃動,李遠身體感受到晃動,眼前出現(xiàn)一位男子,臉上有一坨黑色胎記,小眼,顴骨凸起,厚厚嘴唇,脖子處有一個十字架的紋。
車子又一次晃動好幾下,李遠回頭大喊:“不要抖動車子,不要動。”
大家回應(yīng)他“沒有亂動?!保莻€晃動是什么?
車子再次晃動一下,見前面三人手持禮物,有說有笑,那三人是高心圓,鄭丘峰,陳秋笙。
連續(xù)好幾個晃動,都出現(xiàn)類似與自己相同的人。
車?yán)锏娜藸幊称饋?,出現(xiàn)兩派聲音,意見不一致,一派聲音繼續(xù)出去,另一派聲音覺得回屋里。
陳秋笙覺得方才的畫面太詭異了,他覺的回屋里商量一番比較穩(wěn)妥,安全。
鄭丘峰不同意,覺的出外會更安全,至少知道外面什么情況,不會困在屋里,如同井底之蛙。
最后李遠說:“投票,先回屋里,還是出去,舉手表示回屋里,研究更好方案,再決定出去。不舉手,表示出去?!?p> 高心圓,陳秋笙,張明奇,楊星君舉手,剩下李遠,鄭丘峰未舉手。
多票贊成‘先回屋里,商討一番,研究更好方案,再決定出去’
少數(shù)服從多票,幾人回到屋內(nèi),依然未明白方才到底發(fā)生什么回事,這是怎么樣規(guī)律。只大概知道出現(xiàn)一個畫面,又一個畫面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冒出,過一會兒,又消失匿跡。
都坐在客廳發(fā)呆,李遠見地上躺著這個世界妻子黃清的尸體,心里實屬難受,拿出一張被單蓋住其尸體,讓她有個體面。
此時屋里的吊燈晃動叮叮地響起,玻璃杯再次緩緩地移動,水槽里的水震出一圈又一圈水紋,槽內(nèi)的碗碟碰撞出哐噹響起。
大家心慌起來,這是地震,又一次地震,這次來的要猛一些,各自尋找掩護身體物體下,大都躲在桌子底趴下,不過張明奇覺的屋里不安全,萬一房子崩塌了,命都沒了,他開門逃出時,這時門口正站著一位男子,手里舉著半杯紅酒,搖晃著手里的半杯紅酒,那是另外一個楊星君。
張明奇扭頭看屋內(nèi),屋里的楊星君正趴在飯桌底,屋外又一個楊星君,驚恐地表情露出,正想關(guān)起門,決定回屋內(nèi)時,聽見門口外楊星君通話內(nèi)容,“明雅,我在xxx酒店已經(jīng)定好了房間,上次那家酒店,你明晚挑個時間過去,記得穿起上次給你買的深紅色吊帶性感睡衣裙?!保D了頓,又說:“今晚我給他發(fā)了我們親密的照片,竟然他還和我有說有笑,看來他不介意?!?p> 明雅?這不正是他老婆的名字嗎?紅色吊帶紅裙子?那照片原來是他發(fā)的?原來是你。
他回想起幾天前,衣柜忽然多了一條深色吊帶睡衣裙,睡覺時從未見妻子穿過,他一想起微信上那張合照,親密地合照,妻子出軌地畫面,妻子瞞著他如此久,堂堂地小企業(yè)家,成了眾人的笑話,成了綠油油的戴綠帽子,惱羞成怒,心中怒火炸開,怒喊一聲:“楊星君,我跟你拼了。”,上手一拳打在楊星君臉,這一拳使楊星君沒站穩(wěn),滾到花叢里。
“我把你當(dāng)成兄弟,你在背地里搞我老婆,你什么女人不搞,非得是我老婆。”,張明奇脖子處,手臂處青筋暴起,漲紅著臉,一個勁兒的撲上楊星君身上,攢緊拳頭,往其臉上,腹部使勁揍,每一拳都往死里揍。
地上的楊星君蜷縮著,身體抽搐著,一個勁地哭求著:“別打,對不起。”,此時張明奇一想到那親密照片,已怒火攻心,喪失理智,伸手在草叢胡亂摸起,旁邊正是一只黑色高跟鞋,他拿起高跟鞋,以為是木棍,上手直插楊星君胸口處,楊星君慘叫一聲。
張明奇站起,晃晃動動離開前院,撥打電話給妻子明雅,電話傳出:“你所撥打地電話不在服務(wù)區(qū),請稍后再撥?!保霸撍赖?,怎么撥不通?”,嘴里念叨著:李明雅,你當(dāng)面給個明白,一個理由,什么男人可以搞,非得找我兄弟,我哪里比不上楊星君。
張明奇搖晃著走出前院,一個晃動,10多只野豬沖出,發(fā)出‘哼哼’聲,將他撞飛出去,空中蕩著慘烈尖叫聲,之后消失在另一個晃動。
屋里的他們,聞見屋外傳來慘叫聲,走出門外,前院遠處暗黑一片,只見一米范圍內(nèi)高低不齊花卉。
鄭丘笙數(shù)一數(shù)人數(shù),發(fā)現(xiàn)少了一人,少了張明奇,慌了,“張明奇不見了。”
李遠:“我打電話給他。”,當(dāng)他撥出張明奇的電話時,電話里頭傳出,“你所撥打電話不在服務(wù)區(qū)內(nèi),請稍后再撥?!?p> 李遠疑惑地問:“這到底什么情況,撥打不出去?!?p> 當(dāng)下鄭丘峰,陳秋笙和楊星君都撥打電話,唯獨高心圓未做出撥打舉動,而是站在一旁似乎早已預(yù)知。
四人撥出電話都是同樣的情況,這下幾個人心咯噔一下,不敢踏出門外尋找他。
四人決定回屋內(nèi)商討,高心圓早坐在客廳沙發(fā)上,悠哉地倒出一杯酒喝。
剩下四個男子在餐桌那邊探討研究今晚所遇的事情。
陳秋笙似乎發(fā)現(xiàn)規(guī)律,只要一個晃動,就會出現(xiàn)另外一個與自己相同的人,吃驚地大喊:“對,晃動,應(yīng)該晃動讓幾個不同空間扭曲在一起?!?p> 鄭丘峰不可置信,“已經(jīng)出現(xiàn)兩個我了,你說幾個,那是有許多個我?”
陳秋笙點了點頭:“對?!?p> 楊星君忽然明白了為何張明奇一上來一拳打過去,那條微信是另一個他發(fā)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