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著平靜的水面,就呆呆地望著,想著河神大人應(yīng)該是什么樣子。
陽光在河面跳躍,像是在舞蹈。溫暖卻捎帶刺眼的陽光一閃一閃地躲在銘菲的腦袋后面。銘菲正疑惑地望著我,“怎么了?“銘菲問我。
我想著我肯定是呆太久了。
“已經(jīng)到岸了,我們走吧。”銘菲對我說。
我還呆呆地望著被風(fēng)兒拂過的水面,波光粼粼的,像是詩里面的畫面。
河面還飄著淡淡的水霧,恍惚間,我像是看見了一道人影,隨著霧的飄散,人影又消失了。
“走了啦,綿綿。”銘菲又提醒我該走了
一只綠色的鸚鵡不知從哪里飛過來,嘴里還叼了一只水珠項鏈。
項鏈忽然像我飄過來,轉(zhuǎn)了幾圈,又飄回去,戴在了鸚鵡脖子上。
“我知道了,你是甜選的夢境鏈接人?!?p> 我驚訝地望著他,“難道,你是,河神?”
我記得我是因為黎月遭遇了一場事故過來的,怎么變成了甜選的什么夢境鏈接人呢。
銘菲在一邊皺起了眉,“這是誰的鸚鵡過來逗我們玩,我還以為這個小項鏈是給我們的呢?!?p> 銘菲認真地問:“小鸚鵡,你的主人是誰?”
我只看見小鸚鵡的眼睛眨了眨,然后嘩啦嘩啦地飛走了。
我才發(fā)現(xiàn)原來對面的森林站著一個身穿藍色衣服的人影,他好像在思考著什么。
“你就是,高綿”
我忽然感受到了他的意念,一時分不清我是誰,只知道自己被一種莫名的執(zhí)念牽引著。
我晃了晃神,忽然有點想跑。
“走吧,銘菲。“我想拉著銘菲離開,又不知道該去哪條路。
“誒喲,那只小鸚鵡真奇怪,我等會兒要跟老師說?!般懛埔贿呑撸贿呎f。
“你覺得它會是河神嗎?”銘菲認真地說,“可是我聽說河神阿洛從不見人啊……難道是我消息有誤?!?p> “河神居然會出現(xiàn)的嗎?”銘菲望著我,點了點頭,“看來會有大事發(fā)生啊?!?p> “誒?你也覺得他是河神?”
“嗯,我可能希望是吧,那個小鸚鵡的主人應(yīng)該是河神,畢竟我們都很想見見看傳說中的河神?!?p> “我覺得那只鸚鵡是河神。”畢竟我見過甜變成小白鴿
“甜是這里的管理人員對吧”我問道。
“這跟甜有什么關(guān)系,甜是甜夢澤的主人,當(dāng)然算是管理人員”銘菲回答我,“甜跟我們很親近的,跟河神大人可不一樣,我很難想象除了甜還有誰會變成鳥來和別人接觸。“說到這銘菲停了停,“更別說千年難見的河神了,不過,也不是毫無可能……”
河邊
小白鴿:“你干嘛學(xué)我?!?p> 小鸚鵡:“沒學(xué)你?!?p> 小白鴿:“哪里沒學(xué)?“
小鸚鵡:“哪里都沒學(xué)。“
甜變回了美麗女神的樣貌,略帶嫌棄地看著小鸚鵡。
“你不會平時都用這個樣子來對付噩夢創(chuàng)造者吧”甜打趣道。
“你這么小,根本嚇不走他們?!?p> “呵,那也比你好”小鸚鵡轉(zhuǎn)過頭不看她。
“你覺得綿綿怎么樣???”
小鸚鵡沒有說話。
過了半晌,他才說,“她身上的封印也太多了吧,黎月拼了命給她解開的嗎。“
“我只能說,她很強?!?p> “你也發(fā)現(xiàn)了?!碧鹫J真地說。
“不過每個月會有一次全封期呢,那一天會非常虛弱,用不了任何法術(shù)”
小鸚鵡冷哼一聲,“也不知道她被誰記恨上了“
甜:“總之黎月解開了她的封印,甚至愿意犧牲自己的全部法力,我相信黎月的判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