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圓謊1酒心神探

第七章 詭譎之夜

圓謊1酒心神探 蜻蛉居士 3283 2021-06-21 23:11:31

  我驚訝地發(fā)現(xiàn),這艘船上居然搜不到信號!

  我連忙趕回客艙,向在乘務(wù)室值班的劉念詢問此事,她解釋道:“居士放心,駕駛室和通訊室內(nèi)設(shè)有衛(wèi)星電話,我們并沒有和陸地失聯(lián)。”

  “我不是說那個!我就想知道為什么我們的手機電腦都收不到信號?”

  “因為我們在海上呀,四周又沒有信號站,當(dāng)然接不到信號了!”

  得了,白問!

  雖說接不到信號影響也不大,畢竟船上還有這么多同齡人,不至于會無聊。只是無法與外界聯(lián)絡(luò),心里總感覺怪怪的,沒有安全感。

  就在這時,林誓子突然從四號房里走了出來。

  我記得四號房好像是體育老師李偉的房間。

  他們兩個有很多共同話題么?

  還有,誓子好像又換回了白天穿的那套白色休閑服。

  誓子從四號房走出來之后便回到了自己所住的十五號房。

  不一會兒,李偉老師從四號房里走了出來,將煙灰缸里的煙灰和幾十支煙頭倒進了門外的垃圾桶里。

  我叮囑劉念,晚上看好三號房,要是有人進出的話一定要多留個心眼。

  在船上呆的時間越長,奇怪的事便一件接著一件,雖然還沒有發(fā)生什么意料之外的事,但我卻越發(fā)的感覺,那張紙條的出現(xiàn)并非空穴來風(fēng)。直覺告訴我,那可能不僅僅是一個惡作劇那么簡單。這艘船上每個人似乎都藏著心事,各自的目的皆不相同,如果那張紙條是某個學(xué)生的報復(fù)性行為的話,那事情很有可能朝著見血封喉案的方向發(fā)展。

  看了看手機時間,現(xiàn)在是晚上八點鐘。

  我走到洗手間外,敲響了洛佩所在的十六號房的房門。

  “請進。”

  走進洛佩的房間,這里充滿了洛佩的味道,還有……還有一個女人的味道!

  此時,洛佩正坐在床上看書——我接他看的《格列佛游記》,房間里并沒有其他人。

  我仔細(xì)地嗅著洛佩房間里的每一個角落:“我聞到了女人的味道?!?p>  “哇,你狗鼻子??!”洛佩放下書看著我。

  “不得了呀!這么快就勾搭上了船上的某位小姐姐?”我坐在洛佩的床邊,饒有趣味地看著他。

  “什么呀,我只是助人為樂而已!”

  “啊?”

  當(dāng)我正思考著洛佩說的這句話的含義時,連通門突然打開,林誓子從十五號房走了過來,看到我以后,露出了和我同款驚訝的表情:“雨涵?”

  “我來找阿洛聊聊天,你怎么過來了?”我疑惑道。

  “我來這里躲躲?!?p>  “躲……什么?”

  隔著連通口,十五號房的房門被人敲響了。林誓子立刻關(guān)上連通門,并將插銷插好,對自己房間的敲門聲完全不予理會。

  “額……躲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彼е嵛岬卣f道,“打擾洛前輩了!”

  我大概猜到是誰在敲門了。

  “沒關(guān)系,坐吧。”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離開。如果不走的話,三個人的房間待著有些尷尬,畢竟我和誓子認(rèn)識才不到一天,并沒有和洛佩那么熟;但如果現(xiàn)在離開,把洛佩和誓子單獨留在房間里……

  呃……這恐怕不太合適吧?

  唉,我現(xiàn)在好像也體會到一些冰羽晴的感受了。

  洛佩放下手里的書,率先開口打破僵局:“玩牌嗎,我們?nèi)齻€?”

  我問道:“玩什么牌?”

  “我包里有一副撲克牌?!?p>  誓子呆在洛佩的房間里也是枯坐,就這樣,我們?nèi)齻€人玩了一夜的撲克牌。

  誓子今晚很少說話,跟傍晚在餐廳里發(fā)表愛情言論的她大相徑廷,但是玩牌的興致卻很盎然,跟在露天觀景臺上跟我們玩三國殺時的狀態(tài)完全不一樣,好像更加投入了。

  跟誓子相比,洛佩的精神狀態(tài)是真的下降了一個檔次,一整晚,說話的聲音小之又小,而且面色陰沉,似乎是在強打精神和我們玩牌。

  玩牌過程中途還發(fā)生了一個小插曲——

  我們聽到了十五號房的開門和關(guān)門聲,以及一男一女爭執(zhí)的聲音。有人在誓子的房間里吵架,我問她要不要回去看看,她卻說不要管,并且顯得毫不在意。

  我詢問洛佩下午到底和誓子說了什么,使得她的思想態(tài)度發(fā)生了一百八十度大的轉(zhuǎn)變。

  然而洛佩卻是諱莫如深,談及此事時總是搪塞過去,幾乎沒做出過任何正面回答,就連誓子對此事也是一笑置之。

  洛佩對我說:“這是對你的考驗,題目已經(jīng)告訴你了,自己想答案?!?p>  這個答案可有點難想哦,得先要從誓子的性格開始分析。

  洛佩提示道:“沒那么復(fù)雜,其實答案特別簡單?!?p>  呃……特別簡單……

  正當(dāng)我頭腦風(fēng)暴的時候,敲門聲突然響起。

  我走過去把門打開,門外站著三個人:劉念、廖旺和佐伊。

  劉念驚訝道:“居士,原來你在這里呀!”

  我不解地看著他們:“你們怎么湊到一塊去了?”

  廖旺說:“我和佐伊本來想去你房間找你,聽你講破案的故事,劉小姐聽到后也要加入,于是我們就一塊來找你了?!?p>  佐伊笑道:“我們先后去了羽晴、張璇小姐和夏少爺?shù)姆块g找你,結(jié)果都沒找到,沒想到在這里抓到了你!”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哈哈,我在這里玩牌呢!”

  劉念說:“入夜后我就沒那么忙了,居士你現(xiàn)在有時間嗎?”

  期待的眼神,讓我實在不好拒絕。

  我回頭看了看洛佩,他笑著說:“你去吧,我差不多也要休息了?!?p>  我向洛佩和誓子道了晚安之后,便和那三個人一起返回了我的房間。不過,對于誓子和洛佩獨處一室這件事,我心里還是有些在意的。

  好在,就在我回房后不到十分鐘,便看到誓子從我的房間門口走過,我這才松下一口氣。不過轉(zhuǎn)念一想,好像還是有哪里怪怪的?

  這么晚了,林誓子怎么會從我的房間門口路過呢?十五號房在走廊最里面,離洛佩的房間僅一墻之隔,誓子要回房間的話穿過連通門就可以了。而我住的二號房卻在岔口這邊,她從我的房間門口經(jīng)過,就意味著要離開一等艙。這么晚了還要出去?除此之外,我還發(fā)現(xiàn)了一個微小的細(xì)節(jié)——剛剛誓子從我房間門口經(jīng)過時,身上穿著的又是傍晚吃飯時的那條天青色連衣裙。

  誓子一個晚上換了三次衣服?

  “居士,你怎么了?”坐在我面前的劉念用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我回過神來,看著坐在自己面前的三個人,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現(xiàn)在正和三個老中少粉絲講自己的……呃,其實是洛佩的破案故事。

  “沒什么,想到了一些別的事情。”

  不一會兒,冰羽晴從外面回來了,從我的房間門口路過。

  現(xiàn)在的大學(xué)生都喜歡在外面待到這么晚嗎?

  賴在我房間里的這三個家伙可真健談,纏著我足足聊到了凌晨一點半。后來我實在困的受不了了,就只好提前將他們請走。不過他們似乎還意猶未盡,臨走前囑咐我明天接著給他們講僵尸案。

  不過,困雖困,該交代的事情還是該交代好。我讓佐伊先行離開,然后對廖旺說:“鎖好門,晚上別睡得太死。”

  廖旺自信地握了握拳:“放心吧,我自有應(yīng)對之策!”說完,他便離開了我的房間。

  我對劉念說:“你晚上要值班對嗎?”

  劉念苦笑道:“偶爾也會偷個懶,打個盹兒?!?p>  “那你今晚辛苦一下,無論如何,不要讓任何人進三號房?!?p>  見我如此嚴(yán)肅,劉念立刻挺胸抬頭:“明白!今天晚上我一定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雖然這個保證聽起來有點不太現(xiàn)實,但至少會比原來更警惕些。

  劉念又回到了走廊上的乘務(wù)站,乘務(wù)站的窗口正對著一等艙的走廊,坐在里面可以清楚地看到整條走廊上的情況。我放心地點了點頭。

  現(xiàn)在,還有一件事。

  我抱著臉盆、牙刷和毛巾來到了洗手間,洗漱完后,又在十五號房的門口停留了一下,輕輕敲了敲門。

  屋內(nèi)傳來了穿衣、下床、走路的聲音,一分鐘后,誓子睡眼惺忪地打開了房門。

  “有事嗎?”

  我疑惑道:“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誓子眨了眨朦朧的雙眼:“我就沒有出去過啊……”

  她在說謊!

  不過我并不想揭穿她。用洛佩的話說,收網(wǎng)之前,不宜暴露自己網(wǎng)中有多少條魚。

  我冷靜地敷衍道:“哦,這樣啊,那可能是我看錯了吧?!?p>  她打了一個哈欠:“還有事嗎?”

  “哦,沒事了,晚安!”

  她朝我點了點頭,然后關(guān)上了房門。

  路過三號房,最后看了眼房門。

  但愿今晚平安無事。

  看向坐在乘務(wù)室里的劉念,她朝我點了點頭。

  我放心地回到自己房中,疲憊地倒在了床上。

  睡著前,我忽然想起來,今天下午以后好像一直都沒有看到張璇。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心中有事,我第二天起得非常早,七點鐘不到我就已經(jīng)睡不著了。

  穿上衣服從床上爬了起來,站在窗口望了一眼平靜的海面。早晨的氣溫還挺低的,海風(fēng)都把我的雞皮疙瘩給吹起來了。

  我端著臉盆準(zhǔn)備去洗手間洗臉,剛走出房門就看到了欣慰的一幕——乘務(wù)員劉念抱著一把菜刀,睡在三號房門口的椅子上。椅子看上去是從乘務(wù)室里搬出來的,它很好地將三號房的房門讀了起來。

  我不由得向她豎起了一根大拇指——敬業(yè)!

  我在洗手間里洗完臉、刷完牙后,便走到劉念的身邊把她搖醒了。

  她睜眼后對我說的第一句話就是:“居士早?。∥易蛲硪恢痹谶@守著,連廁所都沒去上過!”

  “真是,太辛苦你了,去休息會兒吧,剩下的就交給我了。”我向她投以欽佩的目光。

  她打了個大大的哈欠,點了點頭,搬著椅子回到了乘務(wù)室。

  我站在三號房間門口,輕輕地叩了叩門。

  房內(nèi)無人回應(yīng)。

  我稍稍加重了敲門的力道:“廖先生,廖老師,廖旺……”

  房內(nèi)依舊無人回應(yīng)。

  我輕輕地打開了房門,門沒鎖:“我進來咯……”

  我躡手躡手地走進了三號房。

  三號房的床上,一個人靜靜地裹在被子里睡覺。

  然而,我的鼻子第一時間就傳達(dá)出了危險信號——

  有血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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