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同志,不關我的事,你看,我是受害者?!?p> 黃毛不敢反抗,卑微地指向自己的臉,臉上的血已經(jīng)有些干涸了。
青的青,紅的紅,糊在一起,整個臉如同一個臉譜,給警員看得嘴角一扯。
嘶!這該多疼??!
警察看到他一臉的血,這事肯定不能當小事處理了。
“你是受害者,你剛跑什么!心里有鬼啊!”
隨即放開了黃毛一陣嗤笑,我信他個鬼!
黃毛聽到警車的鳴迪聲時,就捂著臉尋思著想跑,他可不想二進宮。奈何還沒跑出幾步,后衣領便被一個虎背熊腰手拿警棍的男人拽住了,嚇得他是一動不敢動。
“你們幾個都給我老實點,別給我編瞎話,都給我回派出所一趟。”
“你們倆個跟我一車,小李他們三個跟你?!币荒腥丝聪蛟缭绾屠羁啤?p> “好的,王隊!”
“你們三個跟我走吧!”
另一個手拿警棍的警察看著臉上掛彩的3人也開始催促著。
早早挨著李科坐在車后座,目光不時投向李科的嘴角。
此時李科的嘴角已有大面積的紅腫,看著看著,眼框漸漸又蓄起了淚水。
自己是個掃把星!
自從遇上自己,接二連三的總是連累到他,添了這么多麻煩,今天還要進派出所。
兩人自從相識后的一幕幕情景如放電影般在早早的眼前閃過。
自從遇到了他,一次次救自己于危難之間,給了自己無限的安全感,他對自己來說如夜空的明月,孤海中的燈塔。
早早攥緊手掌,努力地把淚水逼了回去,生怕李科嫌棄她是個麻煩鬼,丟棄她。
“對不起!痛不痛?”
如果不是李科來的及時,摔下去的就是自己,后腦勺著地,不死也得要脫層皮。
他又救了自己一次。
“不礙事,這點傷不算什么。你呢,有沒有被傷到?”
“我沒事,都怪我。”
早早搖了搖頭,接著自責不已。
“你沒事就好,今天這事不怪你。如果不是我?guī)愠鰜沓燥?,也不會碰到這些人渣?!?p> 李科伸出手搭在早早肩膀上,語氣溫柔的安慰。
“痛嗎?”
李科關切溫柔的語氣觸動了早早,鬼使神差的抬起手,指尖輕輕觸碰李科紅腫的嘴角。
嘴角突然被溫熱細嫩的手指輕輕撫摸,看著眼前眼神清澈,緊蹙眉頭,關切看著自己嘴角的少女,心突然一悸,耳朵也漸漸燙起來。
李科有些不自然,“不-痛-。”
李科的聲音從頭頂響起,意識到自己剛才失禮了,早早臉刷的一下,紅到了脖子根,尷尬的收回手,低聲喃語“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嗯——”
李科磁性的嗓音拖長了回復的聲調,略顯性感。
氣氛很微妙,車內空氣中帶有絲絲別樣的味道。
這是和田菁在一起從來沒有過的感覺,有那么一瞬間,自己竟然想去緊緊擁抱她,讓她不要害怕,有他在。
“你說說你們這些小年青,一個個都血氣方剛!有什么事不能坐下來好好說啊,非要打打殺殺的,你們父母知道了,該要多擔心!”
王隊看著兩個小家伙,搖了搖頭。
早早怯怯的問:“警察叔叔,是他們3個欺負我,我朋友看我被欺負了才和他們動手的,你會不會把我們都關起來?”
“我們沒做什么危害社會的事,這事也是他們挑起的,相信警察會秉公辦理的?!?p> 李科冷靜的回復早早的擔憂。
“對的,你朋友說的沒事,我們警察會秉公辦理的?!蓖蹶爮暮笠曠R看了眼兩個年輕人。
到了派出所,幾人隨民警去做筆錄。
“老鄭,小古,小馬,你們帶他們去做下筆錄,到時候通知他們家人來接?!?p> 王隊給帶來的幾人一一做了安排。
“王隊,他們犯什么事了?”老鄭看了幾個人一眼問道。
小姑娘眼圈是紅的,站旁邊男生面色冷峻,眉頭深鎖,嘴角略帶紅腫。還有兩個人低著腦袋看到不出傷的怎么樣,但從形象上看應該像個不務正業(yè)的,站在王隊邊上的那黃毛看樣子傷的不輕啊,糊了這一臉血,傷的不清?。?p> 這些小青年下手真重!
“路邊打架圍歐,群從報的警,你要好好審審?!?p> 王隊語氣嚴肅,在他的轄區(qū)打架,這事不能容忍。
黃毛看其他幾人都做了安排,只有自己被晾在一旁,頓時驚慌失措,臉色煞白。
“王隊,那我呢?不管我的事啊,是他們先打我的,我是無辜受害的??!”
黃毛滿臉委屈不甘的手指著李科喊道。
李科像看智障一樣掃了黃毛一眼,拉著早早一起隨著民警去做筆錄。
王隊皺起眉頭對黃毛說:“無不無辜不是你說了算的,待會審了我們自然一清二楚,還有你先跟我去處理下臉上的血。”
黃毛這才松了口氣,笑的一臉白癡似的屁顛顛地跟在王隊身后。
沒做筆錄前怎么也不會想到,黃毛是害人不成,最后卻是終害已。
李科第一次以這種形式坐在派出里,沖動大意了!
怎么說自己也算是個公眾人物,如果被記者拍到上了體育新聞就麻煩了,搞不好還會被禁賽,就算他是屬于自衛(wèi),但對體隊來說這事影響不好。
為了方便調解,所里安排了女警過來,女警從早早這里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再通過其它幾個同事的一合計,結果就很明顯了。
本來老鄭看黃毛受傷嚴重,還挺同情黃毛的,現(xiàn)在只道是:“活該!自作孽不可活?!?p> 早早因為沒參與打架,結束的早,只是簡單的被教育了一頓。
李科因為參與斗毆,性質不同,估計不能輕易結束。
審訊室內。
李科一臉淡定的坐在位置上,交待的極其清楚,本身自己就是見義勇為,至于說到參與斗毆純粹是為了自保。
警員就事論事,各項都登記的清晰明了,生怕有落下。
小馬從開始筆錄便撓著后腦勺,總感覺眼前的這個男子,還有這個名字,有些許熟悉,但就是不記得在哪見到過。
“哦,你是游泳的那個,我就說怎么這么眼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