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 下了面子
“孫老板的舞技不錯,不愧是大家都崇拜的女企業(yè)家,不知道孫老板又沒有興趣投資啊?”
“原來張先生是為了錢而來啊,我說怎么會這么好心邀請我跳舞,這外面的年輕姑娘們盯著您眼睛可都紅了。”
周圍的年輕姑娘一直盯著孫秋麗和張之前,手里緊緊握著帕子,牙關(guān)緊鎖,似乎要吃掉她一樣,其中一個女孩兒從桌邊拿起酒杯就要向?qū)O老板潑去。
“小心!”
張之前拉過孫秋麗,杯中的酒被潑到了地上,服務員看到趕緊拿了抹布將酒水漬擦掉。
“讓您受驚了孫老板,我們老板說他送您”兩瓶紅酒作為賠罪?!?p> 孫秋麗看著潑柳的女孩兒,大概才二十出頭,正是黃金時期手里攥著金絲手帕,估計是哪家大佬捧出來想作為禮物送出去的吧。
“替我謝謝飯莊老板,心領(lǐng)了不必這么費心。”
“知道了,讓您受驚了?!?p> 潑酒的女子死死盯著孫秋麗,讓她有些不自在,便停止了和張之前的舞蹈,向二樓走去。
張之前看孫秋麗離開,便也跟著上了二樓。
“喲,張老板啊,好久不見?!?p> 說話的正是姚夫人。
“好久不見,姚夫人越來越漂亮了,不知道最近是不是收了什么新鮮東西?”
張之前指了指她手腕上的金鐲子,這才想起跳舞的時候,孫秋麗也戴了個一樣的款式。他有些好奇,這兩個平常最看不起對方的人,什么時候要好到能戴同一款鐲子。
“這個啊?!?p> 姚冬雪轉(zhuǎn)了轉(zhuǎn)金鐲子。
“一個妹妹送的,不值一提不是什么好東西?!?p> 說完還捂著嘴笑了笑,十分得意。
“這樣啊,沒想到姚夫人現(xiàn)在跟孫老板這么要好,連鐲子也帶一樣的?!?p> 剛才嘴角還滿是笑意的的姚夫人瞬間說不出話來,她往孫秋麗身上撇了一眼,果然在她的左手邊看到了跟自己一樣的鐲子。
心里暗暗的想這種老女人竟然敢學自己,一定要讓她好看。
孫秋麗狠狠瞪了一眼張之前,嫌棄他不怕把事情鬧大,只見他偷偷笑了笑,等待著看一場好戲。
“沒想到孫老板也買了?”
她看著孫秋麗,恨不得讓她趕緊滾走,這么大的宴會里跟自己撞了首飾,可是她又不能表現(xiàn)出來。
“果然還是孫老板這種鞋有氣質(zhì)的女人帶著好看,我就不戴了,免得讓人說我刻意跟孫老板撞了首飾?!?p> 說著還臉上竟露出一副委屈的神情,只見孫秋麗趕緊把她的手鐲戴回了她手腕上,并把自己的摘下來。
“怎么能說是姚夫人撞了我呢,是我大意了,沒想到咱竟然是一個首飾店買的?!?p> 然后把自己的鐲子取了下來。
“這乍一看確實一樣,不過我這后面戴的是珍珠,可能是一個系列吧,咱們也不算撞了,不過姚夫人這么難過,也該是我摘下來才對?!?p> 說著笑著看向姚夫人,臉上沒有一絲怒氣,似乎真的是個意外。孫秋麗大度的解圍讓姚夫人臉色稍微溫柔了一些。
“沒事兒,我們女人都喜歡漂亮的東西,不怪孫老板,既然知道了不一樣,還是戴著吧,我也不是小氣人?!?p> “我這么老了,也不適合帶這種東西,姚夫人這么年輕貌美才該戴著?!?p> 這一嘴馬屁給姚夫人夸的直笑,她心想還好孫秋麗知道誰才是宴會主角,否則自己一定要讓她的秋月堂開不下去。
和姚夫人說完話后,孫老板就下了樓,走之前還狠狠地踩了張之前一腳,疼的張之前一直用手捂著嘴,不敢發(fā)出聲。
旁邊的太太們看她下來,都以為她被姚夫人欺負了。
“秋麗姐,你還好吧?那個女人沒對你怎么樣吧?!?p> “沒事兒,我只是口渴下來喝一杯,你們自己去玩吧?!?p> 之后便拿了一杯香檳站在了宴會廳的陽臺外,此時張之前追了上來,遞給了她一張音樂會的門票當做賠禮。
“孫老板還氣著呢?”
孫秋麗沒有說話,依舊喝著自己的酒。
“這次是張某的錯,讓你在姚夫人面前下了面子,孫老板有什么想要的就跟我說,當做賠罪禮,這個門票算送給你的?!?p> 她瞟了一眼張之前哼了一聲。
“我本來是打算用這個鐲子壓她一頭,你倒好,讓我直接沒了面子,張老板的嘴可真是比烏鴉還碎?!?p> “壓她一頭做什么,你不是最不喜歡搭理她嗎?”
“她兒子在學校里利用別人害怕他老爹這一套,欺負了一家大小姐的妹妹,這鐲子就是那個大小姐給的,想必也是哪家有名的生意人。”
“她兒子欺負人又不是一天兩天了,這種事兒有什么大驚小怪的,送點兒禮不就成了,沒必要讓你幫忙壓她一頭,那個大小姐怎么自己不來?!?p> 孫秋麗摘下了鐲子遞給張之前讓他好好看看,兩分鐘后,張之前也沉默了下來,他看著遠方的大樓,若有所思。
“這上面都是最好的祖母綠,包括鉆石也都是一克拉起步,里面還這么多金色的珍珠,沒有七八萬是下不來的?!?p> 說著把手鐲給了孫秋麗。
“我秋月堂一個月的利潤也才七八萬,她能出手這么貴重的東西,不是簡單人物,我讓人打聽過了,她租了個店鋪準備賣些吃食?!?p> “這么有錢去賣那些破爛東西?”
張之前有些驚訝,有錢不去享受,竟然做小本生意。
“她的丈夫在清華大學電機系讀書?!?p> “讀書?”
他還以為秀梅的丈夫是哪個隱藏的富豪,沒想到竟然還在讀書。
“這倆人,真是奇怪?!?p> 說著便拿起打火機點燃了一根煙。
“這種家底比我們還要殷實的女人,不露出一點兒馬腳確實讓人有些害怕,這個圈子,估計未來幾年不是換人,就是被解散?!?p> “有那么夸張嗎?”
“高學歷,還是國內(nèi)最好的大學,她丈夫都這么出色,你覺得她會差到哪里去?”
張之前沒有再說話,只是陪著孫老板站在陽臺。
秀梅家中
晚飯過后,秀梅正在臥室里給萍蘭疊衣服。
“嫂子,我能換個學校嗎?”
萍蘭小心翼翼的問道
“為什么?”
萍蘭挽起了胳膊,上面了露出了無數(shù)片淤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