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害怕了!
作為堂堂y國首相,卑微到他這種地步,也是夠了……
但是騙騙他心中還不敢產(chǎn)生絲毫的不滿。
“哎!”
深深的嘆息一聲。
普爾西只能在心中祈禱著,蘇正能夠盡快想起他了。
另一邊。
一直到送秦欣上車之后,蘇正才想起接普爾西這件事情。
拿出手機一看。
普爾西給他打過了三個電話。
但是剛才在商場,他兩手都被占用,所以也沒有接到。
甚至連看手機的時間都沒有。
“我就說是忘了什么事情呢!”
蘇正一副恍然的樣子。
想了想,還是給普爾西回了一個電話過去。
這件事情,確實是自己做的不對了。
而此時機場之中。
金在賢再次勸說普爾西:“普爾西先生,看來您要等的人不會來了,不如先跟我回去休息吧?”
“現(xiàn)在時間已經(jīng)很晚了?!?p> 普爾西沉默不言。
現(xiàn)在的他當(dāng)然是已經(jīng)很累了。
但他不敢走啊……
看著普爾西不回話。
金在賢也是有些無奈。
只有陪著普爾西硬扛著。
電話鈴聲響起。
普爾西的秘書一臉激動的跑到普爾西的面前。
“普爾西先生!電話!是那位的電話!”
普爾西聞言,瞬間就像是活過來了一般。
“給我!快把電話給我!”
他從秘書手中接過了電話,然后深吸一口氣,調(diào)整好情緒,才按下接通鍵。
一旁的金在賢瞪大了眼睛。
到底是什么人,能夠讓普爾西這么鄭重其事的對待。
沒說幾句話,普爾西的電話已經(jīng)被掛斷。
但是普爾西的臉色已經(jīng)變得春光滿面。
“普爾西先生,你要等的人到了嗎?”
金在賢小聲的問道。
普爾西搖了搖頭。
“沒有,他來不了了,但是會派人過來接我。”
金在賢一臉莫名,來不了了你還這么高興干嘛?
他不知道的是,普爾西高興的是蘇正對他的態(tài)度,竟然沒有那么冷冰冰了!
看了一眼滿臉疑惑的金在賢。
也看在他陪著自己等了這么久的份兒上。
他還是出言提醒了一句。
“你回去吧,我是不可能跟你走的!”
“還有,有的時候,該低頭還是得學(xué)會低頭啊!”
“否則越拖到后面,臉丟的越大!”
說完。
普爾西也不理會金在賢一臉莫名的表情。
直接朝著機場外走去。
很快,鄭秘書就來到金在賢的身邊匯報。
“普爾西先生乘坐一亮黑色的寶馬離開了?!?p> 金在賢皺起眉頭。
“看清對面是什么人沒有?”
鄭秘書搖了搖頭道:“離得太遠,沒有看清?!?p> “不過車牌號碼被我記下來了?!?p> 金在賢點了點頭:“很好!給我查清楚,那人到底是誰!”
想起普爾西最后提醒的話。
金在賢總有一種眼皮直跳的感覺。
就像是要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發(fā)生。
第二天一早。
金在賢就來到了首相府中。
最近發(fā)生的事情太多。
很多的問題都要他親自出面才能解決。
可是剛剛坐下打開電腦。
就看見蜂擁的郵件擠滿了他的辦公郵箱。
金在賢陰沉著臉,一條一條的看去。
“樸東勛收購了玉米國所有的孔子廟還有文化景點。并且擺放了禁制參觀的牌子!”
“樸東勛收購了國內(nèi)百分之九十的娛樂公司,所有藝人都成了他的手下,他勒令所有藝人向龍國群眾道歉?!?p> “樸東勛收購了大量的民辦小學(xué),并讓人編寫了玉米國歷史新編!讓所有學(xué)生只能學(xué)習(xí)這一板的歷史。并聲稱這才是最真實的歷史!”
金在賢越看,臉色就愈發(fā)猙獰。
“樸東勛!”
他惡狠狠的叫著這個名字,像是恨不得將他撕碎一般。
他原本以為自己的行動已經(jīng)夠快了,沒想到樸東勛比他的速度還要更快!
而且,還比他更有錢!
這可怎么玩兒?
“不行!不能再繼續(xù)這么下去了!反擊!我必須要反擊!”
金在賢咬牙說著。
此時,鄭秘書也是敲響了他的房門。
“進來!”
鄭秘書推門而入。
“首相大人,那輛車我查清楚了!”
她臉上帶著驚慌之色。
看著她的臉色,金在賢心中突然涌上了一陣不妙的感覺。
“誰的車?”
鄭秘書的話像是從牙縫中掰出來的一樣。
“我查了那輛車的歸屬,是一個叫做豐泰車行的車,而這個;車行背后的老板,是樸東勛!”
金在賢面色一白。
“難道普爾西要等得人就是樸東勛?可是……這怎么可能呢!”
鄭秘書也是在一旁分析。
“我覺得普爾西先生,等得應(yīng)該不是樸社長……”
“或許樸社長,也只是在聽別人的命令行事呢?”
聽見鄭秘書的話。
金在賢腦海中靈光一閃。
“對了!”
普爾西說的,他要等的人讓其他人來接他了。
但是很快,金在賢臉上的笑容消散下去。
就算不是樸東勛,但是普爾西明顯是不可能再支持他的了……
不知道為什么,他腦海中再次浮現(xiàn)一個龍國人的身影。
那種蔑視,那種高高在上,還有那種霸道……
雖然不想承認。
但是金在賢覺得,普爾西應(yīng)該就是在等他了!
畢竟樸東勛,就是那個龍國男人一個電話叫來的。
看著金在賢失魂落魄的樣子。
鄭秘書小聲的提醒了一句。
“或許您應(yīng)該親自去問問普爾西先生?”
金在賢回過神來。
神情再次變得堅定。
“你說的對!”
他必須搞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
不能再這么稀里糊涂的戰(zhàn)斗下去了。
因為他感覺正有一張無形的網(wǎng),正在慢慢的朝他勒緊、
直到將他勒死!
才會停止。
他害怕了!
他心中大罵著蘇正的咄咄逼人。
罵著蘇正卑鄙無恥,竟然用玉米國的人來對付他!
罵著蘇正心狠手辣,竟然是一點活路都不給他留!
但是他心中越是罵的痛快。
金在賢心中的恐懼就愈發(fā)的強烈。
他想起了樸東勛那必勝的自信模樣。
想起了普爾西那惶恐緊張的樣子。
他怎么能夠不怕?
“備車!我要去找普爾西先生!”
金在賢對著鄭秘書大聲的命令道。
鄭秘書也是慌忙下去準備了。
四下無人,金在賢終于癱倒在座椅上。
就像是一條戰(zhàn)敗的老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