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京城的朱雀大街上,云朵兒拉著秋意進(jìn)了城中最大的一家鐵器鋪。
她將懷里自己畫好的圖紙拿給了鐵鋪老板看。
沒錯,上面畫的正是做甜品要用的一些工具,比如模具和攪拌器之類的
賺錢第一步,她便是要先把在現(xiàn)代做過的甜品,全部再來做一遍
確保在古代做出來的味道口感要跟現(xiàn)代一樣。
畢竟古代有好多工具都沒有,她做出來有些困難,
但!這難不倒她云朵兒,只要有錢,她有的是辦法再弄出那些東西來。
比如烤箱就是個很好的例子。
而且——
她還找到個幫她試吃的人,
嘿嘿,她可真是太聰明了。
“怎么樣?老板,能做出來嗎?”
鐵鋪老板是個身強體壯的中年漢子,他看著紙上稀奇古怪的形狀,有些摸不著頭腦,
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是做什么的?!
他有些為難的將紙還給云朵兒,“姑娘,你這些東西雖然我也能做出來,只是這些小物件做起來太過麻煩了,并且你要求又太過精細(xì),怕是不太好做?!?p> 云朵兒聞言,挑了挑眉,只淡聲問道:“老板,你就直說,到底能不能做,愿不愿意做就是了!”
鐵鋪老板,閃爍其詞道:“做是能做,只是這價錢……”,說著,他看了看云朵兒的穿著。有些摸不清這姑娘的虛實。
衣服料子是好料子,只是這頭上卻配戴著桃花,沒有一點真金白銀玉器之類的,這姑娘怕是……
秋意看著這老板的眼神大概明白了些什么,她臉皮子薄,見人家瞧不起她家姑娘,一時氣不過,紅著臉替她家姑娘喊道:
“老板,你這是什么眼神,我家姑娘有錢的!”
鐵鋪老板聞言,呵呵一笑,并未答話,只是那態(tài)度,明顯是不想接這筆生意。
秋意急得不得了,云朵兒卻不甚在意地拍了拍秋意的手,漫不經(jīng)心地將袖中的麒麟玉佩摸了出來,
拿在手里,然后抬腳慢悠悠地往外走去,邊走邊道:
“秋意咱們走,人家老板不接這筆生意,咱們再去找別家,有的是人替我們做!”
秋意聞言點點頭,跟著往外走。
而那鐵鋪老板早在云朵兒摸出玉佩的那一瞬間便瞪大了雙眼,能有這樣一塊水色極好的玉佩,此姑娘絕對非富即貴。
他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就見這小姑娘竟要走了。
他頓時大急,“姑娘且慢!”
他連忙上前,攔住了云朵兒的去路。
云朵兒眼底劃過一抹流光,明知故問道:“掌柜的這是何意?不是說不接我這筆生意嗎?!”
鐵鋪老板抹了抹頭上并不存在的虛汗,語氣恭維道:“姑娘這是說的什么話,在下不是這個意思……”
說著他又抬眼撇云朵兒手中的玉佩,心中確定了,確實是塊好玉后,他才拱手行了一禮,緩聲道:
“不知姑娘是出自哪家,家住何處?”
云朵兒一聽這話,立馬翻了個白眼,在心里罵了句,
然后才平淡無波道:“小女子是昱王府里的人,自然是住在昱王府咯?!?p> 一聽“昱王府”三個大字,鐵鋪老板立馬一個趔趄,躬身行了個大禮,
接著,忙將云朵兒手中的畫紙拿了過來,揣進(jìn)了自己的懷里,語氣諂媚道:“原來是昱王爺?shù)募揖?,是小人眼拙了,姑娘千萬不要見怪!姑娘這筆生意小人接了,保管給您做得漂漂亮亮地!呵呵……”
云朵兒和秋意被他這一連串的動作驚呆了。
暗嘆:沒想到這昱王的名聲這么大?!
開玩笑!鐵鋪老板在心里抹著汗,
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南禹國的七王爺,昱王蕭衍乃是當(dāng)今陛下最寵愛的皇子,
不僅如此,他還身兼刑部,大理寺少卿一職。
昱王為人桀驁不拘,囂張冷酷,睚眥必報。
并且他的生母蘭貴妃,不僅是皇上最寵愛的妃子,還是來自西域的公主。
雖說,傳言昱王有雙異于常人的異瞳,但那又由什么關(guān)系呢!
人家皇帝老子都不在意,他們一個平頭老百姓管那么多干什么。
所以該巴結(jié),還是得巴結(jié)的。
云朵兒呵呵一笑:“即是這樣,那老板這價錢……”
老板一聽,忙陪笑道:“呵呵,姑娘言重了,價錢方面好說,好說,即是昱王爺?shù)募揖?,那小的一定是給您最實惠的價格?!?p> “嗯……”,云朵兒滿意點頭,狐假虎威的挺直了腰板,昂首道:“那就交給老板了,請你務(wù)必要給我快些做出來,本姑娘等著用呢?!?p> “那是一定…一定,不消三日,不不不,明日…明日天黑前!小的一定給姑娘做好,給您好好的送到王府來!”,鐵鋪老板卑躬屈膝,十分諂媚。
云朵兒背著手,享受著高人一等的感覺,帶著秋意大搖大擺地離開了。
鐵鋪老板站在門檻前,揮手相送,待街角消失了云朵兒的身影后,他才回屋。
暗自猜想著她的身份,
這小姑娘看著年紀(jì)不大,最多十五六歲,臉頰圓潤,是個福相,五官嬌俏可愛,
要說只是昱王的貼身丫鬟,可又看那姑娘的身段,又覺得不像。
因為那姑娘雖看著面相可愛稚嫩,可那身段卻是一等一的好,小小年紀(jì)便已凹凸有致,婀娜豐潤,行走間,透露著一股嫵媚風(fēng)情。
所以,這姑娘莫非是王爺?shù)耐ǚ垦诀???p> ——
PS:云朵兒:你才是通房丫鬟!你全家都是通房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