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 小公主要明辨是非!殘疾人唐昊!
洛離緩緩睜開雙眸。
入眼,便見那女孩傲然聳立的絕世兇器,不自覺中,他嘴巴微微張開。
他被震驚了。
此時,心里只能用一個詞來形容眼前的波瀾壯闊的景象:
恐怖如斯!
這女孩,明明只有一米五五左右的身高??!發(fā)育怎會如此出眾?
難道,她是吃木瓜長大的?
觀摩著眼前美麗而又奇特的風(fēng)景,洛離內(nèi)心疑惑不斷。
“色狼!你眼睛往哪兒看呢?”
雪珂俏臉微紅,對著他責(zé)問道。
色狼!
絕對是色狼!
雪珂小公主第一時間便對他作出定義。
洛離緩緩抬頭,目光清澈澄凈,面色波瀾不驚:
“我在看世間最美好的事物?!?p> 雪珂小臉霎時間緋紅一片。
俏臉上的紅暈極為迅速的蔓延至脖根處。
“什么……最美好的事物啊……哪……哪有那么夸張!”
她磕磕絆絆的說著,兩只小手緊張得都不知道該放哪兒。
身為天斗帝國最受寵愛的小公主,無數(shù)人的夢中女神,仰慕她的青年俊杰能從月軒大門排到天斗城郊外。
但也正是礙于這層身份,仰慕她的人只敢在她身旁噓寒問暖,不敢做出半分逾越的舉動。
這也造成了雪珂至今涉世不深,單純得像張白紙一樣。
其實若換做別人來夸贊,效果也是一樣,但前提是要有洛離那份膽量,以及能吹出花來的口才。
“實話實說罷了,公主殿下的胸懷如此廣大,想來定是能聽得進(jìn)實話的女子?!?p> 眼見雪河滿臉紅霞,洛離卻只是微微一笑,口中毫不吝惜夸贊之語,繼續(xù)吹噓。
深諳這個世界所有人與事件的他,稍加思索,便能認(rèn)出大殿里這鶴立雞群的女孩是誰。
可憐的雪珂小公主,車轱轆都快開到臉上了還渾然不知,心中甚至產(chǎn)生了些許愧疚之情。
“還……還好啦,只是能聽得進(jìn)實話而已,跟哥哥他們比起來算不得什么的……”
雪珂被他吹得十分羞澀。
“殿下過于自謙了,能明辨是非,察納雅言,聽取帝國臣子滿腔的赤膽忠心,難道不是評判一名皇室是否有能力最重要的標(biāo)準(zhǔn)嗎?”
洛離一邊夸她一邊自己臉上貼金,順帶著把自己的逼格往上抬了一大截,到了赤膽忠心的境界。
雪珂有些暈乎乎了,要是此時借給誰她一只尾巴,定能翹到天上去。
如果說之前通紅的面頰大半是被氣的,那現(xiàn)在便都是因為羞澀了。
按耐住羞澀的心情,她遲疑了一下,還是覺得應(yīng)該為之前的事道歉。
“對不起啊,剛剛還誤以為你是色狼……”
言罷,她走上前,雙手合于小腹前,裹上白絲的晶瑩玉腿緊緊合攏,對著坐在主位上的洛離深深地鞠了一躬。
這是天斗皇室的最高禮儀,也是每名月軒學(xué)子第一堂課就要教的禮儀姿勢。
洛離瞥了一眼,迅速收回目光。
此時,所有月軒男性學(xué)子們都不淡定了。
他們?nèi)找顾寄畹膲糁信?,竟然對著一個來路不明的男人行宮廷最高禮儀?
而且,從那個角度……
他們心都要碎了!
無數(shù)道嫉妒的目光瞬間從四面八方聚攏在洛離身上,如果眼神是刀子,洛離早就被凌遲了一萬次。
為什么坐在主位上的人不是自己?為什么小公主不是在對自己鞠躬!
“殿下,您怎么能向他鞠躬呢?這家伙分明就是在騙您!”
“對啊公主殿下,您可千萬不能進(jìn)了他的圈套!”
“殿下之前所得沒錯,他剛剛分明就是在褻瀆您!”
“殿下,您不好出手,就讓我們來教訓(xùn)他一頓!竟敢褻瀆公主殿下,罪惡滔天!”
焦急憤怒的聲音一浪接一浪。
他們恨?。?p> 與公主殿下同處月軒之中,就連近水樓臺的他們都只敢趁小公主不注意時偷偷瞄上一眼,這家伙,他憑什么?
“夠了!”
雪珂奶兇奶兇的嬌喝一聲。
轉(zhuǎn)身對著眾學(xué)員們質(zhì)問道:
“你們是覺得我不夠明辨是非,不能察納雅言嗎?”
見小公主生氣了,學(xué)員們也急了。
額頭不斷冒汗,眾人想要解釋,但公主殿下的問題實在不好正面回答。
有人將目光投向戴著白狐兒臉面具的洛離,眼中頓時綻放出一道精光,指著他道:
“殿下,此人自進(jìn)了月軒后便一直不肯取下面具!只怕面具底下,是長著一對賊眉鼠眼的丑八怪!”
“俗話說,相由心生,這家伙定是心虛,不敢以真面目示人,這樣的人,從他口中說出話能信嗎?”
此話一出,眾月軒學(xué)員暗自給他豎起拇指,隨即紛紛附和。
洛離藏在白狐面具的臉上勾起一抹笑容,兩指緩緩捏住面具。
雪珂微微一怔,轉(zhuǎn)過身來。
正好對視上他取下面具的一瞬間!
那一瞬,一對幽暗深邃的眼眸映入她的眼簾。
即使被寧榮榮的美瞳所遮掩,但雙瞳中,那慵懶、淡漠的氣質(zhì)卻無法隱藏。
乍一眼看去,那雙幽暗的眼眸透露出的神色能像毫不起眼的過路人,但下一瞬,又能像戲謔天下的邪君般凜氣逼人。
月軒,一個專門教導(dǎo)宮廷禮儀與氣質(zhì)的地方。
但在這道眼眸的掃視之下,所有男性學(xué)子們都自慚形穢的埋下了頭。
但洛離很快便收回了目光。
一群虛偽的舔狗,發(fā)情的牲口罷了。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戴上這面具也實為迫不得已?!?p> 并未理會其它人,他對著雪珂輕聲道。
“沒事的,我能理解。”
“你又不像我一樣從小錦衣玉食,遮掩自己的真容,一定是有許多苦衷!”
雪珂一邊勸慰一邊偷偷瞄他。
在月軒,不,即使是整個天斗城,她都沒有見過如此俊美的男人!
那對深邃的眼眸,還有那迫不得已的才戴上的面具,都讓她覺得眼前的男人好有故事!
雪珂呀雪珂,長相俊美,又如此誠實的男人,怎么會是色狼呢!
以后一定不能像今天一樣莽撞了,要察納雅言,明辨是非!
“發(fā)……發(fā)生什么事了……嗝,主殿的大門……嗝……為何一片狼藉?”
一道踉踉蹌蹌,帶著些許頹廢的聲音傳來。
主殿外,滿身酒氣的中年男人推著一架輪椅,徐徐滑入殿內(nèi)。
左手握著酒袋子,他邊說話邊打著酒嗝,一頭蓬松的長發(fā)雜亂不堪,褲管自膝蓋處便空空蕩蕩,一看就知道是個殘廢。
但出奇的是,就是這么一個殘疾人,在進(jìn)入主殿后,再無人敢說一句話,只有一人洛離饒有趣味的打量著他。
“拜見昊天冕下!”
所有月軒學(xué)子面色肅穆,恭敬地朝著他行了一禮。
沒錯,此人正是被紫姬踏碎雙腿的昊天斗羅唐昊!
“昊天冕下,您不在自己房間里喝酒,怎么來主殿了?”
雪珂倒是不拘泥于禮數(shù),對著唐昊問道。
黑草酸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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