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張明明的計劃開始
“死光頭!你剛才不是說要打我嗎?我就站在這,你來打我??!”
王子楓翻了翻白眼,這傻子張明明是從哪里找來的?
用這種人做事,也不怕把自己坑死。
“姜女俠,你看這個人求揍,要不你幫他一下?就用你那招佛山無影腳,賊帥!”
王子楓懶得搭理長毛這種白癡,偏過頭,沖著姜欣月調(diào)笑道。
“哼!別想利用我,而且那招不叫佛山無影腳,而是彈腿!不懂就不要亂說?!?p> 王子楓摸了摸腦袋,尷尬的笑了笑,外面的聲討聲依舊,不過氣勢明顯減弱。
也不知道是喊累了,還是大腦已經(jīng)轉(zhuǎn)過了彎。
說實話,這盲從心態(tài)真不好。
他還記得前世聽過這么一個故事。
說是,有座山上有一群喜鵲,它們在樹上筑巢,每天都尋找食物、養(yǎng)育寶寶,過著辛勤而又快樂的生活。
離它們不遠(yuǎn)的地方,住著一群烏鴉。這群烏鴉平時無事可做,總愛學(xué)喜鵲們說話,瞎起哄。
喜鵲的巢筑在樹頂?shù)臉渲﹂g,靠樹枝托著。風(fēng)一吹,樹晃動著,巢便跟著一起搖晃起來。
所以,每當(dāng)起風(fēng)時,喜鵲們都非常擔(dān)心自己的巢會掉下去,摔壞了自己的寶寶,便向上帝祈禱。
而八哥跟喜鵲不一樣,它們的窩筑在山洞里,一點兒都不怕風(fēng)。
有一次,一只獅子在山上尋找食物。它瞪大一雙眼睛,高聲吼叫一聲,霎時山搖地動、風(fēng)起云涌、草木震顫。
站在樹上的喜鵲被獅子一吼,害怕得不得了。
獅子的吼聲讓喜鵲的巢晃動了起來。
喜鵲擔(dān)驚受怕,但又不知道該怎么辦,就只好聚集在一起,站在樹上大喊:“不得了了,獅子來了,我們該怎么辦呀?不好了,不好了……”
鄰居烏鴉聽到喜鵲們的叫聲,全都出來湊熱鬧,不管三七二十一,扯開嗓子也大聲嚷嚷道:“不好了,不好了,獅子來了!……”
這個時候,天上飛過一只老鷹,它聽到吵鬧聲后,便停下來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它好奇地問喜鵲:“你們在天上飛,獅子在地下走,它能拿你們怎么樣呢?”
喜鵲回答道:“獅子的吼聲刮起了風(fēng),我們害怕風(fēng)會吹掉我們的巢,我是不害怕,就是擔(dān)心小寶寶們掉下去啊!”
老鷹又去問烏鴉們?yōu)槭裁匆Q叫。烏鴉們支吾了幾聲,無以作答。
老鷹笑了,說道:“人家喜鵲因為巢建在樹上,害怕風(fēng)吹,所以畏懼獅子。
你們住在山洞里,跟獅子一點兒利害關(guān)系都沒有,怎么也跟著瞎叫呢?”
是啊,看著眼前還在沖他吹胡子瞪眼睛的同學(xué)們,王子楓真想問問,你們在瞎叫什么呢?
烏鴉隨波逐流、人云亦云,也不管對不對,最后被老鷹譏笑了一番。
我們做人難道就不一樣嗎?
不學(xué)會獨立思考,自己拿主意,跟提線木偶有何區(qū)別?
“哎!”
王子楓嘆了口氣,道理如此淺顯,為何還有人看不透呢?
“喂!死光頭,你是不是怕小爺了!”
長毛依然鍥而不舍的叫囂,只是聽得身邊跟他一起喊話的人越來越少,他也就越來越著急。
這跟設(shè)想的不一樣啊!
不是說這個光頭挺兇的嗎?
怎么我都快指著他鼻子罵了,他也不發(fā)火!
明哥啊,咋辦??!我盡力了!
長毛內(nèi)心無比的糾結(jié)。
他此時多想沖上去揍王子楓一頓,可是……
“你玩夠了嗎?”
王子楓摸了摸光頭,突然笑著看向長毛。
“張明明還不準(zhǔn)備出來嗎?”
長毛臉上露出一絲不自然,不過還是擰著脖子叫道:“什么張明明,我不認(rèn)識,我就是看不起你到處欺負(fù)人!”
一邊說著,他的眼睛還一直往人群后方瞄,他想找到張明明的身影,好尋求下一步指示。
“這個廢物!”
人群外張明明恨恨的罵了一句。
隨后他又拍著身旁黃波的肩膀道:“波子,按計劃行事,過會有小車進入學(xué)校,車一停,你就撲過去喊冤,把傷情報告、證詞什么的都準(zhǔn)備好。”
“放心吧明哥,我做事你放心!”
黃波拍著胸脯保證道。
張明明嘴角不禁抽動,他總覺得這句話有點熟悉。
不過現(xiàn)在也不是打擊士氣的時候,用力在黃波肩膀上壓了下,以表示對他的看中。
“小波,長毛那指望不上,接下來看你的了。”
說完又對黃波身后的李強、王鵬、李超三人吩咐道:“一會都機靈點,別害怕,跟你們波哥學(xué)著點?!?p> “是。”
“是?!?p> “是?!?p> 三人連連點頭,看向黃波的目光充滿艷羨,能被明哥看中的人,以后前途不可限量。
“勺子!”
張明明又沖不遠(yuǎn)處一名小弟招招手。
那名小弟見狀,連忙小跑著過來,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小心翼翼的道:“明哥有什么吩咐?”
“不是讓你通知蔣天牛了嗎!他怎么還沒過來?”
勺子聞言,也是滿臉苦笑:“明哥,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你也知道蔣天牛辦理了休學(xué),我們找他辦事只能去他家,可是現(xiàn)在軍訓(xùn)時間看得太緊,我這還是中午偷偷溜出去通知的?!?p> “算了算了?!睆埫髅鞑荒蜔┑臄[擺手。
勺子連忙退到一邊,垂著頭不再言語。
“明哥,明哥,來了!”
一名小弟跌跌撞撞的跑了過來,拄著膝蓋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
“誰來了,你倒是說清楚!”
張明明煩惱不已,收小弟真不應(yīng)該歪瓜裂棗都往籃子里面撿,這幫人吃喝吹牛還行,一到辦正事全掉鏈子。
“蔣…蔣天牛?!?p> “那人呢?”張明明迫不及待的追問道。
“被…被門衛(wèi)老頭攔外面了?!?p> 張明明伸手扶額,原本英俊的臉此時變得有些扭曲。
他深深呼出一口氣,突然他抬起手,對著眼前小弟的腦袋就是一巴掌。
“你特么是豬嗎?蔣天牛被攔外面,你回來找我有什么用!你不會跟保安老頭打個商量,讓他通融一下?
你知不知道你這一來一回耽誤多少時間!”
小弟被張明明的狀態(tài)嚇了一跳,身體向后縮了縮,委屈的閉上嘴。
心里想道:“是你說,發(fā)現(xiàn)情況第一時間向你匯報的。”
“勺子,你去一趟,不管如何,一定要把蔣天牛帶進來?!睆埫髅髋ゎ^再次吩咐道。
勺子領(lǐng)命走后,黃波湊上來有點心虛,小聲道:“明哥,我們在這搞事情,教官那里不會管嗎?”
他可是吃過教官苦頭的,跑了二十圈,整個身體跟灌了鉛沒什么兩樣。第二天走路的時候,身體更是像過電般刺痛。
所以…到現(xiàn)在他還心有余悸。
“管?要管早出來了,我估計是我叔的吩咐起了作用,會對咱們的事睜一只眼閉一只眼?!?p> 張明明昂著頭,有些自得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