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躺回到床上,縱使寧缺這種一般情況下臉皮極厚的人也是紅著臉說不出來話。
陸凝華更是恨不得把自己的臉埋進(jìn)胸口里,根本就不敢再看一眼自己的夫君。只是簡單的把被子蓋在寧缺的身上,然后低低的說了句:
“那夫君休息吧,妾身就先退下了?!?p> 陸凝華是打算去寧缺的書房去睡的,畢竟這幾天一直都是這樣的。她微蹙著眉,眼里的擔(dān)憂跟自責(zé)隱藏的極好。
“娘子想去哪里休息呢?!?p> 寧缺淺笑著,他很快就從陸凝華的臉上讀出來一些異樣的情緒。作為丈夫,他可不會任由陸凝華的負(fù)面情緒積攢。哎,要是作為丈夫連自己妻子的心理都猜不出一二的話,兩個人的感情遲早會發(fā)生破裂的。
伸出手,直接握著陸凝華的雪白皓腕。
“進(jìn)來吧,被窩可是捂好了的喲?!?p> 寧缺用手挑開一角被子,示意陸凝華。
“夫君……”
陸凝華沒掙脫開寧缺的手,可也沒有乖乖進(jìn)被窩的打算。
她桃腮更是紅潤,貝齒輕輕咬著唇邊。期期艾艾了好一會兒才說道:
“夫君,莫要做壞事了,現(xiàn)在把身體將養(yǎng)好才重要?!?p> 寧缺反而笑容更盛,一臉玩味的盯著陸凝華的小臉。
“壞事?娘子覺著為夫我現(xiàn)在還能做什么壞事呀。還是說是娘子想……”
陸凝華拿手連忙去堵寧缺的嘴,她是真的怕自己這位夫君說出來什么讓人羞恥的閨房密話。真是的,這個混蛋夫君真是什么都敢說,每次都非要把陸凝華弄得羞臊到不行才肯罷休。
“是妾身的不對,夫君不要說了呀,真是的,很……很羞人的?!?p> 陸凝華只好同意跟寧缺一起睡覺,但是出于本身特有的羞澀,她還是有些不自在。
“夫君轉(zhuǎn)過身去,不要看?!?p> 陸凝華剛解開外衣的衣帶,就看見側(cè)躺著的寧缺露出來一副十分開心甚至有些豬頭哥的表情,就莫名更加的涌起來一股羞意。
捂著外衣,沖著寧缺嬌喝。
“好好好,不看啊,我不看?!?p> 寧缺就用左手蓋在自己臉上,然后光明正大的通過手指的縫隙,繼續(xù)觀看著陸凝華。
什么?你說寧缺這是變態(tài)的行為。拜托,那是人家自己的妻子,別說看了,那就是自己親自上手也是應(yīng)該的啦。
咳咳,說回正題。
陸凝華當(dāng)然不會真的認(rèn)為寧缺會乖乖的聽話,一點兒也不會看。但是吧,畢竟多少遮了住一點,心里上會安心不少。
解下外衣,只留下貼身的肚兜褻衣。
陸凝華不去敢看寧缺臉上的表情,就先把桌子上的燈盞熄滅了。
屋子里一瞬間陷入了黑暗。
其實是有月光從窗戶里照過來的,只是人在陷入一個較黑的環(huán)境的時候,眼睛需要一個適應(yīng)的時間。
“好黑呀?!?p> 陸凝華又不像寧缺一樣內(nèi)息深厚還特殊訓(xùn)練過,一時間還是適應(yīng)不了的。
“娘子小心些,慢慢往我這邊走過來就行了?!?p> 寧缺看著陸凝華有些笨拙的摸著黑,一步一步往床這邊摸索過來。
嘿咻。
陸凝華坐在床邊,先脫掉鞋子,再掀開一角被子,鉆了進(jìn)去,可也不敢太靠里面,就側(cè)躺在靠近床邊的位置。
“呀!夫君……”
陸凝華觸電似的往外面退了一些,然后再差點掉下來床的時候又縮了回去。
她干脆轉(zhuǎn)過身來,跟寧缺做了面對面的姿勢。
“夫君不要耍壞心思了,還是先把身體調(diào)理好吧。你要是不聽話,我就只好請師娘來了……”
一祭出師娘這一件法寶,寧缺就完全老實下來了。
“娘子說的對,都聽娘子的就是。好了,睡覺?!?p> 寧缺湊過來,在陸凝華臉頰上親了一下。
然后就立馬閉眼裝睡了。
“夫君……”
陸凝華這一聲,顯得格外柔軟甜美。就好像一半糖一半蜂蜜的蜜糖塊,讓人甜的不能自己。更是安穩(wěn)下心情后的一聲撒嬌。
……
次日天明,剛剛用過早飯的寧缺一家迎來了每日準(zhǔn)時準(zhǔn)刻來給寧缺號脈調(diào)改藥方的唐雨依,以及跟唐雨依正好順路一起來的何猛虎。
“這些是這幾天積攢下來的卷宗跟好幾件要緊的密信,請鬼判大人趕快處理了?!?p> 何猛虎一副公事公辦的態(tài)度,根本就不關(guān)心躺著床上正齜牙咧嘴表示痛處的寧缺。
“我都傷成這樣了……哎呀,師娘,輕輕輕點?!?p> 寧缺疼的都顫音了,額頭也見汗珠。
唐雨依面無表情的把銀針又深入了幾分,還用小刀在一些地方直接割開小口子,放出來的都是紫黑色的淤血。
“都拿回去吧?!?p> 唐雨依替寧缺下了命令,然后搖了搖頭,繼續(xù)說道:
“要是知道你跟那丫頭之前就打過一架,這次說什么我也不會讓你們打這么狠的?!?p> “練武之人,打熬的就是身體,雖然你們都進(jìn)來先天,不再以體魄為先,可也不能自毀根基呀?!?p> “是是是,師娘說的是?!?p> 寧缺苦著一張臉,只能低頭應(yīng)是。
“你怎么還不走???非要我趕你走嗎?”
唐雨依看都沒看,在身后沒動半步的何猛虎,嘴里不咸不淡的問道。因為她只作為凌罰的妻子居住在六扇門里,所以衙門里很多人并不了解她的性格和本事。
快走啊,不然出了事,我可保不住你呀。
寧缺沒說話,但他的表情就是這個意思。
“可是……”
何猛虎還想要說些什么,卻被趙斯文扯著胳膊,另一只手提著帶來的文卷,直接消失在了寧缺的視野里。
遠(yuǎn)處,兩個人的交談聲。
“趙兄,你為何把我拉走了,這卷宗和密信……”
“嘖嘖,老何,你呀,就是這份死腦筋。里面的那位,可是就連閻王大人都惹不起的。你還在那找死呢?!?p> “可閻王大人吩咐你我……”
“行行行了,我告訴你一件事情啊,你可別往外面說……”
“這你放心,君子三緘其口?!?p> “咱們閻王大人啊……懼內(nèi)?!?p> 噗!也不知道是誰先開始笑的,反正已經(jīng)都笑了起來。
說回寧缺這邊。
“師娘,血魔那邊怎么樣了?”
“你們還真是親師兄弟,一醒過來就馬上問對方的情況……”
唐雨依又扎了一根銀針,疼的寧缺表情都扭曲了。
“放心吧,她身體比你好,恢復(fù)的也自然比你還快。就是樣子怪怪的,不知道是不是把腦子打傻了?!?p> 唐雨依捏了捏眉心,表情上也有些疲憊。但是不知道為什么,眉梢眼角反而透著一股喜色。
“真是勞煩師娘了?!?p> “嘿,小兔崽子你還算有點良心啊?!?p> 唐雨依捻了捻銀針,把原先劃開的傷口用藥又敷上。嘴里面還不停的念叨著:
“你呀,不是以前孤身一個人的毛頭小子了?,F(xiàn)在也是有家室的人了,做事情得有些分寸?!?p> “是是是,我以后注意?!?p> 長輩訓(xùn)話,寧缺就只能不停賠著笑臉唄。
“對了,你把哪件事跟凝華說了沒有?就是你們這一脈修煉的功法會導(dǎo)致無后的事情啊?!?p> 寧缺的臉一下就垮了下來,他還沒想好怎么跟陸凝華說呢。
他們修煉的功法很奇怪,據(jù)說是以前的六扇門門主從一個邪教里面找到的殘篇,比一般的修煉功法要快的多,但是好像會絕后。
要不然凌罰跟唐雨依這么多年,怎么連一個孩子都沒有呢。
唐雨依從寧缺的臉上就看出來了答案,嘆了口氣說道:
“你就先別告訴她了,我自有打算的?!?

竹尹七異
哎,水助手的時候看見一條消息。說那些大神大佬每天都八千一萬的更新,你一個新手小透明不努力可能成功嗎?